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樊祁趔趄的跌坐在椅子上,他無法讓自己相信這個事實,“這怎麼可能呢?我不相信,不會是沈昀逸的,肯定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他。””樊祁不斷的否認道。
笑話!併購與掏空他公司的人居然會是他的女婿,這怎麼可能,再說沈昀逸那麼愛芸起,他不會做出對不起樊家的事情的。所以這一切絕對不可能,樊祁無論如何都不相信這個事實。
“爸,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私家偵探查出來併購我們公司的人就是沈昀逸,他纔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樊芸賢將話又重複了一遍。她也始終不明白沈昀逸爲什麼要如此對待樊家?難道是樊芸起從中作梗,想要得到樊家的全部財產,所以纔會慫恿沈昀逸這麼做的,樊芸賢暗忖道。
“在還沒有證據之前,我們不可以懷疑任何人,更何況昀逸是我們樊家的人,他是不會做出這種缺德的事情來的。”樊祁仍舊不相信,還替沈昀逸辯駁。
“爸,沈昀逸這樣做,跟樊芸起肯定也脫不了干係,對樊家做出這樣的事,肯定是他們夫妻兩人商量好的。”樊芸賢將所有事情都誣陷、栽贓在芸起身上。
“你胡說八道什麼,芸起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誣陷她。”樊祁急速的否決掉樊芸賢。其他人他可能不是完全的瞭解,但是對於芸起,她簡單的一個眼神,他都能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她在想些什麼。
“爸……”對於父親這樣袒護樊芸起,樊芸賢的心裡極其不是滋味,“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您還袒護她。您仔細的想一想,沈昀逸跟樊芸起認識快兩年的時間了,在他們沒結婚前,沈昀逸爲什麼不併購樊氏企業,現在倒好,剛結婚三個月,沈昀逸就開始動手了,難道說樊芸起就沒有嫌疑嗎?”樊芸賢絲毫不罷休。
“你給我閉嘴,芸起是什麼樣的人,我這個做父親的,比你們任何人都瞭解她,芸起心地善良,不會做出對不起、讓我傷心的事來的。”
“爸……”
“夠了。
”樊芸賢還想要說什麼,卻被樊祁給制止住了,“既然已經查出是沈昀逸,那我們就去跟他當面對質問清楚。”樊祁握緊拳頭,顯示出他內心的狂怒。難道樊氏企業的在劫難逃了嗎?!
夜幕降臨,樊芸起才走出孤兒院,來接她的人是辛叔。
辛叔爲她打開車門,說道:“少夫人,請上車。”
“謝謝。”樊芸起上了車,辛叔替她關好車門,隨即也上了車。
“辛叔,先生呢?他還沒有回家嗎?”樊芸起問道。
“先生公司裡忙,所以讓我來接少夫人你。”
“先生有跟你說什麼時候回家嗎?”
“先生說今天稍微會晚點回家,讓少夫人你先休息,別等他了。”
“辛叔,先生這兩天都忙些什麼,每次都很晚纔回家?”樊芸起繼續問道,她想從辛叔這裡知道一些關於沈昀逸的情況。每天晚上等他回來的時候,她都已經睡着了,等她一早醒來的時候,他又去公司了。這兩天她只能通過電話聽到他的聲音。
“少夫人你別擔心。現在是旺季,公司銷售的物品,供不應求,所以先生要經常去各地的工廠查看,所以每次纔會晚回家。”辛叔解釋道。
“我知道了,辛叔,先生現在應該在公司吧?”
“在的。”
“你送我去先生的公司,我想去陪他吃個晚飯。”順便給他一個驚喜。
“好的。”
沈昀逸正在公司裡忙碌着手頭上的文件,突然電話響了,他伸手拿過電話,是宋秘書打來的,“宋秘書,什麼事?”
“沈總,樊氏企業的樊董事長和樊經理有事要找您,讓他們進來,還是將他們打發走?”宋秘書請示命令道。
電話這段的沈昀逸簡潔的說道:“讓他們上來吧。”語畢,他掛斷電話。該來的總會來的,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情,他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
宋秘書引領着樊祁與樊芸賢來到沈昀逸的辦公室,“沈
總,他們來了。”說完,宋秘書便離開了辦公室。
樊祁怒目看向沈昀逸,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此時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
“岳父,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您只要打個電話,我就會帶着芸起去樊家看望您的。”沈昀逸微笑道。
“不敢當,我覺得還是自己親自跑一趟比較好。”樊祁冷言道。
雖然樊祁不給他好臉色看,但是沈昀逸不以爲意,繼續問道:“不知道您和樊經理這麼晚來我公司,找我有什麼事?”沈昀逸起身,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一派閒暇。
“沈昀逸你別裝蒜了,我們今天來,你應該心知肚明是爲了什麼吧。”樊芸賢怒火沖天的質問道,雖然她喜歡沈昀逸,但是對他的過分行爲,她容忍不了,尤其是利益上的關聯。
“心知肚明?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沈昀逸輕鬆自在道。
“你……”樊芸賢氣極,沒想到他們找上門來了,他還這麼輕輕鬆鬆的,好像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你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樊祁冷聲問道。
“岳父,您到底想要說什麼?”
“聽到你叫我岳父,我真的很高興。今天來,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說我們是一家人嗎?”樊祁鎮定的問道。
“當然是。”沈昀逸回答的斬釘截鐵道。
“好,說的真好,我想,你恐怕是口不對心吧。”樊祁精銳、凌厲的目光緊鎖着沈昀逸。
“岳父,您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沈昀逸仍然鎮定自若。
“別問我什麼意思,你看看這些資料,我想你很快就能明白爲什麼了吧。”樊祁將手中帶來的檔案袋憤怒的摔在沈昀逸的辦公桌上。
沈昀逸拿過檔案袋打開,拿出裡面的資料一一審閱起來,審閱過後,只見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漠的微笑,“原來是爲這件事情找我啊,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重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