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既然你要如此護她,那麼,休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話音一落,爲首之人一個手勢落下,黑衣人便兵分兩路,多數人直衝黎盛歌而去,其餘兩人尋機對車上之人下手。
黎盛歌拔劍迎上,亦是毫不留情,刀劍碰撞之聲不絕於耳。
現場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危機十足。
黎盛歌以一敵十,不過交手幾招,他便想到了之前對月杉下手之人,當即不敢有半點鬆懈。
而月杉和黎輓歌坐在車內也是危險十足,看她們身邊那些被劍刺破的洞便能看出了。
黎輓歌緊緊抱着月杉的手臂,安慰道:“月杉,別怕,我哥一定可以擺平的。”
月杉掃了一眼黎輓歌微有些發抖的手,道:“輓歌,好像你比較緊張。”
“是嗎?”黎輓歌抱着月杉的手臂又緊了緊。
與此同時,破風聲襲來,一柄利劍擦過黎輓歌的鬢角,削下她幾縷髮絲。
黎輓歌當即啊出聲來,月杉尚未及做出什麼,又是一柄利劍刺過來。
月杉拉着黎輓歌躲到一邊,緊接着,便聽車外傳來黎盛歌的聲音:“月杉、輓歌,小心……”
小心是自然的,只是,他們現在的情況有些危急了。
眼見着躲無可躲,黎輓歌當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月杉想要捂住黎輓歌的嘴,卻是不及。
隨着其尖叫聲響起,原本沒有目標的劍頓時有了方向,而遠處本就擔心他們的黎盛歌亦越發擔憂,當即也顧不得其他,使出了前所未有的爆發力。
透過被殺氣掀得翻飛的車簾,月杉能夠清楚地看到黎盛歌身上散發出一種不同尋常的光芒,光芒所過之處,殺手瞬間倒地,連哼一聲都沒有,再也爬不起來。
月杉無法確定那些人是暈了還是死了,但她卻覺得黎盛歌定是個有故事之人。
黎輓歌就興奮了:“哥,快殺了他們,救我們。”
不經意一個回眸,月杉眼尖地發現黎盛歌的顏色並非之前所熟悉,而是紅色,嗜血的紅色。
月杉問黎輓歌:“輓歌,你哥是修行之人?”否則,一個凡人何以會有如此本事?
黎輓歌搖頭:“不知道,我哥長年在外奔波,我對他了解得並不算多。”
月杉蹙眉:“連你也不知道?”
黎輓歌搖頭:“事實上,相府上下無人知曉,哥哥也從來表現出自己非凡的武藝,甚至是靈力,這還是第一次。”
月杉不死心地又問了幾個問題,黎輓歌竟是無一例外的不知道。
看黎輓歌也不似在撒謊,月杉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做人妹妹成這樣,她也是無話可說,於是,她索性不再相問。
黎盛歌在擺平與他纏鬥的人之後便疾速飛了過來,以同樣的方法將馬車邊的人給滅了。
殺氣盡散,車簾被掀開,黎盛歌一臉擔憂地看着月杉:“沒事吧?可曾受傷?”
月杉搖頭,黎輓歌嘟着嘴表示不滿:“哥,你這心偏得有些太過了啊,好歹我是你親妹妹,你怎麼就不問問我可曾受傷?”
“輓歌……”
話纔出口,黎盛歌竟眼睛一閉,緩緩倒了下去,與此同時,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