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衆人的起鬨,楊恆才明白,這些二貨們竟然是專門研究出一些詞語來逗樂的,而那名女子起先聽到這句詞的時候,也是有些一怔。
本以爲是遇到才子了,結果是如此的逗呢,雖然說一頓,二貨們也沒有聽出這樂音的不同來,爲啥呢,雖然他們學了幾首跟誇獎女子有關的詩,還在一起討論了幾個句子出來,可二貨總歸是二貨,他們本身學習的時候就不是很認真,尤其是當老師的,都是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能過去就成,可不要被這些二貨給揍了。
去吧,好好陪着客官們喝上一杯。”不用說,陪酒的來了,那個,你們不冷麼,楊恆終於算是見到了所謂大唐的穿的少的女性了,這個時候不是沒有,而是都到酒家來了,不知在什麼春香院秋香院的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的。
“來,陪哥哥喝個嘴杯。”得,你也太猴急了吧,楊恆擡頭一看,最先坐下的一個女子在手中已經端了一杯酒,所謂的嘴杯,不過是這個女子喝一口餵給這個牲口喝而已。
“你個猴急的東西,教官在這裡還沒有動,你倒是先動起來了。”“哥哥你是教官麼,好別緻的一個名字,要不要妹妹也給你喝一個。”那個,你不要打蛇隨棍上行不,這些女子真是好眼力,當有人一說話,然後都看着楊恆的時候,在楊恆面前的女子端起楊恆面前的酒杯就想往楊恆的懷裡坐。
“好了,好了,你喝酒可以,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邊,來倒酒。”雖說楊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楊恆也不是那種任何貨色都要的人,這一上來就嘴對嘴的喂酒,楊恆可是不習慣。
“你們,不要看我。該怎麼喝就怎麼喝。”突然,楊恆發現沒了動靜,只有琴聲在響,他明白,這不是衆人在欣賞琴聲。而是在看着他了。果然,衆人都是瞅着楊恆,好像很是好奇的樣子。“看什麼看,你們不喝我就走了。”
“喝酒,喝酒,來妹子,我們也喝一個。”楊恆喊了這麼一聲,衆人反而正常了,他們突然覺得,楊恆這麼做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既然他能夠看着自己這麼做而不討厭。那就是說楊恆不是討厭這件事情,確實有的人好乾淨,不喜歡這種事情的。
“哥哥,難道你不喜歡妹子麼,妹子就很醜麼,讓你這麼討厭。”“沒有沒有。妹子是這裡最漂亮的,怎麼能說醜呢。”不用看,來到楊恆這裡的這個女子絕對是這裡面最漂亮的一個了,因爲剛纔那個跑堂的已經把楊恆給記住了,如果說要侍候好一個人。那自然是楊恆無疑了。
“那哥哥爲什麼不跟妹妹喝酒呢。”“倒酒,倒酒,說那麼多廢話幹嗎,某家怎麼喝要跟你申請麼。”楊恆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有些發怒了。
“哥哥饒命,哥哥饒命。”這個女子立即是嚇得是滿面的失色,趕緊跪了下去,就是衆牲口們,跟那些女子們,還有那個彈琴的女子也都停止了手上的活,往這邊看了過來。
“教官,是不是她不合你的口味,要不,再換一個進來。”“不用了,你們都喝你們的酒吧,你,繼續彈琴,你起來,給某倒酒,那麼多的廢話幹嗎,晦氣。”楊恆裝起了粗魯來了,“還不快起來。”“是。”
這時,楊恆才瞭解了這個地乙字房爲什麼這些二貨不來了,這個地方可以說是一人一案,每人面前都擺着相同的食物,在邊上還有一個繡墩,那是讓這些女子來坐的,而此時有的牲口們已經把手伸進了邊上人的衣服裡面,而這女子也是半推半就的樣子了,如果說楊恆不在這裡的話,也許這些牲口們還會來一個集體春色表演呢,可楊恆在這裡反而讓他們有些束手,尤其是剛纔那一出,而那個彈琴的女子此時則是低着腦袋開始彈琴了,看來她還不習慣這種場合,或者說還是初來呢。
突然楊恆感覺,這裡怎麼是有些四不像的地方呢,說是妓院不是妓院,說是酒家不算酒家,而且是什麼都有,還是一種集體行動的地方,不過楊恆有些猜錯了,因爲已經有牲口帶着人往邊上去了,看來在邊上還是有房間的,楊恆很想看看那個房間是什麼樣子的,可他不敢去,怕引起誤會來,他可不想被傳出去什麼不好聽的謠言。
可這謠言不是他不想就沒有了的,“你們哪來的彈琴這麼好的藝人,也不跟某推薦一番,要不,就跟某到某的房間裡面去彈給某聽。”
“客官,客官,你的房間在甲子房,這是乙字房,你不要進去,不要進去。”你這是幹嘛,想火上澆油麼,本來此人就是奔着找茬來的,雖說楊恆不知道這個院子的佈局,可他也知道甲字房是不可能走到乙字房外面的,要知道這房間門的外面可不是什麼公共走廊,而是單獨往這個房間而有的一個走廊,甲字房,好像起先衆牲口們是朝另一個方向走的,也許,這人是跟其中的一個二貨有什麼過節,這才藉着酒氣來找茬來了。
“讓開,讓某等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藝人在彈琴,東家竟然藏起來不讓某等見識一番。”果然,要說不是找茬的,楊恆那絕對是不相信的,此時外面可是來了一羣人,看來是先前進入甲字房的人,而且他們應該是有人看到了楊恆跟衆二貨們,也許他們沒有看到楊恆,否則,在這個城裡還真沒沒有幾個人是敢來招惹楊恆這些人的。
“客官,你們不能這樣呀。”“咔嚓,”就是一聲,接着門就倒了下去。衆二貨們也都一下被驚呆了,是誰,竟然敢破門而入,而且是誰有這麼大的力氣,要知道,這裡面也就楊恆能夠輕易能夠把這門給踹開,而其他人還要差一些的。
“房二,是你,你耍什麼酒瘋,這裡可不是你家,你想怎麼耍,就怎麼耍。”原來如此,這是房二呀,大唐赫赫有名的綠帽王,也就是高陽公主的夫婿,不過他尚公主還要早着呢,因爲高陽還要比豫章小呢。或者,此時高陽只有幾歲的樣子。
可看此人五大三粗的,還有如此的一把力氣,這是房相的兒子麼,要說他是一個武將的後代,那絕對會有人信的,不過也就是這種人會被人利用,因爲此時衆人都感覺到很驚愕的樣子,看來沒有人是跟房二有仇的。
“長孫兄,門我給你撞開了,要不要兄弟我幫你出氣,說,是誰跟你有仇。”衆愕然,什麼時候長孫衝又出來溜達了,他不是讓老長孫給禁足了麼。
“怎麼,哥幾個,是不是很驚訝,要不要跟我這個兄弟來試試。”那個,你是文人好麼,你怎麼就跟那街頭混混似得,不感覺給你的老子丟臉麼。“嘿嘿,誰先上。”看來房二不知怎麼讓長孫衝給收買了,竟然給當起了打手來了。
“小子,你出來跟你老子說了麼,不要給你老子惹事呀。”楊恆很“好心”的勸慰着,“楊,楊,房二,你把這小子給揍一頓的話,我會多帶你來幾次這裡的。”
楊恆搖頭有些無語了,這麼一個大好的青年,竟然因爲楊恆的穿越,而變傻了,現在只能這麼解釋了,或者說是被仇恨燒着心了,什麼仇恨呢,自然是奪妻之恨了。
“小子,某家對不起了,誰讓你惹着了某家的金主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