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張寧搖頭道:“那天雖然多虧了你給我指引了方向,讓我又追了上去。可等我一路尾隨那個人到了首陽山的時候,就又給跟丟了。”
“我當時和十多個人在山裡搜索了幾天,可那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
“這樣啊。”劉一凡也沒有多說什麼。
之前他還以爲未知男三十一號有可能專門針對蔡琰,這纔是讓劉一凡心裡有些在意對方是誰,想着找出來解決了這個麻煩。
等後來他親眼看到那個人假扮成周瑜的時候,又聽張寧告訴他那人的動向,這才知道對方在到處易容成別人,爲的只是挑起各門派之間的鬥爭,蔡琰那次也是對方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
沒了這層擔憂,後來各大門派又聯合起來去對付唯我神教,劉一凡當時被各種事情纏身,還想着怎麼去救何歡,也就漸漸把這人快給忘了。
他剛纔也就是想了起來,隨口問了一句而已,既然找不到了也就算了,反正如今江湖都被七聖教給佔據着,那人在想惹出亂子也是……
“恩?惹出亂子?”劉一凡心裡忽地想到了什麼,對那未知男三十一號真正的打算有了一種猜想。
這時,張寧又說道:“我之前一直還在猜想那人會是誰,等塞外六魔的人出現了之後,後來我想了想,覺得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塞外六魔的人?”
“哦?張少教主何出此言?”劉一凡看了眼張寧,他剛纔也正是有了這種想法,沒想到對方也這麼想啊。
張寧看劉一凡對她的這個說法沒有多少驚訝,反倒是露出了幾分好奇,就知道對方可能也有相似的想法。
就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那個人通過攪亂中原的各大門派因起內鬥,不單單是隻爲了去消耗這些門派的實力,更重要的是想破壞這些門派彼此之間的關係。”
“這次各大門派會盟的時候我就發現,這門派與門派之間除了平日裡的那種互不服氣之外,還有一種對於彼此的不信任的感。”
“哪怕是最後大家共同推舉出來,當上副盟主的潁川劍派的衆人,其他那些門派對其的號令也是多存疑慮。”
“要不然當時又怎麼會在陳留耽誤了那麼久的時間,讓唯我神教的人找到機會,在各門派的眼皮子底下截殺了那麼多人?”
“青蛟幫的周忠,武烈門的孫堅,他們兩人的兒子也都被那百納劍給劫走了。要不是他們兩人帶頭連番催促,那些損失了很多人手的門派也相應的話,隊伍指不定還要在陳留待多久呢。”
“可這樣以來,作爲副盟主的潁川劍派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也讓很本就不服氣潁川劍派的人,對其的統領更加不予爲意。”
“這也直接導致了塞外六魔出來的時候,這些門派幾乎都是各自爲戰,最後被逐個擊破。”
“現在每每回想起來,覺得要是沒有那個人出現的話,說不定現在的局面不會是這個樣子。”
劉一凡聽着聽着,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是促使各大門派離開陳留的人,這豈不是說造成現在的局面裡,也有他的一份了?
不過要是這麼說的話,讓他去陳留做這件事的李儒到底是何居心?
是真的和對方說的那樣,想着減少各大門派的人數,還是說將這些人逼出來纔是李儒的真正打算?
想到後來各大門派一來,李儒立刻就安排人去約定設擂比武,現在不是又流轉李儒董卓這些人都是被呂布所殺,而這呂布可是七聖教教主的徒弟,現在七聖教的副教主。
這一件件事情若是串起來的話……
“難道未知男三十一號是李儒?”劉一凡腦海中閃過了這個想法。連忙是打開了視頻確認了一下當時錄的那未知男三十一號易容成管亥的視頻。
不過,視頻列表裡那名字的部分依舊還是未知男三十一號,顯然他的這個猜測是錯誤的,未知男三十一號另有其人。
劉一凡看到自己想錯了,倒是稍微鬆了口氣,他本就在懷疑李儒是不是真的被他給殺了,這要真是對方策劃出的這麼一個環環相扣的局面來,那他殺的那個恐怕就是一個易容的冒牌貨了。
“不是李儒,難道是賈詡?”劉一凡又想到了一種可能,不過那名字依舊沒有變化。
“不是賈詡的話,那……荀攸?荀彧?周瑜?龐統?諸葛亮?法正?田豐?徐庶?陳宮?呂蒙?姜維?鄧艾?鍾會?陸遜?郭嘉?司馬懿?”
前世作爲一個三國迷,劉一凡對於那些高智力人名那是耳熟能詳,甚至都沒來得及去想這裡已經不是他所熟知的三國,有些人已經完全智商下限了,他的腦海中已經是蹦出了好幾個名字來。
當最後一個司馬懿三個字閃出來的瞬間,劉一凡驚訝的發現那未知男三十一號的名字驟然就是變,司馬懿三個大字顯露其上!
“哎!?”
劉一凡自己都愣住了,他也就是隨便一想,卻沒想到竟然真的被他給試出來了!
那未知男三十號就是司馬懿!
“我這運氣也未免太好了一些吧?”劉一凡都有些爲司馬懿感到悲哀了,對方那麼出神入化的易容術,竟然就被他腦子胡思亂想了一下就給撞破了真身……
心疼司馬懿一秒鐘,劉一凡如此想。
不過劉一凡沒想過的是,這裡雖然不再是爭霸的三國卻也是江湖的三國,江湖同樣也有紛爭,雖然不同,但也有着相似,極其驚人的相似!
他能猜到司馬懿並不是運氣,而是一種必然,因爲他本不是這裡的人,知道很多不屬於這裡的事情,自然也就會做出令人意外結果來。
司馬懿,也僅僅只是這個意外結果的一個開始罷了。
劉一凡這邊吃驚那人是司馬懿,雖然他控制好了自己沒給喊出來,可那臉上的表情要說多奇怪就又多奇怪。
張寧看在眼中不由疑惑道:“劉公子,你這是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難道是,暈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