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活動”都需要領袖!
衝突也意味着一場政治的遊戲開始了…
紐約.康奈爾大學。
福雷斯特·甘拿着高音喇叭,站在學校先賢的雕塑下,旁邊的同學將他高高舉起來,他歇斯底里的喊着,“同學們!”
“美國政府正在殺戮我們的國家,他們在肆無忌憚的挑釁憲法,黑人有什麼錯,墨西哥人又有什麼錯?他們只不過想要的是一片生存的土地!”
“但,老布殊那狗娘養XXX的竟然殺死了他們,你們聽到沒有,華盛頓在哭泣,林肯在哭泣,羅斯福在哭泣,我的祖先詹姆斯.布坎南也在哭泣!!”
他滿臉通紅,瞳孔因爲刺激略微放大。
“我們學習的知識從來不是爲了去虐殺和排斥種族,而是爲了,世!界!和!平!同學們,輪到我們站出來的時候到了,去聲援他們,去幫助他們,去拯救他們!”
“衝啊!”
福雷斯特·甘從同伴身上跳下來,揮舞着手臂以一馬當先!
人就是羣居動物,當有頭羊的時候,他們只會順從。
上千名“蔚藍黃金社”的社員舉着旗幟,高呼着口號衝出學校,門口的保安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個“蔚藍黃金社”因爲一直宣稱不想要戰爭、不要毒品、不要犯罪,人人和平共處的理念,在美國學生團體中影響力非常大,再加上一些“媒體”有的沒的經常宣傳,福雷斯特·甘簡直就是個“少年領袖”。
嗯…
媒體們的吹噓文章,根據人流量不同,價格不同,這些錢當然是“背後金主”給的,這叫輿論造神。
就像是後來歐美宣稱的“環保少女”格蕾塔·通貝里,不就是一幫大人物丟出來的“提線玩偶”嗎?
她懂個屁,少做點X,就能少放兩個屁了。
維克托就是要在這種情況下,將已經進入實習期的福雷斯特·甘丟出來,不管他做的是否對,美國政壇總有人會接納他。
爲了幫助“阿甘”,墨西哥總督府還成立了一個名稱:“造神計劃”,內部稱呼爲:“美國總統養成計劃!”
哦豁!
這個計劃是最高檔的,維克托爲全權負責人,總共知道的人不足五個,他們要做的就是給福雷斯特·甘包裝成救世主。
十五年,爭取在十五年內,將其送上寶座。
維克托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飯要一口一口吃…
福雷斯特·甘帶着熱血青年們去聲援少數族裔時,在路上遇到了警察,而那幫警察衝上來就揍他們!
他頭上捱了一棍子,鮮血直流,那眼鏡都掉在地上,被人一腳給踩碎了,但他還是張開手臂,擋在所有人同伴面前,那表情猙獰、絕望又充滿了力量。
對着警察高呼。
“如果一個人的死,能夠拯救國家!那就請殺了我福雷斯特·甘!絕對不要傷害我同胞的生命,美國萬歲!!”
“恰好”有七八名記者出現在這衝突區,又“恰好”將這一幕通過現場直播播放了出去。
他那帶血的臉頰和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瞬間就衝上了各個電視臺的新聞頻道,不得不說,福雷斯特·甘還是長的很…正氣凌然的。
尤其是他那句,“請殺福雷斯特·甘!”,頃刻間就讓他成爲整個美國學生的偶像。
那幫人畫着他的“鮮血裝”,走出學校,走到警察局,走到白宮門前,舉着手,“釋放福雷斯特·甘。”
CIA新局長斯坦菲爾德·特納瞬間就被這個年輕人給吸引了,倒不是覺得他硬氣,而是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問題,連夜提審他。
“你應該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煽動情緒,你難道不想要畢業證了嘛?”CIA特工擰着眉問。
“我學習知識不是爲了那一本薄薄的畢業證,而是爲了將自己的知識用於建設美國,你可以拿走我的學歷,但你拿不走我的決心,大不了,我就去撿垃圾!”福雷斯特·甘被手銬銬着手,頭上綁着紗布,但依舊說的那麼堅定。
砰!
CIA特工一拍桌子,質問道,“是不是有人讓你這麼做的?”
福雷斯特·甘一驚,但緊接着臉上就表現出極端的憤怒,想要站起來,但被綁着手銬,只能固定住,但還是不妨礙他生氣的揣着腳,想要踢死對方,“@w$%#!你這個CIA的¥#@@#!你想要弄死我就弄死我,死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的福雷斯特·甘,但你不能污衊我,我深愛我的祖國,永遠不會背叛他!!”
CIA特工也想不到他會這麼激動,蹙着眉看向旁邊的玻璃,這是一個單向玻璃,裡面的人看不清外面,但外面的人卻能看清楚裡面的一舉一動。
斯坦菲爾德·特納手裡端着杯咖啡,目光深邃的能夠反光,他看着激動的福雷斯特·甘,“你們說他在說謊嘛?”
“在!”旁邊的心腹很果決的說,“愛國的太假了,美國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這話聽上去像是搞笑,但仔細一想,還真的心酸。
美國佬就是被資本捆綁的國家,愛國?誰去愛?只不過都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罷了,徵兵都得發黃色小廣告,像福雷斯特·甘這樣的人…
根本不可能存在!
“放他走吧。”
斯坦菲爾德·特納將咖啡一飲而盡後,將被子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找人盯着他。”
“明白!”
羈押了十幾個小時後,福雷斯特·甘被釋放了出來,當他從警察局走出來的時候,外面有很多人聚集着,看到他出來時,揮舞着手臂歡呼着。
而“蔚藍黃金社”的社員們衝上來給老大裹上衣服。
“同學們!”福雷斯特·甘舉起手,雙手一按下來,場面的熱鬧聲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我們!”
“在爲了讓美國再次偉大而做出鬥爭!”
嗷嗚!!
下面一羣人聽到這話,再次沸騰。
“福雷斯特·甘…”
人羣中也不知道誰開始喊,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
福雷斯特·甘的名字第一次響徹雲霄!
斯坦菲爾德·特納在頂樓看着這一幕,眯着眼,瞥了眼,“活動家?”
“活動家,也是爲資本服務的啊!”
…
美國鬧騰的很,而此時隔壁的墨西哥卻是壓抑異常!
因爲,要直播處死艾爾門喬了!
1月8日。
維克托生日這天。
他30歲了。
用墨西哥大毒梟的腦袋來慶祝一下。
全國放假一天,觀看直播。
如果要上班,當天工資3倍。
從上午八點開始,鏡頭對準蒂華納監獄,帶着骷髏頭套的三名獄警走到最深處的牢房,裡面能夠看到艾爾門喬蜷縮着,好像…餓瘦了!
門打開,兩名獄警走過去,左右拽着他,就要往外面拖,艾爾門喬一下就擡起頭,“別殺我…別殺我…十億美金,我用錢買我的命。維克托…不,總督不是要錢嗎…”
“閉嘴!”站在中間的獄警上去就一腳對着他的臉用力一踢,都能聽到骨頭咔嚓的一聲,那臉部都像是要凹進去一樣。
艾爾門喬胸口急促起伏着,他身體都在發抖。
“拖走!”
這是全球直播,也就是說你們想要看,那就繳納轉播費,還別說,艾爾門喬這個名頭還價值不少錢。
全球超過30個國家購買了轉播權,其中亞洲國家最多,也最有錢,新加坡和韓國的價格最高,達到了300萬美金!
光是轉播收益,就達到了驚人的2000萬美金。
嘖嘖嘖…
艾爾門喬這個吊X就這樣,要是以後處死“維克托”,那豈不是得爆炸?
艾爾門喬被拖上警車,總督府給他的待遇也算不錯了,裝甲車前後開道,空中3架米—8護航,清空道路,有超過4000名士兵全城警戒!
十億美金,總有人會動心的。
在羈押車隊路過蒂華納商業廣場的時候,早就等在路口的二十餘輛悍馬車加入車隊,全副武裝的北方軍高擡着重機槍,虎視眈眈的看着四周。
在廣場的邊沿的一處二層屋內。
七八名男人緊張的看着這一幕。
“頭兒,我們還幹嗎?”一名光頭緊張的問。
他們隸屬於一傢俬人傭兵公司,本來是不打算摻和一腳的,但十億美金啊!!!!
還是忍不住來“看上一眼”。
老大沉默了下搖搖頭,“放棄。”
兄弟們長鬆口氣,大家是僱傭兵,又不是敢死隊,這TMD的陣仗什麼僱傭兵能正面乾的過正規軍?你是能扛着多少發子彈?
還是能肉身挨的了炮彈?
最重要的是,就算運氣好救下了艾爾門喬,他們能平安的離開嗎?
就當…
來參加一次“毒梟”見面會吧。
車隊繞着蒂華納主城區開了一圈後,在上午十點,開進新型場。
很多海外電視臺的主持人一下就來了精神。
新加坡:此次針對大毒梟艾爾門喬的行刑方式是…蟻巢?一種墨西哥人特別發明的手段,也就是將艾爾門喬渾身塗滿蜂蜜,然後丟棄在一個三米深和兩米寬土坑裡,在裡面放了超過15000只南美得牛頭犬蟻…
韓國:阿西吧!維克托簡直殘暴得如同全小將,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爲簡直令人噁心!
泰國…
柬埔寨…
艾爾門喬被拽出來的時候,尿了!
當着全世界的面嚇尿了!
“我要見維克托!我要見維克托!!”
“哈利斯科新一代可以投降!我可以讓他們投降!維克托,饒我一命!你也不想捲起戰爭啊,那會死更多的人!”在臨死之前,他將手裡能打的牌全都丟了出去。
噔噔…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就看到一名上校跑過來,艾爾門喬雙眼猩紅的看着他,眼神裡帶着希冀。
“總督說,殺!”
“殺!”
“殺!”
北方軍舉着手大聲呼喊着,艾爾門喬一下就跌坐在地上,被士兵左右拖着拉到大坑邊。
“維克托!總督!先生!將軍!將軍!將軍!”艾爾門喬的稱呼聲換的非常快。
這是希望能夠引起維克托的憐憫?
最後到坑邊的時候,終於,他明白了,他今天必須會死,最後變成了咒罵聲,“雜種!我在地獄等你!等你!等你和你的走狗們!!”
他被丟了下去,然後有北方軍朝着他倒下蜂蜜和糖水,在下面的螞蟻們頓時就蜂擁而至,上萬只螞蟻在他身上爬着,撕咬着!
“滾開,滾開……啊!!“艾爾門喬扯着身上、臉上以及褲兜裡的螞蟻,但他感覺越抓越多,最後撕咬產生疼痛感讓他忍不住尖叫出聲,開始在地上翻滾着。
那密密麻麻的螞蟻,鏡頭還專門給了幾個特寫。
要是有那種密集恐懼症的,現在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了。
這個酷刑一時半會根本不會死人,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個鏡頭,就算是最爲狂熱的殺人魔都覺得膽寒。
維克托之名和他的殘忍再一次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
“老大!老大!老大!!!”
此時在洪都拉斯首都特古西加爾巴的一處“都靈莊園”中,客廳裡坐滿了人,大家都很面目凝重,而一個男人跪在電視機前大聲的哭泣着。
這人赫然就是何塞·阿曼多。
就是艾爾門喬的心腹,當初老大被抓的時候,他跑的比誰都快,這腳下生風的,現在跑到了洪都拉斯來了,還特麼找到了大部隊?
何塞·阿曼多一擦眼睛,站起來,回過頭看着“反維克托”同盟的大佬們,咬牙切齒的說,“我要爲老大報仇!”
“哈利斯科新一代跟維克托不死不休!!!”
這話一出,下面的人頓時安靜下來,表情古怪的看着他,眼神帶着點放肆的不屑。
“你…代表哈利斯科新一代嗎?”薩帕塔民族神學軍的代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何塞·阿曼多臉色驟然一變,“格雷,你什麼意思!”
“哈利斯科州的毒品生意,分了吧,老大都死了,就讓給別人吧,你們覺得呢?”那叫格雷的男人看向其他人。
“我還沒死!我是哈利斯科州新一代的二把手,我可以…”何塞·阿曼多焦急的說。
你們他麼的要是分了,那我豈不是剛纔就白哭了?
“你的老大死了!”格雷深深的看着他,“你一個人把握不住的。”
“我同意!”西班牙澤塔的人說。
“我也同意…”
“同意!”
何塞·阿曼多眼神逐漸陰冷下來,他的胸口就像是有一團氣,看着他們的樣子,再看看格雷那得意的表情,“操你們X的!老大剛死,你們就要弄我們的生意,當我是吃素的嗎?!”
他說着,一拉開衣服,露出裡面的手榴彈!
衆人猛地一驚…
“你們當我什麼?我,何塞!阿曼多,咱們一起死!”說着就瘋狂的要去拉引線。
“等等!等等!等等!”大佬們慌張的喊。
“哈利斯科州的渠道我們不要了,你彆着急,阿曼多,我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開玩笑?格雷?你是開玩笑的嗎!”何塞.阿曼多看着對方大聲吼。
薩帕塔民族神學軍的代表表情難看,但很多人都看着他,他也只能硬着頭皮點頭,“是…是開玩笑的。”
“操XX!沒種和我搏命,你裝你媽呢?”何塞.阿曼多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老子賣命的時候,你還是個農民!”
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格雷踹飛兩米。
“別動歪主意,要不然,我們一起死!”何塞.阿曼多看着所有人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屋內的代表們互相看了眼。
“墨西哥人…真沒有禮貌。”也不知道誰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何塞在外面,看着天空,他的表情很奇怪,面部肌肉還在顫抖,“老大…”
好像在哭?
又好像在笑?
“哈哈…哈哈,嗚嗚…老大,你放心…你放心,我不會,不會虧待大嫂的,以後你老婆就…就是我老婆了,嗚嗚嗚,老大…”
他又忍不住…笑了!
果然,活得久才最重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