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軒,你到底會不會穿衣服?還是說你其實內心裡有做女人的傾向?”月杉無語。
裙子和長衫雖說顏色相同,但到底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好嗎?風逸軒居然給穿錯了。
是事情太嚴重擾亂了他的心神?
想來想去,月杉也只有這一種解釋。
爲此,她看風逸軒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擔憂,不言而喻。
將兩人的衣服對調回來,風逸軒才道:“即便你是男人,我也認定了你,絕不會有做女人的想法。”
這是要把她壓得死死的?
月杉突然覺得有一股風吹來。
真冷啊!
“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你且在宮中等着我,有何需要,直接告訴心妍便是,還有,墨緣在延青宮。”
眨了眨眼,月杉歪着腦袋看風逸軒:“我怎麼聽着你這話,你要離開龍宮,且還要好久似的?”
風逸軒點頭:“確實會離開龍宮一段時日,你實在無聊,可以去人界玩,我會讓季言留下來保護你。”
月杉試探性地問:“你要去哪裡?能不能帶上我?”
風逸軒搖頭:“我去的地方有些危險,你不會法術,去那裡,我不放心。”
若然月杉再被抓,那他便更被動了。
“真的不能帶我?”月杉又一次確定。
“不能!”風逸軒肯定地點點頭。
“好吧!”月杉撇了撇嘴,也不過多執着。
“等我回來!”風逸軒看着月杉,道:“不許逃跑,待我回來,給你補一個婚宴。”
“這倒不必。”反正,她看中的是風逸軒這個人,又不是那種虛禮。
看過太多成婚時婚宴豪華得唯恐天下不知,離婚時卻鬧得上法庭,甚至舉刀相向的案例,她便更是不看重那些了。
只要這個男人對她好,一心一意地待她,足矣!
風逸軒也未多言,伸手抱過月杉,在其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再次重複了一句:“等我回來!”便也鬆手,轉身離開了。
門外,季言急得在原地打轉,當看到風逸軒出來那一剎那,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龍王,你終於出來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有多少人知曉?”風逸軒一邊往前走,一邊問。
“龍王,這是剛傳回來的消息,西海水君不僅抓了老太妃,還把南海水君給抓了,現在,南海也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季言如實相告。
“消息是何人傳來的?”
“南海二皇子,它僥倖逃脫,現下被安排在大殿,具體情況,龍王可以再問二皇子。”
點了點頭,風逸軒也不再多問,而其腦中已然計較開來。
南海被控,爲何獨獨二皇子逃脫了?
事情,怕也不是那麼的簡單啊!
思忖間,他們已然到了大殿,南海二皇子連謹已然站了起來,躬身請安了:“連謹參見龍王。”
“二皇子不必多理。”風逸軒道:“方纔,季言已經大概跟本王說了一下情況,現在,你便將你所知長話短說地說出來吧。”
“是。”應了聲,連謹便開始講述起來,到了後來,簡直是聲淚俱下。
風逸軒眉頭一擰,下意識地擡頭制止連謹,不想,看到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