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珍有點疑惑地看向張天寒,“小寒,楊前輩和光明教廷有什麼關係嗎?”
這話說得張天寒也是一愣,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道,“姐姐,其實我也是隨便想想罷了,剛纔楊玉雷說起信仰之時我就想到了光明教廷,嗯,就我所知,光明教廷的那些信徒們就整天將信仰掛在嘴邊,說什麼光明神這樣那樣的,只是啊,他們一個個都虛僞得很,表面是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
“小寒,難道你懷疑這楊前輩是光明教廷的人?”素珍一臉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呵呵,姐姐你的想象力倒也豐富,”張天寒笑道,“楊玉雷他雖然神秘了點,但肯定不是教廷的人,因爲我以前和教廷的那些僞君子打過太多交道了,是與不是我一眼就能識別。再說了,這楊玉雷不是那什麼逍遙宗的祖師爺嗎?”
此際,楊玉雷又開口了,“各位同道仙友們,很感謝你們對我楊玉雷和散修聯盟的信任,我楊玉雷在這裡也做一個保證,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共同爲仙人的榮譽而戰,我保證和大家一起將魔界,妖界的大軍打回去!”
“好好!打回去!打回去”
“打回去”
圍觀衆人高聲附和道。
“很好!既然大家有心,那就請隨至尊沈鳴哲和於、萬兩位隱仙到散修聯盟報名處報名加入散修我們聯盟吧”
楊玉雷說完便一個閃身來到秦思雨幾人身邊,左右雙手一攬,韓玉凌和虞鳳兩女便被他攬在了懷裡,而這時,圍觀的百餘萬仙人都先後跟隨時沈、於、萬三人朝着散修聯盟報名處飛去。
短短十個呼吸時間,此處已只剩楊玉雷,天忍,韓玉凌,虞鳳,秦思雨,瀟湘,風隱,紫刑,遊自然和張天寒姐弟十一人了。
這時,風隱、遊自然和紫刑來到楊玉雷面前,遊自然恭敬地說道,“祖師爺,您看我們逍遙宗是否需要”
“加入吧,”不待遊自然說完,楊玉雷便揮手答道,“都讓他們出來歷練歷練,有些時候實力和境界在戰鬥之中會成長得更快,嗯對了,自然啊,我逍遙宗到底有多少人呢?”
楊玉雷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他這個逍遙一脈的創使人還真是當慣了甩手掌櫃了,眼下覺得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遊自然倒是不在意這些,在他看來,逍遙宗能有楊玉雷這樣一個強者做爲祖師爺,那確是逍遙宗之福,別的不說,只說眼見吧,有楊玉雷的存在,逍遙宗就能夠大膽地向全仙界蒐羅資質和品德兼優的弟子了,再不會如往時一般小心翼翼。
而聽到楊玉雷這一問,遊自然反倒是很慚愧地說道,“祖師爺,弟子無能,我逍遙宗目前弟子的總數加起來才八十六人,而我和虛華師尊並未算在其內。”
聽到這話,楊玉雷微微一愣,旋即就輕皺着眉頭點頭道,“八十六人嗯,這數量的確是少了點,”頓了頓,看了遊自然一眼,續道,“想必這些弟子個個都是精英吧?”
遊自然的眼睛猛地一亮,旋即自豪地說道,“祖師爺,我逍遙宗的弟子個個都堪稱精英!八十六人之中,男性弟子八十位,女性弟子六位,其中,六十三人是師尊他老人家在本仙界招收的,另二十三位弟子則是由下界飛昇上來的。”
聽到這話,楊玉雷心中一動,“下界?”楊玉雷有種感覺,這‘下界所指’應該是天玄星!
但旋即他又搖了搖頭,因爲他很清楚天玄星逍遙派的情況,如果在這段時間之內想要飛昇上來二十三人的話,那的確是不太可能!那除了天玄星還有哪裡呢?
地球?
正在楊玉雷思索之際,瀟湘的聲音傳了過來,“隊長大人,你真要和散修聯盟一起擊退魔界和妖界大軍?”
楊玉雷一愣,回頭看着一臉嚴肅的瀟湘說道,“瀟湘姑娘,我楊玉雷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怎麼?”
聽到這話,瀟湘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隊長大人,難道你就不準備回去了?我父親還有黑袍,青袍兩位叔叔可都等着你回去呢,當時你也是答應他們的。”
聽到這裡,秦思雨也輕輕皺眉,“師弟,湘妹說得對,你應該回去,當初你答應過別人的就要做到。”
秦思雨一臉的嚴肅,瀟湘又是一臉的認真,看到她們的樣子,楊玉雷笑了,“呵呵,師姐,瀟湘姑娘,我說過的話肯定是要算數的,難道你們忘了,我還有分身啊!”
“分身?”秦思雨和瀟湘同時皺了皺眉,正待說話之際卻被天忍打斷了,“玉雷君,你別開玩笑了,分身如果沒有本尊的能量做支撐,那停留在外界的時間肯定有限得很!再說了,分身的實力和本尊比起來也肯定會受到一些限制”
聽到天忍這話,楊玉雷有些驚訝地看着她,“天忍,看不出來你對分身的瞭解挺多的啊。”
“哼哼,那是當然!”天忍一臉的得意,“玉雷君你還不知道吧,當初在地球之時我就能幻化出分身呢,而且幻化出來的實力還可以達到元嬰期。”
頓了頓,天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只不過這維持的時間太短了一些罷了。”
“太短?”楊玉雷追問道,“究竟有多短呢?”一臉的笑意,看那樣子楊玉雷是想看天忍的笑話了。
看到楊玉雷這模樣,天忍何償不清楚楊玉雷的想法,說不得輕輕一哼,“不告訴你!”
“這”楊玉雷鬱悶地說道,“想來也超不過一天時間吧?”
聽到這話,天忍的腦袋一撇,懶得理會楊玉雷,其實,她的心裡卻在偷笑呢,‘如果我告訴你們,我的分身只能堅持十個呼吸時間的話,恐怕還得被你們笑破肚子吧,哼哼,還好本姑娘聰明。’正在天忍在心裡得意之際,秦思雨的聲音傳了過來,“師弟,你那兩個分身我們都見過,其實力也的確非常恐怖,只是不知道存在的時間。”
輕輕一笑,楊玉雷旋即將金袍分身招了出來。
“見過本尊!”一臉笑容的金袍分身對着楊玉雷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而楊玉雷只是輕輕點頭,說道,“金袍,你來告訴他們,如果你不在我身邊,你可以在外界存活多久?”
“明白”笑臉金袍楊玉雷轉頭看向秦思雨等人說道,“永久!”
簡簡單單兩個字,可卻把秦思雨幾人都說得一愣,臉上更是露出了不敢恭維的神情。
只有風隱一人沒有懷疑,因爲他對楊玉雷已經信任得麻木了。
“好了好了,信與不信隨你們吧,”楊玉雷發話了,轉過頭來看着金袍楊玉雷,說道,“金袍,從現在開始你就留在散修聯盟吧,應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着就好。”
“本尊放心!”金袍楊玉雷恭敬地說道。話落便在十一人的眼前消失了身影。
看到這一幕,秦思雨和瀟湘等人都驚訝了,“隊長大人,他他有自己的靈智?這怎麼可能呢?”
別說是瀟湘,就算是秦思雨這個天門中人也一臉的好奇,“師弟,據我所知,這分身的思考是受本尊的控制吧?怎麼你”
神秘一笑,楊玉雷嘿嘿說道,“這個嘛,只能說我的分身很特別吧,嗯,師姐,以後再慢慢告訴你們,現在這個仙界的事情有金袍處理就行了,他擁有我所有的記憶,而且實力和我也一模一樣,留他在這裡就等於是我親自在這裡。”
聽到這話,瀟湘開心了,“隊長大人,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
“不是!”像是知道瀟湘想說什麼一般,還不待瀟湘說完,楊玉雷便打斷了瀟湘的話,“我現在還有幾件事情需要做,等這幾件事情辦完了之後再回去不遲!嗯,三天,頂多三天時間就可以了。”
瀟湘氣鼓鼓地看了楊玉雷一眼,拉着秦思雨的手臂不再說話。
而秦思雨則是輕輕一笑,說道,“那好吧,師弟我們就在散修聯盟等你三天。”
“玉雷君,你還要去做什麼事呢?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天忍一臉的期待。
不過,楊玉雷卻搖搖頭,“天忍,你和師姐她們一起回去吧,帶上凌兒和鳳兒,對了,風隱你和紫兄也一起回去,回去之後,風隱你將我送過來的紫魂丹餵我凌兒和鳳兒一人吃一粒,有紫魂丹的幫助,她們應該很快就會復原。”
聽到楊玉雷的安排,天忍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她卻並沒有強求。
而這時,風隱的眉頭一皺,因爲張天寒給他傳音了,說不得風隱恭敬地對着楊玉雷說道,“主人,那張天寒主人您可曾認識?”
回過頭,楊玉雷看了張天寒一眼,旋即笑着點點頭,“很有意思的一位朋友,怎麼?他有什麼困難嗎?”
聽到此話,風隱的心裡也是一喜,因爲他在先前就代楊玉雷答應了張天寒兩人紫魂丹的事情,此時聽到楊玉雷的口氣,風隱懸在心裡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在風隱的示意之下,張天寒兩人來到楊玉雷的面前,對於楊玉雷,張天寒還是那句話,‘嫉妒得要死,但又佩服得吐血!’在最初他將風隱誤認是楊玉雷之時,模樣帥氣的他還有一點自豪的資本,但現在看到楊玉雷本人了,張天寒的心裡那是一點優越感都沒有了。
‘媽B的,這天下怎麼還有如此完美的男人?這還讓人讓活了?’這是張天寒心裡憋了好久的一句話,但始終都沒能說出來。和楊玉雷相比,他能拿得出手的優越感或許就只有‘玩過的女人’吧?
但那些女人和楊玉雷此時身邊的這些女人相比,除了他苦苦尋找的‘她’之外,其餘的都拿不出手!這這還算是‘優越感’嗎?
而素珍來到楊玉雷的面前之時居然還有一點緊張!
或許,是因爲她知道楊玉雷的實力的原因吧,畢竟,一個實力強得變態的人物可不是素珍這種安於平淡的普通仙人能夠經常接觸的。儘管那廝的臉上帶着一抹和善的笑容,但他身上那淡淡的氣息就足以讓人緊張了。
不過,爲了她老公‘粟鑫’的問題,素珍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口了,“尊敬的楊玉雷大人,我晚輩嗯,晚輩”
儘管深呼吸了幾次,但素珍還是很緊張,說到後面硬是說不下去了。
而這時,楊玉雷輕輕笑道,“呵呵,你是天寒兄弟的姐姐素珍吧,你們的事情風隱已經告訴我了。”說到這裡,楊玉雷朝着風隱看了一眼,風隱會意,立即便拿出一顆散發着紫色微芒的丹藥出來,這顆丹藥出現之時,在場衆人都感覺到靈魂一陣舒爽,不用問,這丹藥肯定對靈魂功效奇好!
“拿去吧,這紫魂丹是我親手所煉,它對靈魂的幫助奇好,相信粟鑫兄弟服下它之後很快就會痊癒。”話落,紫魂丹飄飛到素珍面前。
驚喜無比地看着面前的紫魂丹,此時的素珍已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趕緊從戒指之中拿出一個空玉瓶顫抖着雙手將紫魂丹收入瓶中,素珍這才感激地看着楊玉雷說道,“尊敬的楊玉雷大人,晚輩。”
“呵呵,素珍姑娘你不必說什麼感謝,另外,你也不用叫我什麼大人不大人的,聽着彆扭。”楊玉雷笑着說道。
“哈哈!楊玉雷你這性格我喜歡!”張天寒插口說道。
此話一出,素珍卻是大驚,趕緊拉了拉張天寒的手臂,同時對着楊玉雷抱歉道,“大前輩,小寒他不懂事”素珍怕啊!她就怕張天寒一不小心將楊玉雷得罪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後果可是不敢想象的!
只是,素珍的話卻被楊玉雷揮手打斷,“天寒兄弟,我以前聽說人是相互的,我覺得這話說得很正確!就如我和你吧,你喜歡我這性格,同樣的,我也喜歡你的性格!”
頓了頓,楊玉雷伸手把着張天寒的肩頭說道,“天寒兄弟,說實話,我楊玉雷兩世爲人以來還從未被人呼喝過,而兄弟你呢,不但敢呼喝我,而且還敢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