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安峰出發。
同行的還有古裡跟卡蒂莉娜。黑超打扮,表情嚴肅的保鏢;性感靚麗,溫柔動人的情.人;加上衣着休閒,架着墨鏡的BOSS……安峰以前看歐美電影時感覺好裝逼,不過輪到自己後,就覺得夠酷,夠範兒。
弗雷德得到指令後,起飛。目的地是洛杉磯縣的聖莫尼卡機場,至於LAX機場不在考慮範圍內,因爲國際機場航班日夜繁忙,上空全是管制航線,不誇張的說,直升機橫穿過去,都有可能碰到準備降落跑道的客機。經驗豐富的弗雷德第一就將它pass了,他聯絡了聖莫尼卡的機場處,租用了機位。
聖莫尼卡機場由於財政撥款有限,還有它距離LAX不過十公里,天生屬性相剋,所以市政府鼓勵它通過收取停機費來維持運轉,大批私人固定翼飛機在此停靠,如果有公務機出行的話,一般也會選擇停那裡,降落手續簡單。
原本研究中心的樓頂是適合停靠的,但當初沒有建成停機坪,現在需要向有關部門申報,獲得允許後,重新設計並修建樓頂的停機坪,安峰已經指定承包商了,大概需要三個月時間。這方面美國人很磨嘰的,國內半個月能做好的,這裡起碼擱三個月。無奈,只能停機場,然後轉車。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後飛機停穩,這速度的確沒的說,而且路上還可以俯瞰加州,坐擁美女,暢飲紅酒,玩弄手機……安峰安慰了一下自己不能停樓頂的遺憾。下機後在機場外攔了一輛車,前往研究中心。
路上卡蒂莉娜曾問安峰要做什麼,他回答:“給小學生上課。”
的確有這種感覺,他一秒鐘就能理解的內容,別人恐怕需要花費數天,數個星期,甚至是更長。老師教小學生算數,背誦乘法口訣時不是這樣的心態嗎?因此他帶了女人和電腦。它們有個共同點:可以玩。
大樓的一層是家咖啡廳,所以無法上演大佬被前呼後擁上電梯的一幕,除非你是進去喝咖啡,把其他客人趕走,表明爺牛逼到連喝咖啡都要包場。他們轉到後方,搭乘研究中心的專用電梯上去,頂層停下,等候他麥克·凱斯博士和他的六名同僚已經到場,雙方握手寒暄,然後會議室進入正題。
過程枯燥無味,都沒什麼好說的。安峰的整體計劃分爲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最漫長和關鍵的,後兩個階段計劃與專家們的關係不大,因爲後階段是生物活體實驗,做研究得虐死好多小白鼠和兔子。最後才輪到人類。
現在安峰在講,兩個小組在聽,第一階段分爲兩個小組,人很少,如果加上那些打下手的技術員就不會少了。值得一提的是,小組成員爲了參與這個課題,犧牲不小,有些人停下了大學的課題,有些人因爲課題有關聯,比如麥克·凱斯,他也是研究癌細胞的,想要離開只能辭職外加聲明。
所以安峰得出結論:科學家都是瘋狂的。
如果不考慮某人拖下水的原因。
枯燥的一天過去,龐大的研究系統開始運轉,各部門逐漸復甦。安峰攢了空閒,悠閒坐在他頂層辦公室的轉椅上,身後的落地窗能夠縱覽聖莫尼卡市區,將遠處金色的海灘與藍色海洋盡收眼底。
由此可見,辛克萊夫人給他全額減免的租金也是一筆不菲的數字。
門響,安峰道:“請進。”
主管約瑟夫·哈特開門進來,目光在屋內掃了一眼,年輕老總笑容和煦的靠在轉椅上,他那個純粹屬於擺設的花瓶女秘書,正旁若無人的坐在沙發上塗口紅,一身黑色OL制服翹着腿。BOSS脖子上還有點紅。
約瑟夫微微一笑,心領神會,年輕真是好。他來到安峰面前,說道:“安先生,您要求招聘的化學技術員今天下午開始招聘,對此您需要到現場擔任面試官嗎?或者您還有其他別的要求?”
安峰說:“沒有別的了,面試只要找的合適的就行。另外還有一件事。”
安峰拿出幾張紙,推出去,約瑟夫過來拿起,看了看,是一些其他類型員工的要求。安峰說:“我還需要一些熟手,要求是有工作經驗的,二十人左右,其他要求不多,能夠照着教科書做事就行。”
約瑟夫點頭:“我會去安排好的。”
“好了,你去忙吧。”安峰說,短暫相處,約瑟夫給安峰的印象是圓滑,懂得討好上司,至於其他方面不能確定,但應該不是闖勁十足的人,這類男人的青春激情已經歲月被耗盡,剩下的只有家庭。
但話也是這樣說,研究中心要闖勁十足的主管幹什麼?起關鍵作用的還是每一個研究小組吧?
約瑟夫轉身出去,剛打開門,安峰補充道:“等一下,你叫我的保鏢進來。”
“沒問題,先生。”約瑟夫輕輕帶上了門。
安峰拿起桌子上的筆劃掉了紙張上的一件待辦事項,手指頭輕叩桌面,思考着。原來當老總就是這種感覺,好無聊……古裡很快就進來了,安峰把電腦轉過去面對他,說道:“給你安排個任務。”
“太好了。”古裡面露笑容,研究中心可不是他呆的地方,太無聊,剛纔他在外面折騰室內植物的葉子玩。
安峰說:“這裡面有幾款車,我給你支票,你去看一下,要求舒適而且有現車,如果有你就買下來。”
安峰把壓在下面的一張支票遞出去。
考慮到後面還要去一趟泰蘭公司,然後再轉回來,再轉出去,以後還要飛洛杉磯,停機坪至少三個月才修好,口袋裡有很多資金……所以安峰就覺得不能虧待自己,繼續搭出租車?還帶着保鏢?
不從裝逼的角度,就是從懶的方面來說都不合適。古裡領了支票,記下了車子的品牌,型號後,表示很樂意去辦事,走出去的腳步都帶點兒輕快的飄,看來呆辦公室的日子已經讓他無法忍受了。
把電腦轉回來,繼續在上面敲打,平時不看沒事情,現在一看,事情真多。由秘書雷,宋文睿等人的聯合方案發過來了,包括公司地址,名字,各州稅收法律……全部列舉出來,估計要看好久。
那邊的卡蒂莉娜把隨身小鏡子收好,將翹着的美腿放下,從沙發上站起,扭着屁股走到安峰身旁,面朝他往桌子上一坐,側頭看着安峰屏幕裡的內容。美腿在側,香味縈繞,但安峰還是握着鼠標不動。
卡蒂莉娜踢掉高跟鞋,將一條被絲襪包裹着的美腿輕輕踩在安峰大腿上,安峰看了她一眼:“別鬧。”
“誰鬧了。”她軟聲軟氣的說,抓起安峰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輕輕摩擦着,“你不是喜歡這樣子嗎?”
“我在做正事。”安峰說。
“我要。”她說。
“你剛纔不是要過了嗎?”安峰頭疼。
“還要。”她的腳慢慢往深處探去。
“你爲什麼總是想這些?”安峰架不住她的攻勢。
“因爲我覺得工作的男人好有味道。”她舔了舔嘴脣。
“這就是我效率低下的原因。”安峰感慨,毅然抽出抓在她大腿上的手,拿起桌子上一支筆,扔到辦公桌下面。
“下去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