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熱鬧鬧的小山谷,經過白朮等人的殺戮後,瞬間成爲血肉模糊之地。等她們一行人離開後,不少經過此處的妖獸都紛紛震驚,猜測着到底是何妖所爲?
畢竟,目前還沒有哪個妖獸知道藏婁等人混了進來。就算知道的,也都死在他的刀下了!
而白朮和小腓,在殺了赤虎、黑蛛、綠蛇、烈焰雄獅、天翅靈猴和食人魚族的近兩百隻妖獸後,額頭的本體印記已然紅得發紫。
尤其是白朮,其額頭那隻半妖形狀的九尾狐,隱隱已見黑色。
“這才過一個多月,就已經殺得這樣黑。接下還有十多個月,照這麼殺下去,豈不是都要被咱們殺光了?”冷雙雙笑道。
白朮:“你以爲我們殺掉的算什麼?十幾萬的妖獸參加這萬妖大會,除掉最初被荒原獸和拼殺掉的妖獸,現在最少沒有九萬,也有八萬,甚至不止這個數。”
藏婁卻道:“主要是真正強大的妖獸我們還沒遇到,而且強大的妖獸一般不會輕易的跟人結盟。”
所以,越到最後,拼殺戰鬥就越激烈,也越難以殺掉。畢竟,強大的妖獸就算殺不死,但是他們都有保命的手段。
“你們也遇到過荒原獸?”小腓問。
白朮點頭:“剛被傳送進來的時,在平原遇到的。”
“我也是在平原遇到的荒原獸,我曾聽到其他幾個方向傳送陣的妖獸提起過,他們只要路過平原,就會遇到無數荒原獸潮。”小腓說道。
聞言,白朮與藏婁對視一眼,確定了一個信息,藏婁道:“看來,平原之地我們是不能去了。”
嶽玲和冷雙雙她們也不傻,自然知道原因,只聽嶽玲道:“這樣說來,我們豈不是隻能在這森林裡打轉了?”
“森林裡能夠很好的隱藏,對於妖獸來說,是理想的戰鬥場地。我想,這萬妖大會真正的意義除了廝殺,更多的是如何在這種殘酷競爭的環境下生存
。”白朮說道。
既要殺,又要防着被殺,要勇氣與智慧並存,並且有一定的幸運,才能夠生存到最後。
“好變態的虐殺!”冷雙雙道。
白朮卻不以爲然道:“我倒覺得,這個方法很好。在森林裡,讓我感覺比任何地方都要親切!”
對於從小在堯光山長大的白朮而言,沒有什麼地方會比森林裡讓她有家的安全感了。當然,對許多妖獸而言,森林的意議同樣不同。
藏婁握着白朮的手緊了緊,似乎也想起當初在堯光山遇到白朮時的形,嘴角不經意的微微笑了笑。
正好瞥過來的小腓看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爲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卻見藏婁還是那樣子,不由怪叫道:“藏大神,你千萬別這麼笑,怪滲人的。”
藏婁斜了他一眼,直接牽着白朮就率先離開,人影不見,卻聽到他的聲音:“我們夫妻去辦點私事,你們在這裡等着。”
小腓無語。然後嶽玲和冷雙雙卻瞭然的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奸笑兮兮竊竊私語。
一旁的狼冽聽到她倆的話,一個大老爺們也不由的臉紅了。
而被藏婁拉着走的白朮,有些莫明的道:“我們有什麼私事要辦的啊?”怎麼之前沒聽夫君大人提起過?
藏婁一臉意味深明的道:“關於我們子孫千秋萬代的問題要好好溝通。”
“啊?”白朮一臉茫然,有些呆呆的道:“怎麼突然想起溝通這麼深遠的問題了?”
“爲夫最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藏婁深深的看了眼白朮,眼裡某些東西藏也藏不住。
白朮看着藏婁,還沒回過神來,直到藏婁停下來,在周圍佈置了幾重陣法,然後又是將原先鳳凰宮殿內的寢牀放了出來,鋪上被子時,她才反應過來,所謂的“我們子孫千秋萬代的問題”是怎麼溝通的了。
頓時,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呆滯。而後又想起藏婁離開時對嶽玲和冷雙雙她們說的話,不由的熱燒燒的。
“她們現在肯定笑死了。”白朮情不自禁的喃喃。
“什麼?”藏婁坐在牀上,一把將白朮拉近懷裡,手裡的動作便沒停下來。
----過十分鐘再刷新,下面的因時間問題,有點重複,抱歉-----
白朮卻不以爲然道:“我倒覺得,這個方法很好。在森林裡,讓我感覺比任何地方都要親切!”
對於從小在堯光山長大的白朮而言,沒有什麼地方會比森林裡讓她有家的安全感了。當然,對許多妖獸而言,森林的意議同樣不同。
藏婁握着白朮的手緊了緊,似乎也想起當初在堯光山遇到白朮時的形,嘴角不經意的微微笑了笑
。
正好瞥過來的小腓看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以爲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卻見藏婁還是那樣子,不由怪叫道:“藏大神,你千萬別這麼笑,怪滲人的。”
藏婁斜了他一眼,直接牽着白朮就率先離開,人影不見,卻聽到他的聲音:“我們夫妻去辦點私事,你們在這裡等着。”
小腓無語。然後嶽玲和冷雙雙卻瞭然的相互對視一眼,然後奸笑兮兮竊竊私語。
一旁的狼冽聽到她倆的話,一個大老爺們也不由的臉紅了。
而被藏婁拉着走的白朮,有些莫明的道:“我們有什麼私事要辦的啊?”怎麼之前沒聽夫君大人提起過?
藏婁一臉意味深明的道:“關於我們子孫千秋萬代的問題要好好溝通。”
“啊?”白朮一臉茫然,有些呆呆的道:“怎麼突然想起溝通這麼深遠的問題了?”
“爲夫最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藏婁深深的看了眼白朮,眼裡某些東西藏也藏不住。
白朮看着藏婁,還沒回過神來,直到藏婁停下來,在周圍佈置了幾重陣法,然後又是將原先鳳凰宮殿內的寢牀放了出來,鋪上被子時,她才反應過來,所謂的“我們子孫千秋萬代的問題”是怎麼溝通的了。
頓時,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呆滯。而後又想起藏婁離開時對嶽玲和冷雙雙她們說的話,不由的熱燒燒的。
“她們現在肯定笑死了。”白朮情不自禁的喃喃。
“什麼?”藏婁坐在牀上,一把將白朮拉近懷裡,手裡的動作便沒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