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裡頭一動不動的人兒,他的心驟然一陣緊縮!
楊姐緩緩地抽了一根菸,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修長白皙的兩腿交疊着,手指輕輕地一彈,菸灰輕輕地被彈開;她了一眼上空的籠子,似是優雅淡笑,“介不介意我們拿她當做籌碼,賭上幾局?”
唐烈沉默,俊臉陰沉,渾身冷冽的氣息越發的濃郁。
然而,很明顯的,他別無所選。楊姐那句話,聽着像是問句,其實,那是一句肯定句,是不容拒絕的肯定句,是給唐烈別無選擇的肯定句!
“籠子是密閉的,但是裡頭有一個氧氣瓶,距離現在開始,她還能平安地渡過三個小時。”
意思就是,半個小時之後,郝寶貝還無法脫離那個籠子,那麼就會因爲窒息而亡!
“賭什麼?”唐烈緩緩地開口,最嘴裡吐出的聲音,冰冷入骨。
“很簡單,五道題,你贏了一次,籠子就下降10米,如果你輸了,籠子會繼續往上吊高10米。”
“什麼題,出。”
楊姐輕笑,朝着站在身邊的保鏢遞了一個眼神。
此時,保鏢拿着一把刀,走到了唐烈的身邊,遞給了他。
唐烈拿過,微微挑脣,冷笑。
楊姐把玩着自己的手指頭,笑着說道:“第一道題,如果你能在五秒之內砍下你最引以爲傲的左手食指,那麼就算你贏。”
唐烈是個超級左撇子。他的右手一樣的靈活,但是他確實是個左撇子。聽說他左手發槍,命中率百分之百,從未出現過一次失誤。
握着手槍直接開槍的,就是食指,因此,唐烈的左食指跟他的生命一樣重要!
一旁,保鏢又拿過了一塊板子。
等着給唐烈剁手指的……
“我要開始了……”楊姐輕笑,張開嘴數數,“一……二……三……”
咚……噠……
鮮血四濺!
保鏢被賤得一臉血!
楊姐當即就震驚了……怎麼會?!怎麼可能?!
那可是……唐烈的命啊!
此時,唐烈陰沉着臉,冷冷地擡眸,看向了楊姐,“請繼續下一道題。”
他的食指,一直在滴血。
可是,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此時,籠子頓時就下降了十米,距離地面僅有二十米了。
原本沉睡在籠子裡的郝寶貝慢悠悠地醒過來,坐了起來,擦擦眼睛,看着外頭……咦,是唐烈啊!
“哦不對啊,他怎麼在這裡……啊……他的手怎麼了?”
20米的距離,加上唐烈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她和他幾乎只是存在了平面上的距離了;此時,她看着他滴着血的手,睜大了眼睛,焦急而胡亂地拍打着籠子。
可是,她就像是一頭被關得嚴嚴實實的豬,怎麼也逃不開這個該死的籠子!
“唐烈……唐烈……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她兜兜轉轉,急得想哭!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完全不由自主。
她只好真的蹲下來哭了。
“這一定都是因爲該死的我,所以,他纔會被威脅,就連手指頭砍了……”她看放在一旁的刀那半截手指,心跳都快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