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拉開門的時候看到站在小蘋身後那抹高大的身影,嚇得趕緊伸手欲關上房門,可是她快,南宮帝皇比她更快,他伸出大手,擋住了她關門的動作,緊接着,高大的身子便擠了進來。
砰!
門關上了,兩個一起進了房間。
小蘋悻悻地捂了捂胸口,然後轉身走人。
南宮帝皇高大的身子逼近她,眸子半眯着,身上散發着冰冷的氣息。
“季詩晴人呢?”
余文靜被他逼得節節後退,直到背抵上牆,無路可以退,她才停下腳步,擡起頭來,看着南宮帝皇那張俊臉近在咫尺,說:“季詩晴?帝皇哥哥,我不明白,你來問我她在哪?我又不是時刻關注着她,我怎麼可能有知道她在哪?”
“醫院說今天早上一個女人帶着幾個男人去把她帶走了,那個人是不是你?”
“帝皇哥哥看到她被我帶走了嗎?”
南宮帝皇不說話,抿着脣,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卻可以確定,帶走季詩晴的人一定是她。
“帝皇哥哥,既然你沒有看到,爲什麼要來找我?難道還嫌棄我不夠可憐嗎?從早上被你趕出來到現在。”說着,余文靜的眼底就閃動淚光。“我這麼喜歡帝皇哥哥,帝皇哥哥爲什麼不喜歡我?”
“我問你她人呢?”南宮帝皇不理會她說的話,一直逼問着她。
余文靜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心一橫,手就勾上他的脖子,殷紅的脣瓣就送了上去,貼上他的薄脣。
南宮帝皇是無論怎麼也想不到余文靜會突然有這個舉動的,當余文靜的紅脣碰到他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纔將她拉開,可是她卻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根本不放開,脣一直緊緊地吸着他的。
砰!
余文靜的背撞上牆壁,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她瞬間紅了眼眶,咬着下脣看着南宮帝皇,“帝皇哥哥不是想知道她在哪嗎?吻我啊,吻我我就告訴你她在哪。”
“文靜,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南宮帝皇眯起眼睛,他的耐心已經快被磨光了。
“帝皇哥哥,吻我就真的那麼痛苦嗎?你和外面那麼多的女人上牀,享受牀笫之歡,爲什麼我就不可以?我也是女人啊,而且我還是那麼深愛着你的女人,帝皇哥哥……只要你想,我什麼都願意的。”
說完,余文靜的手伸到背後,拉下自己公主裙的拉鍊,呼啦,身上的公主裙,瞬間就落到了地上,露出了雪白的銅體。
南宮帝皇轉過身不看他,準備往前走的時候,余文靜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將自己的柔軟往他身上蹭,哭道:“帝皇哥哥,文靜什麼都願意做,你不要推開文靜好不好?”
說着,余文靜的手伸到南宮帝皇的領口,解開他襯衫的第一顆釦子。
南宮帝皇的呼吸一滯,轉過身,將地上的裙子拉起來,不動聲色地替她穿好,然後又拉上拉鍊,輕聲道:“文靜,你知道爲什麼我不碰你麼?”“爲什麼?難道我真的那麼差勁嗎?帝皇哥哥討厭到連碰都不想碰我?”
唉!幾乎是輕不可聞的嘆息聲,南宮帝皇將手撫上她的臉,抹去她的眼淚,輕聲說:“我一直當你是妹妹,哥哥對妹妹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你知道我一向風流,對女人不會停留,不碰你是不想傷害你,你懂嗎?”
“可是我喜歡帝皇哥哥啊,我想要帝皇哥哥碰我。”余文靜紅着眼睛,眼淚還在吧噠吧噠地掉着。
“文靜。”
南宮帝皇輕輕地將她擁進懷裡,輕聲道:“我一直當你是妹妹,如果你要其他的,我真的給不了你,但如果你可以放下一切,那麼,我會把這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過,把你當成妹妹疼愛,你說可好?”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帝皇哥哥,我想和帝皇哥哥在一起。”
“文靜……別這樣,快點告訴我她在哪。”
余文靜在聽到季詩晴的時候臉就變了顏色,說:“帝皇哥哥還是隻是爲了她而已吧?如果不是因爲她,帝皇哥哥今天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
“你……”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她在哪,帝皇哥哥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話,就請離開我的房間。”
聽言,南宮帝皇的臉色一冷,“你真的不說?”
“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
“好。我會自己想辦法。”說完,南宮帝皇就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南宮帝皇走出去之後,余文靜氣得將梳妝檯上的東西一股兒全部推到了地上,卻沒有想到,餘子陽這個時候卻走了進來,看着地上被摔得破破爛爛的東西,餘子陽皺了皺眉,問:“小靜,你發什麼瘋呢?”
余文靜抿了抿脣,坐在牀上,別過臉不理她。
餘子陽走過來,輕聲問:“季詩晴人呢?”
聽言,余文靜臉上出現不可置信的眼神,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哥,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被帝皇哥哥趕出來已經很慘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居然跟帝皇哥哥同個鼻孔出氣,季詩晴那女人不見了關我事嗎?我又不是她的保鏢,找我有什麼用啊?”
“你真的沒有把她藏起來嗎?”
“哥,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又何必問我,我說再多也是沒用。”
“反正哥哥奉勸你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強求也沒有用。帝皇他是浪子心,就算你如願嫁給他,也註定不會幸福。”
說完,餘子陽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余文靜坐在牀上,看着餘子陽走出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見,才握緊拳頭,惡狠狠地說:“哼,我不會幸福,別人也休想幸福,我余文靜得不到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季詩晴,一個個都爲了你不相信我,哼,不折磨你,我這心是不能踏實了。”
南宮帝皇黑着一張臉走了餘家,餘子陽在後面追了上來,焦急地問:“帝皇,現在該怎麼辦?”
聽言,南宮帝皇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抿緊脣說:“找。”
季詩晴被關在破舊的倉庫裡,任誰也想不到,余文靜居然會把她帶到家裡南面那間已經沒用的倉庫吧?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轉眼間,四周已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只有窗口透進來的那一點點月光,四周靜得可怕,季詩晴的眼睛在黑夜裡就像兩顆明亮的珠子一般。
“吱吱……”突然,四周響起了奇怪的叫聲。
季詩晴渾身一震,聽着這奇怪的叫聲。
“吱吱……”
是老鼠,季詩晴猛地瞪大眼睛,看着眼皮底下那紙盒下面竄出來幾隻腳掌般大的老鼠。
“唔……”季詩晴想放聲大叫,可是因爲嘴巴里塞了布條,發出來的聲音是嗚嗚的嗚咽聲,她眼裡閃動着淚光,心裡懊惱得要死,爲什麼?爲什麼一遇到南宮帝皇就那麼倒黴?如今落到這個下場,也是因爲他,這個掃把星。
老鼠的眼睛在黑暗中閃動着光芒,眼着季詩晴發愣,不一會兒,又吱吱地叫了起來,季詩晴聽着這叫聲,不斷起雞皮疙瘩,天知道,她最噁心的就是老鼠了。
不斷地扭動着身子,季詩晴發出嗚嗚的叫聲,心中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而另一邊,
南宮帝皇坐在大廳裡,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還沒有找到嗎?”
“該死的,給我繼續找,一定要找到她。”說完,南宮帝皇憤怒地按下掛機鍵,然後將手機重重地擱在茶几上,一臉心煩意亂。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迎來了新的一天,可是找了一夜,都依然沒有季詩晴的消息,南宮帝皇把事情都託給餘子陽,自己動身去找。
開着加長的林肯轎車,南宮帝皇的眉已經皺成了兩條毛毛蟲,她一定在余文靜那兒,一定是被她帶走的,只是余文靜不願意說,他也無從找起,該死的!
南宮帝皇猛打方向盤,將車子調頭,往余文靜的家趕去。
“什麼?帝皇哥哥又來了?呵……真是不死心啊。”余文靜放下手中的梳子,嘲諷地勾起嘴角,“你越在乎她,我就要越要折磨她,永遠不會讓你見到她。”
“小蘋,卻回了他,就說我不想見。”
這個時候,走廊卻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餘母帶着南宮帝皇走了進來,她的臉色很不好,在聽到余文靜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氣得差點衝上去打她一個耳光。
“文靜。”
余文靜這是第一次聽到母親這樣嚴肅地叫她的名字,頓時有些愣住,過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心裡有些慌亂,該死的,媽媽怎麼會來?
趕緊站起身,上前喚道:“媽媽……你怎麼來了?”
餘母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我有話問你,你是不是把帝皇家的女傭給藏起來了?”
聽言,余文靜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媽,你聽誰說的?我爲什麼要藏他家女傭?”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余文靜轉向南宮帝皇,眼淚汪汪的。“帝皇哥哥,你爲什麼要冤枉我,我……”
“真是的冤枉你麼?剛纔我聽到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余文靜心中一緊,難道是剛纔那句?
“你越在乎她,我就要越要折磨她,永遠不會讓你見到她。這話是誰剛纔說的?”南宮帝皇逼緊她,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
餘母這個時候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來,給了余文靜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