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回答你呢？”李文澤並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試探着問我。
“請你離開！”我毫不猶豫的伸手指向房門口，態度堅定。
“我覺得，我們還是談談的比較好。”李文澤無奈了，“你們兩個……”
“對不起。”我打斷了李文澤，“我不需要一個不穩定因素再身邊保護。”
“我說了，林雨不是我推的！”李文澤氣急敗壞，起身氣的直跺腳。“而且，我不會傷害你們。”
“不會傷害我們……”我冷笑一聲，“這是承認了？承認，你是我們身邊的不穩定因素。”
“陳瑜……”李文澤完全不敢相信似的，“你變了。”
“我變了嗎？都是你們逼的，什麼事，我就喜歡清清楚楚！”我側過身去，不再看他，態度依舊堅決，他不說清楚，我不可能留他下來。
而且，說清楚，也要分事兒……
“抱歉，什麼也不可能相告。本好心幫幫你們，看來你們也不需要我再這裡，你們自己好自爲之。”李文澤躊躇過後，還是選擇了離開！
“我不需要一個隨時可能傷害我們的人再這裡監視我們！”我立刻道，想再逼他一把，想讓他告訴我，他有苦衷……
可他沒有，直接大步走出了房門，將房間的門緊緊的關了上。
房門被關上的剎那，我的心沉了，無法言語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雙腿一軟，直接蹲坐到了地面上，未來充滿了未知。
周大頭看人還是很準的，他這算是一眼識破嗎？
很難過，多麼不希望姓李的是自己的敵人，但事實好像是的，不過是良心未泯罷了……
第二天一早，汪水靈還再睡，我卻一晚上沒睡着，胡思亂想了太多太多。
她醒來時，都已經中午，好似是被餓醒的，睜開眼就說，“我想吃魚。”
“夢到什麼了。”我無奈，很乏累的爬起身，去洗手間洗漱，準備跟她出去吃東西，銀行發來短信，貸款逾期……
真是頭疼。
“汪水靈，給我轉點錢，以後有了還你。”我刷着牙，站在門口，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汪水靈很蠻橫道。
汪水靈不禁打了個哆嗦，好無奈的搖頭，“欠你的欠你的，待會兒給你轉。”
我回洗手間繼續洗漱，汪水靈沒見李文澤，不禁問我
，“李文澤又出去辦事了？”
“沒有，走了。”我下意識迴應，迴應玩心理很難受，如果李文澤是自己人，大家都是朋友一起面對困難該多好，大概是潛意識裡，我希望李少澤沒有變心吧。
汪水靈愣了愣,有些許失落似的，“啊。”
“怎麼了？”我洗完臉，用毛巾擦着臉走到她面前。
“沒事。”汪水靈尷尬的一笑，腦子裡也不知道再想什麼，眼珠子一直再打轉。
“昨晚你親她了，我都看到了，我不阻止，你就要把人家睡了，幾天沒吃香腸，是不是饞了？”我不禁黑她，黑的那麼自然，忍不住笑了。
“我怕他徒有虛表，到時候，讓姐失望。”汪水靈一扭頭，繞過我，進了洗手間。
“林雨……”我很習慣的喊了一聲，正想問她，汪水靈是不是個賤貨，可這個人卻不再我們身邊。
我話音未落，頓時，汪水靈的眼眶都紅了。
我深吸了口涼氣，“快收拾，臨走前去看看林雨。”
“去哪？”汪水靈有點茫然。
“跟周大頭一起，去黎楓老家，你別一個人再這裡了。”我連忙解釋，話音落，我直接去換了衣服，和汪水靈出門去了醫院。
林雨還沒有醒，除了林偉宏，她父母弟弟弟媳婦也來了，都再病房外守着，醫生不讓這麼多人進去，她們輪流排隊進去。
林雨的弟媳婦很難過，哭着道，“如果知道姐這樣，我怎麼會……”
林雨的母親，聽說已經哭暈過去兩次了。
我和汪水靈站在樓梯口，也不敢過去，不是怕受埋怨，而是怕她們看到我們，更生氣，林偉宏還再一直說我們的不是……
這個男人，是一直看不上我和汪水靈，現在更是了，就連他們婚姻的失敗，也都怪再了我們身上。
汪水靈聽不下去，想衝過去說清楚。
但是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這個鍋，我背。”
汪水靈無奈的嘆息一聲，趁林雨的家人被醫生叫去值班室問話，我和汪水靈才得空跑過去，偷摸的鑽進病房看她。
站在門口，卻不敢靠前，看着她熟睡的樣子，蒼白的臉頰，我的心好疼，這種疼跟愛情給的疼，又別是一番滋味了……
汪水靈握着林雨的手，一直再跟她講話，恨不得她立刻醒來，說
着我們曾經的荒唐，我們曾經的故事……
聽着汪水靈說，我腦海裡也浮現出過去的畫面。
我不知道，如果林雨永遠無法醒來，我將會過怎樣的生活，會不會向黎楓一樣……
不想撞見，還是撞見了。
林偉宏回來，直接把我和汪水靈，一手一個拽着推出了房門。
他很用力，故意把我們推倒了。
“根本就是禍害!害我們林雨離婚，我們給安排相親，你們再中間亂說話，介紹了個什麼男人給林雨，弄了林偉宏都差點死了……”
聽到這樣的話汪水靈很氣氛，但我卻很看開，只是負責汪水靈起來，任憑她們惡語相加，甚至是再次出手推倒我們倆，髮絲被林雨的母親撕扯，雖然他們家的人還算有素質，可也是不想阻攔，受了刺激的母親……
很多時候，真相往往跟自己的視角不同，她們認爲，卓衛勝是我們介紹的。
林偉宏雖然知道實情，但他不會再這時候說出來，遮掩因自己而出現的醜聞……
這就是，所謂人性。
傍晚，我和汪水靈，頂着凌亂的髮絲，素面曹天，坐在小餐廳裡吃東西，等周大頭來接。
也顧不上週圍人的眼光，汪水靈倒是對自己素顏挺滿意，爲自己新發型很得意，我要幫她梳理起，她也不想，“讓我多記得一會兒，這是因爲林雨，等她醒來，我一定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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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聲，已經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沒吃幾口，周大頭來接我們了，一上車，坐在駕駛位上的他便訓斥我們，“兩個女人，別亂跑啊，這是讓削了啊？”
我和汪水靈沒吭聲。
周大頭也沒再問，只是無奈，“兩個奇葩，物以類聚。”
有點諷刺的意味兒，我們倆直接惱怒，伸手四隻手從他身後狠狠的勒住了他的脖子，“我們放假了，不是你手下，你給我說話注意點！”
“好好好。”周大頭倒是挺謙讓。
車子慢慢的開出市區，不是機場的方向，讓人很尷尬，“喂，開車去啊？”
“換隔壁市的機場，讓人家知道我們一起坐飛機去黎楓老家，那可不太好。”周大頭連忙解釋，想的也很周到。
“這個車子怎麼還跟着呢？”忽然，周大頭看了一眼倒車鏡，不禁發出嚴肅不安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