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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慶一下給摔了個半死,躺在地上狠喘了兩口氣還是感覺胸口悶的要死,旁邊的幾個兵卒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刺客從天而降,這麼好的事情誰遇到過?一個個不由分說的衝上去把他給捆了個嚴嚴實實的,就連腦袋上的面罩也給他摘了下來,那繩子被緊的幾乎要把嘉慶肺葉裡最後一口氣給擠出來一樣。一個小卒拿着火把對嘉慶的臉一照,頓時很是詫異的對小校喊道:“頭,這還是個孩子啊!”
那小校也擠了進來,一把拎起嘉慶的鞭子藉着火光一看,“呦嗬!還真是個小賊!你小子膽子可不小啊,敢來咱們鰲府上摸東西,來呀,給我拉下去!”
“軍爺,小的冤枉啊,小的是被那個反賊給強行帶進來的!軍爺,軍爺饒命啊!”嘉慶這次是真哭出來了,鰲拜是什麼人?殺人不眨眼的屠夫啊,落他手裡還會有個好?能落個全屍出來就不錯了!
幾個兵卒一把將面罩握成一團堵在了嘉慶嘴裡,再稍一使勁就將糉子一樣的他給抗了起來,嘉慶則絕望的閉上了他的小眼,嘴裡還是徒勞的發出嗚嗚的**:“媽個B的,老子真他媽倒黴,這鰲拜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要是真落到他手上還不是被他媽一刀給砍了?老子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一天好日子沒過上不所,這他媽連處男都沒破的就給人砍了,老子他媽招誰惹誰了?我他媽要投訴,我要投訴牛頭和馬面!
“張將軍且慢,老爺說如若抓到了反賊就先帶到大廳裡去,他要當場審問。”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說道。
嘉慶已經涼了半截的小心肝嘭的一下又碎成了八瓣,鰲拜要見他?鰲拜居然要見他?想想上輩子電視裡的鰲拜,五大三粗又鬍子拉碴的一個武夫,再加上在戎馬一生磨練出來的殺氣,嘉慶不由的腿肚子都抖了起來,這鰲拜要是見了他還不一刀一刀的活剮了他?
只聽那小校答道:“請管家放心,小的這就過去。”說罷他向身後的士卒一揮手道:“把這小子帶到老爺大廳去,都麻利點!”
燈火輝煌的大廳裡,嘉慶看着那個面白無鬚正端坐於椅子上品茶的老者,又看了看他背後手持鋼刀是侍衛,嘉慶不由的又絕望了幾分,這時候還講個什麼面子?能活命再說吧,他頭如搗蒜的痛哭流涕道:“老爺,小人真是冤枉啊,小的和那個人根本不認識,是被他脅迫進來的,老爺饒命啊!”
那老者輕輕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輕聲調笑道:“誰說要殺你了?老夫不說讓你死,就是閻王來了也得賣個面子!”
嘉慶一愣,如果只聽着狂傲的語氣的話這人就是鰲拜了,可是鰲拜不是給一粗魯著稱的武夫嗎?怎麼這般的反到像個文人了?
他這一愣神,旁邊的一個侍衛厲聲吼道:“鰲中堂問你話呢?小子,你是怎麼來的?那逃跑的人又是誰?”
嘉慶心中頓時雪亮雪亮的,既然侍衛稱呼老者爲鰲拜中堂,那此人必是鰲拜無疑,他現在爲了活命只有把茅十八給頂出去了,只要有一線的希望,嘉慶絕對會牢牢的抓在手裡,自己的小命可不能丟在了這裡!
“回大人,小的本是河南人士,今年上半年便開始在伏牛山的一個小飯館做點小二,有一天來了幾個軍爺,他們自稱是前鋒營軍官,奉了鰲中堂的命令在此緝拿暴徒茅十八,我們老闆精心給他們提供了吃食,又給他們準備了衣服讓他們化妝成了店裡的夥計,可誰知那茅十八居然看出了破綻,一口氣將9個軍爺殺的乾淨,又殺了老闆一家,最後他看我年齡小,就把我帶着他身邊給他漿洗衣服,這次真的是他硬把我拖來的,老爺明鑑啊!”
那老者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你說那人叫茅十八?你可知那人是做什麼的?”
嘉慶心中默唸,茅大哥,這次就對不住你了,反正你也是天地會的人,這次也是你硬把我拖過來的,就是拿你頂缸也是小弟迫不得已啊。他再次頓首說道:“小的不是太清楚,不過他好像說過什麼天父地母,反清復明什麼的,料想是天地會的反賊了,大人饒命啊,小的真是無辜的啊!”
老者微微一笑說道:“你既知道那人是天地會的反賊,那你可知我是誰?”
嘉慶回到:“本來是不知道的,不過既然剛剛那位侍衛大哥稱呼大人爲鰲中堂,再加上大人丰神玉朗,氣宇不凡,那想來大人就是譽滿民間的鰲中堂鰲大人了,鰲大人是大清的功臣,又是皇上最鍾愛的臣子,那天地會自然會將大人視爲眼中釘,肉中刺,一個個的都想除打人而後快,不過大人有天神保佑,自然可以逢凶化吉,那些個跳樑小醜絕不是大人的對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鰲拜雖然心硬如鐵,可是畢竟也是也肉眼凡胎之人,這馬屁自然是樂呵呵的受了,不過自己在民間是個什麼聲譽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嘉慶這麼一說,那鰲拜不由的笑罵道:“好個伶牙俐齒的小鬼,那茅十八一定是給你的迷魂湯給灌暈了纔沒殺你,老夫自下了那揚州屠城的命令後便被天下漢人所唾罵,你說的喻滿民間恐怕是罵滿民間吧?”
嘉慶一看鰲拜和自己調笑,便知道他十有八九不會殺自己了,仔細的籌措了下詞句,嘉慶朗聲答道:“大人此言差矣,那些漢人雖然嘴上罵過大人兩句,可是心裡卻還是記的大人的好的,老百姓過日子圖的是一個安生,有什麼刀兵之禍必是老百姓受災,大人以雷霆手段,顯菩薩心腸,一仗便打的南明軍隊威風喪膽,再也不敢和大人的王師對抗,這以來便少了許多的刀兵之禍,天下百姓自然會記的大人的好的。大人且看揚州,數十年前是大人下的屠城令,可是今日那揚州卻樹起了大人的生祠,這正是天下百姓爲感謝大人肅清了明朝餘孽,給百姓帶來安康所築,還請大人明鑑!”
這一番馬屁說完,嘉慶險些把自己都噁心到吐了,那揚州確實是有鰲拜生祠,不過卻是知府吳世榮爲奉承鰲拜所建,還有不少百姓往裡面丟過臭雞蛋的,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和鰲拜說,現在說了這麼多的好話,只希望鰲拜能放他一條生路了。
鰲拜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我殺了那些漢人的家人,漢人卻又給我歌功頌德?你這小鬼說話着實有趣,你說我是天神下凡?那好,你且說說我是那顆星宿下凡?說的好了本大人重重有賞!”
嘉慶一看鰲拜那滿面好奇的表情,不由的在心裡感嘆今天這遭算是給闖過去了,只要吊起了鰲拜的胃口,那麼待會他就絕狠不下心殺自己。他晃了晃跪的發麻的雙腿,拱手對鰲拜說道:“老爺,能否給小的一個座位?小的這跪的幾乎要掉半條命了!”
鰲拜對旁邊伺候的下人一揮手:“賞他個座,再給他杯水,我倒要聽聽,我會是哪個星宿下凡的!”
旁邊的人給嘉慶搬來一個小凳子,又端了一杯茶水上來,嘉慶輕輕泯了一口潤了下喉嚨說道:“依小人愚見,大人應是主刀兵殺伐的天狼星,昔日紫薇星初顯,大人便忠直輔佐幼主,待我大清入關,大人以一己之勇冠三軍,聖上賜予“巴圖魯”稱號。大人先是將兵數萬平了李賊,又將兵平了江南,且以軍公封公爵,可謂是我大清第一武將,縱觀我大清千員戰將,如若大人稱不上天狼下凡,那還有誰稱的上?再有就是天狼下凡以大氣著稱,單單看大人今天不爲難小的這一件事便知大人的肚量絕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嘉慶這話說的尤爲有技術,他先是把鰲拜捧爲天狼星,再說天狼星的肚量都很大,如果真是爲難了他便是有愧有天狼星的稱號了。
鰲拜被嘉慶話中藏話的說法逗的哈哈大笑:“你這小子說的還真有點意思,好,小小年紀便這麼會說話,難得,難得啊!這樣的人殺了的確可惜,賞他五十兩銀子,讓他走吧!”
旁邊一個身着長袍貌似管家的中年男人忙說道:“大人不可,這小子來歷詭異,且又知道史鬆之死,小人認爲應把他留在府裡看管,等抓住了那茅十八再說,切勿漏了一個天地會的餘孽啊!”
嘉慶一聽這人不讓鰲拜放他便火了,可是他也明白自己人微言輕,直接抗議可能更會激起鰲拜的懷疑,不如曲線救國,先在鰲府待上一段再說,一來是躲避小茅十八,二來是爭取能和小皇帝聯繫上,於是他也忙站起來說道:“老爺,小人即被茅十八那個奸人所擄,自然也有些通匪的嫌疑,還請大人不棄,讓小的在這鰲府做個下人的活,一來是小人願意鞍前馬後侍奉大人這樣的英雄,二來協助大人調查那茅十八的下落,還請大人收留了小的。”
那管家一看嘉慶要求留在鰲府便也急了:“大人,這小子來歷不清,還是先關起來爲好,否則恐生禍患啊!”
鰲拜則是毫不在意的揮手說道:“怕什麼,老夫武功蓋世,勇冠三軍,還怕一個小娃娃謀害不成老夫?這小娃娃着實有趣,我那書房裡缺了個小書童,就讓他來吧,孫子兵法,三十六計,這漢人的書也是要看的,有勇無謀必不成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