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小別勝新婚,更不用說黑寡婦跟李峰已經有一年沒見了。
黑寡婦想要讓李峰知道自己的厲害,但是很快就敗下陣來。畢竟李峰十八點的體制可不是開玩笑的。
李峰摟着氣喘吁吁的黑寡婦,笑着說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黑寡婦摟着李峰的胸膛,說道:“看來你在港島的小情人不怎麼樣呀!竟然沒把你榨乾。”
李峰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她們當然沒有你有情趣了。”
黑寡婦忽然一把推開李峰,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你這次回來有什麼目的?”
黑寡婦跟着李峰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滿足她那變態的權利慾。並且李峰也滿足了黑寡婦這一點。
現在望天盟在李峰的威名之下,周圍一些小的勢力面對望天盟根本連象徵性的抵抗都沒有。一些有實力的幫會,也抵擋不住望天會的攻擊。
現在望天會已經是天道盟裡面數一數二的勢力,黑寡婦也超越了自己的父親,權利慾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現在,李峰忽然出現,黑寡婦心底忽然出現了一股危機感。她害怕李峰奪走她現在掌握的權利。
李峰在見到黑寡婦的第一時間就依靠讀心術知道了黑寡婦的想法。
對此,李峰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很高興。
因爲李峰的根畢竟是在彎島,就算是退路也有金三角。彎島這邊的勢力太複雜了,不是一個好的落腳地點。
但是,主線任務又不能不完成。
所以,有黑寡婦這麼一個女強人幫自己看着彎島這邊的基業,李峰十分滿意。
但是,李峰是想要一個能幫助自己的賢內助。而不是想培養出一個武則天。所以,李峰用一個晚上的時間讓黑寡婦重新認識了自己。
當然不只是在牀上,還有武力上。
黑寡婦的性格就是依附強者,誰能滿足她的權利慾,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着誰。反之,如果這個男人不能滿足黑寡婦的權利慾,那就會毫不猶豫的被黑寡婦吃掉。
再見識到李峰的強大之後,黑寡婦意識到,這又是一次望天會擴張勢力的好機會。
所以,黑寡婦急於想知道李峰來彎島的目的。
李峰也知道黑寡婦這種女人不需要甜言蜜語,所以也起身穿衣服。
“我這次來彎島的目的是爲了周朝先跟他身後的侯部長!”李峰沉聲說道。
正在化妝的黑寡婦手上的動作一停,回頭震驚的看着李峰。
李峰笑着問道:“怎麼?怕了?我還以爲你不會怕!”
黑寡婦的臉上忽然漏出了奇怪的笑容,只見她忽然站起來,興奮的說道:“哈哈哈,老孃早就看周朝先不順眼了。還想打老孃的主義,這次我看他怎麼死!”
李峰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原來隨着望天會勢力的不斷擴大,黑寡婦的身份也不免的報漏出來。
一個由女人掌控的強大幫派勢力。
這就讓很多人有了想法,如果得到了黑寡婦,就能來一個財色兼得,兩全其美。
周朝先就是裡面最賣力的一個。
雖然周朝先也是人中龍鳳,但是跟李峰比起來就是土雞瓦狗,黑寡婦這麼現實的女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週朝先。
所以,黑寡婦狠狠的羞辱了周朝先一番。
惱羞成怒的周朝先就開始報復黑寡婦和望天會的勢力。
周朝先在黑白兩道通吃,黑寡婦怎麼可能鬥得過周朝先。所以,這半年來,望天會的勢力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所以,黑寡婦在聽到李峰要對付周朝先之後,才漏出不可抑制的喜悅神色。
黑寡婦撲倒李峰身上,好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摟着李峰,媚眼如絲的問道:“你想怎麼對付周朝先?周朝先在黑道和白道都有很雄厚的勢力,想要對付他很難。”
李峰低頭親了黑寡婦一口,說道:“我現在已經隱藏身份跟調查局的人聯手再調查周朝先了,但是在不久前被周朝先察覺到了。所以,我需要給周朝先找一些麻煩,好方便我行動。”
黑寡婦臉上顯出兇狠的神色,說道:“我就把在望天會勢力範圍之內的周朝先的產業都給他砸了,怎麼樣?”
李峰嘴角掛着冷笑說道:“那怎麼行,那樣一來,望天會就成了出頭鳥,會被周朝先報復的。我可不捨得犧牲我的手下卻對付周朝先。”
黑寡婦疑惑的問道:“除了打砸搶燒,我們什麼也不會呀!”
李峰笑着說道:“你們不會,但是有人會。我需要你幫我聯繫丁宗樹。”
黑寡婦皺着眉頭問道:“據我所知丁宗樹的確跟周朝先有仇,既然想要利用丁宗樹對付周朝先,你可以直接去找丁宗樹呀!我跟他也不熟!”
李峰嘴角掛着冷笑說道:“你以爲我僅僅只是想要搬到周朝先嗎?”
黑寡婦眼睛一亮,問道:“你還有什麼計劃!”
李峰半眯着眼睛說道:“周朝先也是天道盟的大佬。並且是天道盟的總裁羅福珠關係匪淺。如果能在對付周朝先的同時,吞併一些羅福珠的勢力,你說是不是一石二鳥!”
黑寡婦聽到李峰的計劃,眼睛精光四射。
“這纔是我黑寡婦的男人,有野心,有能力,最重要的牀上功夫還厲害!”想到這裡黑寡婦一把就把李峰撲到牀上。
丁宗樹曾經也風光過。
當時丁宗樹跟周朝先爭奪一個立委的名額,丁宗樹本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立委人選了。但是不知道周朝先怎麼走通了部長的路子,一下子就滿盤皆輸。
所以,丁宗樹輸得很不甘心。錢花了不少,最後什麼也沒撈到,這讓丁宗樹怎麼可能甘心。
但是周朝先大勢已成,後面又有部長撐腰。丁宗樹是在惹不起部長,所以只能偃旗息鼓。
但是,丁宗樹一直都沒有放棄想要找周朝先的麻煩的想法。他還是沒對立委的職位死心。
可以,光憑他一個人的勢力,現在根本鬥不過周朝先。
但是,現在機會來了。
最近一年來在彎島黑道上聲名鵲起的黑寡婦忽然聯繫了他。
黑寡婦這個女人丁宗樹也瞭解。是個名副其實的黑寡婦。就連周朝先都在黑寡婦面前吃了癟。
但是,現在這個厲害的女人竟然找到了丁宗樹。這就讓丁宗樹的心中升起了不一樣的想法。
“難道這個女人看上我了?這次看我來一個財色兼得!”丁宗樹心中興奮的想道。
丁宗樹在手下的保護之下來到了跟黑寡婦約定的飯店。
丁宗樹對着身邊的手下說道:“你們就在外面等我。”
手下擔憂的說道:“大哥,最近周朝先的勢力很不對勁,我們還是小心爲妙。”
丁宗樹不耐煩的說道:“怕什麼。老大我是去約會,不是去砍人,不怕什麼。都給我在外面等着。”
說完,丁宗樹就走進了飯店裡面。
爲了這次見面,黑寡婦已經把這間飯店清場。
丁宗樹臉上興奮的神色一閃,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廳中中間的黑寡婦。但是立刻丁宗樹的臉色又陰沉下來,因爲他看到黑寡婦身邊還坐着一個男人。
黑寡婦正在殷勤的給李峰倒酒,臉上的笑意想掩飾也掩飾不住。
丁宗樹眼睛微微眯起,對着大門口一擺手。
一羣手下就衝了進來。
丁宗樹看着黑寡婦問道:“黑寡婦,你約我來,我來了,爲什麼還帶着一個男人。你是不是在耍我!”
黑寡婦放下手裡的酒瓶,笑着說道:“丁宗樹,你以爲我約你來幹什麼?難道是看上你了,真是好笑。我找你來當然是談事情。”
丁宗樹臉上怒氣一閃,厲聲說道:“黑寡婦,我看你是找死!給我動手。”
覺得受到了愚弄的丁宗樹立刻就讓手下動手,想把面前的兩人砍成肉塊。
但是,
“砰!”
“砰!”
兩聲清脆的槍響。
丁宗樹就感覺自己太陽穴兩側微微一涼,然後就看到幾縷頭髮在腦袋兩側飄落。
兩發子彈擦着丁宗樹的頭皮飛了過去,只要子彈稍微偏離那麼一點點,丁宗樹的腦袋就會開花。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丁宗樹,丁宗樹也渾身顫抖,額頭的冷汗好像下雨一樣流了下來。
丁宗樹身邊一個心腹手下看到老大被嚇壞了,立刻舉起手中的砍刀,向着李峰衝了過來。
“砰!”
“砰!”
又是兩聲槍響。
這次子彈沒有擦着頭皮飛過去,而是把這個人的兩隻耳朵打飛了。
“啊!”
這個手下捂着耳朵躺在地上,發出慘叫。
再次見識到了李峰那神乎其技的槍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李峰面帶冷笑的看着丁宗樹,說道:“丁老大,初次見面,不用這麼打打殺殺的吧!有事好商量呀!”
丁宗樹渾身顫抖的看着李峰手裡的槍。
好商量你倒是把槍收起來呀!
丁宗樹嚥了一口吐沫,看着黑寡婦問道:“黑寡婦,你到底什麼意思?”
黑寡婦叼着一隻女士香菸,嬌笑着說道:“當然是要跟丁老大談生意了,不過一見面丁老大你就要打打殺殺的,所以我們纔出此下策。”
丁宗樹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下心中的恐懼,看着李峰說道:“那這位先生是什麼意思?”
李峰放下手中的槍,說道:“如果我想殺你,剛纔那兩槍你就已經死了。”
丁宗樹想了想,對着身後的手下一擺手,說道:“都出去,讓我跟着兩位單獨談談。”
“嘩啦啦!”
丁宗樹的手下全部飛快的退出去,丁宗樹也緩步走到李峰面前,坐了下來。
李峰看着已經回覆了冷靜的丁宗樹,不由得點點頭。
不愧是能跟周朝先競爭的狠人,果然有幾分膽色。
丁宗樹面色沉穩的看着李峰問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找我有什麼事情?”
李峰看着丁宗樹,嘴角掛着冷笑說道:“周朝先,我想要對付周朝先。”
丁宗樹大驚失色的看着李峰,驚呼道:“周朝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