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燕一愣,想不明白她爲何忽然對自己說這樣一番話。
尤果眸如寒星,銳利逼人:“那個女人,呵,我孃親沒有稱呼麼?”
赫連燕差點兒咬斷了自己的舌頭,那張臉一陣通紅,她道:“抱歉,我……一時口誤。”
尤果不善的看着她:“最好說重點。”
“重點就是,就是你想不想知道你爹爹的下落?”赫連燕問。
尤果的腦子一麻。
她深呼吸,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一句話沒說,轉身離開。
她離開赫連燕的房間後就去了姻緣空間。
北冥鎮感覺自己的眉心滾燙,知道尤果在找他,於是也閃身進去了。
看她情緒不高的樣子,北冥鎮心疼的抱住她:“發生什麼事了?”
尤果把方纔的事兒告訴了北冥鎮。
“問問咱孃親。”北冥鎮道,他擔心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
尤果的指甲嵌在柔軟的掌心裡,她不知道孃親和爹爹之間發生的事情,不想勾起孃親的傷心事。
“既然事情發生了就要面對。”北冥鎮鼓勵她。
尤果點點頭,她的神識入了腦海,把事情同花塢樽大師說了一遍。
她以爲孃親的情緒會很激動。
可是花塢樽大師只是沉默了很久很久很久。
她道:“我和你爹爹之間沒有任何的仇怨,皇族的人把你爹爹扣押住了,不讓我們見面,然後,我被追殺,從那以後,我和你爹爹失了聯繫。”
尤果的心沉了又沉。
“孃親,我一定要找到我爹爹。”尤果堅定的說。
不管……是生是死!
*
次日。
尤果再次來到赫連燕。
她早早的起牀了,已經穿戴整齊等着尤果了。
尤果坐在她對面。
中間橫着一個棋盤。
然而兩個人都沒有什麼下期的心思。
“說吧,有什麼條件。”尤果道,既然她主動告訴自己這麼大一件事,必然有交換的條件。
赫連燕也沒有矯情的推脫什麼,她道:“我要你幫我報仇。”
尤果挑挑眉,沒有急着說話。
赫連燕的眸底是滿滿的醇厚:“是他們害了我,想殺我,我要……讓他們死。”
聽到這兒,尤果纔不鹹不淡的開口詢問:“誰們。”
赫連燕道:“赫連純,以及她的父王,母后。”
尤果斂着長睫:“那也是你的父王母后。”
“那有什麼?是他們不把我當成一家人的,是他們想要我死,難道我還要感謝他們?”赫連燕憤怒的問。
尤果沒做聲:“告訴我,我爹爹在哪兒?”
“最好不要跟我耍小心眼兒。”在赫連燕說話之前,尤果先給了一個警告。
赫連燕點點頭,道:“這也是我偷偷聽到的,他們把你爹爹關在了千年寒牢裡。”
尤果的呼吸一沉。
光是一塊兒千年寒貼就足以讓人凍的落下病,更何況一個人常年被關在千年寒牢裡。
這幫雜碎!
當真是該死!
真是事情愈多的時候愈趕在一塊兒。
她皺着眉頭:“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會應了你的承諾的。”
赫連燕沒做聲。
尤果離開了,現在要趕緊把北冥鎮的事情處理好,不然是個麻煩。
尤果把事情告訴了花塢樽大師,一向鎮定的花塢樽大師聽到赫連俊峰現在的處境低聲抽泣着。
“孃親,你別傷心,我一定會把爹爹救回來的。”尤果心酸的安慰着花塢樽大師,
她要抓緊行動了,尤果在心裡想。
*
“爹爹孃親,我想要和哥哥一起洗澡澡,可是哥哥不跟我一起洗澡澡。”小暮暮光着小肚肚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