看他着一本正經的樣子,何笙簫也收斂起了笑意,看來某人真的在生氣,那還是不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的比較好。
“冷少,我有什麼可以爲你服務地。”何笙簫雖然收斂起了嬉笑,但聲音卻依舊輕飄飄地,也正是因爲他這種說話的語氣,要好多法庭上的對手放鬆了警惕,
他現在的勝訴縷是百分之90,從來沒有打敗過任何一場官司,當然這也是他在接案子的時候反覆分析後這個官司能勝,才接,他在A誠是律師界的不敗神話。
冷少凨瞳仁微縮了一下,抓起牀上愣頭愣腦的安雨馨,把她推到了何笙簫的身邊,安雨馨總感覺下句話他會說出這個女人送給你了的話語,不過因爲犯起了倔,閉着嘴巴乖巧地往何笙簫走去。
這個男人的眼瞼毛就像是畫過眼線似的,眨巴起來還有點可愛,看他着面相很善良呢!安雨馨如果是何笙簫的對手的話,恐怕已經中了他外貌的計了,頂着一張無辜的臉,一張破嘴能把你說得傾家蕩產。
“幫她擬一份合同。”冷少凨一掌拍上了安雨馨的頭頂,來回搖晃了一下。
“什麼合同,冷少凨請說。”何笙簫從公文包裡開始整理起了基礎資料。
“把我名下所有財產都劃給她。”冷少凨斜睨了下安雨馨反應不過來的表情,勾起脣角,微微一笑。
“啊……”安雨馨掩嘴驚呼了出聲,擡眸震驚地看着冷少凨,原來他叫律師來並不是擬離婚合同,而是要把自己名下所有財產都劃給她,
心中一顫,疼痛的心此刻已經被莫名地情緒所漲滿,剛要死了的心湖,似被丟了一顆大石頭似的,揚起了陣陣漣漪,安雨馨不得不承認她被感動了,而且也開始懷疑起那天白飛飛抱着冷少凨的那件事的真實性,
有時候眼見的也不一定爲實,很多誤會就是被眼見所霍霍地,她淡淡地抿脣,清澈盈亮的水眸看向了何笙簫,看他那比自己還驚訝的臉,捂嘴輕笑了一聲,直接把他推出了房門外,砰的一下關上了門,隔着門,清麗開口:“何律師,不好意思,要你白跑一趟,這件事我不同意,你先走吧!”
“呵,你不是要淨身出戶麼?”冷少凨看她那貓着腰,一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小摸樣,不禁怒從心生,有點賭氣的說。
“不出了。”安雨馨雙手蜷縮在胸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冷少凨身邊,扯起了他襯衫的袖口來回搖晃了一下。
“不是說要我抱其他女人嗎?”冷少凨眯眼看着某人那清麗的小臉憋紅了幾分,她倒是懂得自我反思,倒也不是非常笨。
“不說了。”安雨馨故意把不說的很重,口水噴了冷少凨一臉。
“不是要我和別的女人去幸福麼?”冷少凨擦了擦自己那英俊的小白臉,繼續不依不饒地質問她。
“我哪裡捨得。”安雨馨討好地獻媚伸手來回搓動了一下冷少凨那黑着的臉,就像在揉一個糰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