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翻開了從涼州帶回來的那些書,秦陽也是一陣的感嘆,世人都道秦家的三少爺是一個廢物,但是,從帶來的那些書中判斷,秦陽肯定這個三少爺必定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只見書上竟然有不少紅筆批註,似乎都是秦陽所作的,而且批註都是十分的精闢,由此可見秦陽是很用心去看的。
“這個秦家的三少爺,不簡單啊。”
看一會書,研究一會兒氣功,時間漸漸的流逝,很快就已經深夜了,人人都已經入睡,周圍一片的寧靜。
“逢逢……”兩團氣流在兩手之間一陣的旋轉,秦陽歡喜不已,自己的氣功已經開始初具形態了。不過,現在秦陽使的並不是在那些書中看到的,而是他前世學來的。
書中所記載的氣功的修煉方法跟秦陽前世學的氣功差別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這個世界的氣功顯得更加的深奧,看着書中記述的,秦陽總是覺得自己以前所學的也不過是一些皮毛罷了。
而現在學習過去的氣功的時候,秦陽總是覺得很容易的,就能夠捕捉到氣的存在,前世要感受一絲氣都是非常的困難的,但是,這個世界的氣卻是那麼的充沛,以至於秦陽很容易的就捕捉到了。
時間一直持續到了深夜,萬籟無聲,秦陽看看屋外一片的漆黑,最後只得臥牀歇息。
倦意襲來,秦陽很快就閉上了眼睛,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耳中卻突然的聽到了一陣陣嗚嗚的叫聲,叫聲中帶着幾分的淒涼,就如一個受了冤屈的人在向秦陽哭訴一樣。
秦陽大奇,坐了起來,“咦,這麼晚了,到底會是誰呢?”
穿上衣服,披上外套,秦陽推開門走了出去,耳中清晰的聽見了一個聲音,秦陽不知道那聲音具體說的是什麼。但是他好像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聲音在指引着秦陽,一步一步的向秦府後的佛堂走去。
看見了那個佛堂,佛堂坐落在一片小竹林中,雖然清幽,但是總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秦陽一步步的向佛堂接近,但是就在他距離佛堂不到百米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張先河的聲音,“少爺,已經很晚了,怎麼還不睡?”
秦陽霍的轉身,看見了張先河陰冷的眼神。
“呵呵,原來是張老,嚇了我一跳呢!”秦陽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腳下卻一步一步的向佛堂的方向退去。
“少爺”張先河的語氣中竟然帶着幾分憤怒,再一次的重申道:“老奴說現在已經很晚了,少爺該回去睡覺了。”話中有幾分命令的意味。
秦陽依然笑道:“你想要阻止我進入佛堂?佛堂中肯定隱藏了什麼秘密,對不對?”
張先河有些慌亂,搖頭道:“不,沒有,老奴只是覺得現在已經很晚了,少爺應該歇息了,要是少爺對佛堂好奇的話,明日老奴再帶你進去看好了。”
“要是我非要現在去看呢?”
“老奴勸你不要。”
“哈哈”秦陽突然的狂笑起來,聲音帶着幾分冷峻,
說道:“你口口聲聲的稱自己的老奴,但是你卻在對主人不敬,你不覺得好笑?”
張先河低着頭,但是口中依然堅定的說道:“少爺,老奴認爲你該歇息了!”
“可是我偏不。”
也不等張先河有反應過來的時間,秦陽一個轉身,大步流星的就向佛堂的方向飛馳而去,動作麻利,不見任何的拖沓。雖然秦家三少爺的這個身體是軟弱了點,但是經過多日來的適應,秦陽已經基本的掌握了這一具身體,前世做僱傭兵練就的身手也漸漸的回來了。
“好”看見秦陽十分利索的身法,張先河也是目露讚賞,但是下一刻,他就消失了,再一次的出現的時候,卻是落到了秦陽的身前,一手搭在了秦陽的肩膀上,只輕輕的一摜,就將秦陽整個人掀翻在地。
噗…
秦陽跌倒了,可是他不是一個容易氣餒的人,一個鯉魚打挺,藉着腰部的力量翻身站了起來。雙手探出,如毒蛇出洞,直向張先河的肩膀上探去,正如金庸筆下的慕容家一般,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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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來得好啊!”張先河卻是不動,讓秦陽抓住自己的肩膀,而就在秦陽要用力將他掀倒的時候,張先河一把的抓住了秦陽的手背,一拗,秦陽反是被高高的甩了起來。秦陽身體尚未着地,突然一股巨大的氣流迎面衝了過來。
“是氣?”秦陽剛感受到氣流的勁急,身體就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逢的一聲就遠遠的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這一摔,秦陽骨架子都快散了,就連站起來,也是呲牙咧嘴的,痛苦難當。
但是,秦陽卻是笑了,他不可能不笑,因爲他發現張先河竟然是一個內氣功的修煉者。來到這個世界,自從聽到了老楊說到內氣功的存在,秦陽就一直的很好奇,也很想見識一下,以印證一下自己前世所學的氣功到底怎麼樣。
“少爺,你該歇息了!”張先河還是那句話,如無波古井一般。
但是,對張先河的勸解秦陽完全的當作沒有聽見,雙手成爪,手心上竟然形成了一團細細的氣流,氣流之間竟然孜孜的閃動這電光,在秦陽原來的世界,這叫磁場,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卻是氣場。
“咦”張先河驚訝的看着秦陽手中慢慢凝聚的氣場,滿眼的不可思議。
秦陽那裡會管張先河驚訝什麼,腳下用力一蹬,高高的躍起,張開手臂,如雄鷹展翅一般的撲向張先河,雙手的氣流也在瞬間暴漲了起來。雖未曾回覆到前世的那種最佳的狀態,但是因爲這個世界的氣濃郁的緣故,秦陽還是能夠發揮前世十分一的能耐的。
張先河眯着眼睛,對秦陽的表現有絲絲的讚許。但是下一刻,他雙手微微舉起,雙手心向前,做前推狀,大喝一聲“究極破”一巨大的氣團瞬間將秦陽包裹在其中,如牢籠一般將秦陽困鎖。
秦陽也不慌張,反而是來了精神,雙手張開,化作手刀,兩道氣刃就飛了出來。看那氣刃有些微小,秦陽也不禁有
些心下拿不穩,前世他的手刀發出的氣刃能夠斷金削玉,但是現在這樣的力度似乎要斷一根棍子也難。
嘭嘭
氣刃打在“究極破”形成的氣膜上,發出兩聲兩聲悶響,儘管秦陽再老練,也不禁老臉一紅,這樣的攻擊與人家相比,那簡直就是笑話。
“去”張先河雙手推出,秦陽就連着那氣團飛了出去,秦陽落地的時候卻是好好的,張先河是留手了。
“少爺……”
“你不必說了。”秦陽以手製止道:“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將我打趴下,第二個就是放我進去。”此刻的秦陽對那佛堂已經充滿了好奇,以他的性子,又怎麼可能因爲張先河的實力而嚇到呢!
“少爺,你又何必執着呢?其實老奴也是爲了你好。”
秦陽搖搖頭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好奇心非常的重,爲好奇,甚至能夠視生死爲兒戲。而我就是這樣的人,就像我好奇老張你的修爲一樣,你,只怕已經是神通的階段了吧?”對與每個階段的實力,秦陽不知道,所以就只好胡亂的猜測了。
但是,張先河卻是身體一陣的顫抖,良久方說道:“少爺還是不要胡亂的猜測好。”
“呵呵,一個神通階段的高手,卻甘願守護在這裡,卻是爲什麼呢?我想,答案就在這佛堂之中,所以,爲了滿足我的好奇心,今天我是非進這個佛堂的。”
張先河見秦陽這般的倔強,只得說道:“少爺,那老奴就只好得罪了。”
“來吧”秦陽已經充滿了戰意,雙手緊握,蓄勢待發。
事情鬧到了這樣的地步,張先河知道秦陽是不肯罷休的,於是把心一橫,說道:“既如此,那老奴就只好得罪了。”
只感到一陣風吹來,秦陽連看清楚張先河移動的機會都沒有,眨眼之間,張先河就已經來到了秦陽的面前,直接的一拳,往秦陽的胸口砸來,單單是強勁的拳風,秦陽就斷定那有裂石之威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那佛堂的大門突然的打了開來,裡面傳來陣陣的陰風。
“糟糕”張先河發現異常,心中擔憂,出手就更加的快了,不過他的目的並不是要傷秦陽的性命,而是想要將秦陽打昏過去。
但是,就在張先河的手將要打到秦陽的身上的時候,那佛堂中一股黑色的氣流捲了出來,覆蓋在張先河的身上,儘管張先河的實力強橫,可那股氣竟然一下子就把他掀翻了。
感受到那股氣濃郁的陰氣,秦陽也意識到了什麼,想翻身躲開,但是那團氣似乎長了眼睛一樣,封鎖了秦陽的去路。接着,又將秦陽的身子包裹住,硬生生的就將秦陽拉進了佛堂中。
砰的一聲,佛堂的大門又關上了,一切恢復安靜,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佛堂前
張先河屈膝跪在門前,似一個做了錯事,要求懲罰的人一樣,口中卻是喃喃的說道:“少爺,這難道都是註定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