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活這麼久就是因爲一直吸食別人的靈魂和元氣,所以才能存活這麼久,他幾百年造的孽太多了,而且司雪衣是煞冥的弟弟,也是這樣活着的,最近發現,司雪衣把他體內的一縷魂魄換成自己人的了,從而控制司雪衣,他把司雪衣派到我身邊也是爲了想方設法得到他想要的。”
“煞冥和天父合作了。”
“一個想要我的七竅玲瓏心,一個想要提取我的七竅玲瓏類別的所有東西,他們這是想共同要我的命。”尤果的眸色幽冷,她忽然想到什麼:“鎮哥,我問你,如果有一日,我和你的師父針鋒相對……”
聞言,北冥鎮以吻堵住了她的脣瓣兒,吻了一會兒,才慢慢鬆開她,道:“我會站在你這邊,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謝謝你鎮哥,也讓你爲難了。”尤果的心情很複雜。
北冥鎮抱住她,安慰着:“師父他對你利用的徹底,對本尊也利用的徹底,那點師徒情分已經被他這幾年的所作所爲給禍害光了,更何況,本尊輔佐他站在天父的位置上那麼久了,這也是個回報。”
*
次日清晨。
他們一家四口醒的很早。
在赤淵帝國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們需要隨時隨地保持警惕。
也可以說北冥鎮是小暮暮踹醒的。
小暮暮睡覺是真的不老實。
腳丫子就那麼放在北冥鎮的俊臉上。
北冥鎮直接咬了一口她的小腳趾頭,小暮暮哼唧了一聲爬了起來:“爹爹,你咬我幹什麼。”
“起牀。”北冥鎮道,意識到昨兒個小暮暮沒洗腳。
宮人們在外面等候已久,得了北冥鎮的允許把洗漱用品還有早膳擺好而後退下了。
他們用完早膳後,跟着大總管太監慢悠悠的去了前面的大殿。
赤淵大王是個笑面虎,眼睛長的是小人相:“不知歇息好了沒有?”
尤果闔首。
“那,若是方便的話便去看看王后的病情?”赤淵大王問。
尤果點頭。
他們朝後面的宮殿走去。
就在這時。
一道嬌俏熟悉的聲音響起:“父王,我聽說你尋到了給母后看病的神醫?在哪裡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赫連純。
她今日穿了一件燦黃色的長裙,渾身上下金燦燦的,珠光寶氣十足,但是依赫連純的年紀卻是壓不住這樣的顏色的,反而弄的自己老不老,小不小的。
赫連純一眼就看到了尤果。
她驚聲尖叫,幾乎破了音:“尤果,你怎麼在這兒?誰讓你來我家的。”
她瞪着大眼珠子。
尤果美眸一下子冷了下來:“你們赫連帝國的公主果陣好涵養,待客之道真是讓我瞠目結舌啊。”
赫連大王給赫連純使了個眼色:“純兒,這是神醫,給你母后看病的,不得無禮。”
聽及,赫連純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父王,難道你是糊塗了不成?你怎麼能讓她給母后看病呢,她就是個騙子啊!你一定會把母后害慘的。”
赫連大王冷汗涔涔的看着赫連純,想不明白一向聰明的女兒怎的今日這麼愚蠢呢,難道不知道在尊皇面前好好表現麼?
他呵斥道:“無禮!見到尊皇還不見禮。”
赫連純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北冥鎮。
這個男人風華絕對,渾身上下所爆發出來的氣場非尋常人所比。
他是尊皇?
那個叱吒風雲的曦王?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