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不要再說了。”月靈香制止玄天笑,轉而對他說:“景,把我身上的魔氣渡化吧。”
風逸軒心口猛地一疼,一口血噴出來。
睜開眼,風逸軒有一瞬間的迷茫,當他回神後,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他竟是上古尊神軒轅景,而他竟然把最重要的人給忘了。
過往的一幕幕,像放電影般在腦子裡迴盪,風逸軒手捂着胸,久久不能回神。
十四萬年前,他爲了拯救萬民於水火,生生在心愛之人身受重傷時將其身上的魔氣渡化,他卻忘了,心愛之人乃天地之氣彙集而人,氣散,人消。
他甚至還未曾問清一句她明明說了要與他不問世事,共度餘生,爲何又要返回魔界,爲何又要殺那麼多的人,便親手毀了她。
風逸軒抱着頭,置於深深的痛苦之中。
偏是這個時候,玄天笑自萬魔陣中走來:“風逸軒,不,我應該喚你軒轅景了吧?”
風逸軒擡眸,玄天笑就立於不遠處,一臉憤恨地瞪着他:“軒轅景,你知道嗎?本尊做夢都想殺了你。”
“玄天笑,當年,是你先挑起的戰爭,難道你就沒有半點自責嗎?若然你沒有挑起戰爭,靈香便不會回來,若然靈香不回來,她不領着魔界踏平四方,那麼,我和她便不會……”
“夠了!”
玄天笑一口打斷風逸軒,憤恨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來評判?若然不是爲你……哼,本尊爲何要告訴你這些呢?你既知曉真相了,那麼,也知你根本沒有資格擁有月杉了,該放手了吧?”
風逸軒搖頭,他看着玄天笑,道:“本王不管十四萬年前如何,本王只知月杉是本王的妻,她現在懷着本王的孩子。”
“你真確定那孩子會是你神界的嗎?”玄天笑冷冷道:“本尊可以告訴你,月杉腹中之子是靠着魔氣長大的,而非靈氣,所以,他註定了會是我魔界的儲君。”
“本王絕對不會允許。”風逸軒毫不示弱,一用力,軒轅劍竟脫鞘而出,他劍指玄天笑:“九尾天族一族被魔界和花國聯手血洗,可是你派人做的?”
“什麼?”玄天笑頓時訝異起來:“你說九尾天族一族被魔界和花國聯手血洗?”
“沒錯!凌徹是你魔界之人吧?便是他帶着人去血洗花國的。”風逸軒冷冷道:“魔界之中,就你修爲最高,也屬你最有威信,若然無你授意,又有誰敢?”
“當年,你便是如此冤枉靈香的。”玄天笑嗤笑。
風逸軒渾身一怔,玄天笑繼續道:“本尊做了便會承認,沒有做,便絕對不可能會擔下。本尊明知月黎霜是月杉之母,爲何要去滅九尾天狐一族?”
“你魔界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風逸軒冷哼:“當初,你不是將本王引到西海欲圖誅殺嗎?”
玄天笑應得直白:“可月杉救了你!若然無她,本尊定會在那一次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