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嫩、香、甜、溫、潤。
這纔是接吻啊,這纔是女人的舌頭啊-女人的舌頭和男人的舌頭吃起來就是不一樣。
無論唐重在監獄裡面學到多少東西,對於這一方面,他還完全是一個青澀懵懂的初哥。
如果是一個正常人,在身體遭遇重擊後,第一反應就是鬆懈和身體完全處於癱瘓狀態。
那個時候,人的正常反應是忙着去捂住痛點兒,而不是去防守反擊。
唐重不是個正常人。所以,他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跨部的疼痛讓他從那溫柔香甜蜜陣中清醒過來,下意識的抱住董菩提的腰肢,身體猛地向後壓去。
於是,躲閃不及的董菩提就再次被他按倒在了沙發上。 Wшw☢t tkan☢co
唐重的雙手按住她的雙手,唐重的雙腳按住她的雙腳,唐重受傷的小弟弟壓住她受傷的小妹妹,唐重用他的野蠻和暴力去壓制她的野蠻和暴力-----
然後,他的腦袋伏下去狠狠地含住董菩提的嘴巴,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巴-
“白癡,你以爲我不會啊?”唐重在心裡想道。做爲監獄王子,大家公認的天才。學習一樣新的技能只是分分鐘的事情-----接吻?又豈能難倒他唐重?
這種成就感還沒來得及維持住三秒,他便大叫着從那女人的身上跳了起來。
痛!
錐心的痛!
伸手摸一把嘴巴,竟然有鮮血溢出。
那個可惡的女人,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唐重又急又惱。急的是擔心舌頭被這女人咬壞,明天沒辦法上臺唱歌。惱的是-剛纔那女人把舌頭伸進自己嘴巴里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有想到用這一招來對付她?
趁他病,要他命。
董菩提一擊得手,身體敏捷的從沙發上躍起來,一拳轟向唐重的面門。
唐重心裡真是氣啊。
剛剛親過人家,現在又出拳打人家-----有這樣的女人嗎?這樣的女人還是女人嗎?
於是,他強忍着舌頭的疼痛,身體一百八十度旋轉,避開了董菩提這力道千鈞的一拳,一個反擒拿手使出,從背後抱住了董菩提的腰身。
然後,他再使蠻力,推着她突突突地向前移動。
董菩提的身體重重地撞在牆壁上,撞的她頭暈眼花,胸口生痛。胸部本來就不大,她真是擔心被這一撞給撞沒了。
唐重用一種非常曖昧的方式從背後壓着她,怒聲喝道:“不許動。再動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董菩提還在想着自己的胸部是不是變小了的問題,聽到唐重的威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聲說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個對我不客氣法。”
於是,唐重就一巴掌抽在她翹挺多肉的臀部上。
她的臀#肉微顫,手感非常好。
“你找死-”董菩提又羞又怒,想要拼命反擊。
唐重不留情面,又一巴掌抽了過去。
“你該死。我要殺了你-”
“嗚。”董菩提哭了。
被唐重給打哭了。
唐重的手勁兒原本就大,抽董菩提的屁股時又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每一巴掌抽下去都是實打實的結實。
他這一巴掌下去,和一棍下去其實都沒什麼區別。
董菩提就算再彪悍,也終究是個女人啊。
女人的屁股是敏感部位,又是脆弱部位。被唐重這般抽打,能不痛嗎?
她要是願意脫下褲子看看,估計現在是又紅又腫了。
“老實了吧?”唐重的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出聲在她耳朵邊說道。她尖細粉嫩仿若精靈般的小耳朵近在咫尺,唐重只需要一張嘴,就可以把她含在嘴裡。
唐重嚥了咽口水,終究還是沒有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他的舌頭太痛了。
“混蛋。”董菩提不愧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一邊流眼淚,說出來的華夏語還字正腔圓清清脆脆。“我一定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我一定會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你這個死人妖-”
“隨便。”唐重無所謂的說道。“你要是把它說出去,也算是幫我解脫。我會感謝你的。”
“那我偏不說偏不說。我就是讓你做人妖,我就是要看你做人妖。做一輩子人妖-”
唐重笑,說道:“那你剛纔還主動親一個人妖?”
“我是爲了讓你分心。”董菩提爭辯着說道。
“哦。看來你經常使這一招了。”唐重笑着說道。“爲了讓人分心就和人接吻,那些男人還真是幸福啊-”
“放屁。大爺只對你用過這一招-別人誰敢碰我?”董菩提氣急敗壞的罵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唐重說道。“我是初吻。你也是初吻。咱們倆互不相欠。”
“誰是初吻了?我還吻過小貓吻過小狗吻過-”董菩提突然間停頓下來。這不是自己罵自己嗎?
“還吻過什麼?”唐重笑着問道。“吻過豬吻過猴子吻過別人的臭鞋?”
“放開我。”董菩提用力的掙扎道。
唐重的前身壓在她的後背上,他的身體火熱火熱的,讓她的身體溫度也跟着升高了。
唐重還真是把她鬆開了,說道:“你走吧。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就當我們今天沒有見過。”
董菩提得到自由,想要趁機再給唐重一記狠的。但是看到他用心防備的模樣,就知道自己是沒機會報復的。
銀牙緊咬,說道:“以後再和你算帳。”
她撿起被她丟在地上的毛線衣穿上,然後氣沖沖的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門口,那個黑黑瘦瘦的女人正一臉擔憂的看着她。見到她沒事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兇狠的瞪了唐重一眼,跟在後面快步離開。
白素迎了過去,笑着問道:“董小姐,現在就要回去了嗎?”
在剛纔的閒談中,董菩提已經向白素和張赫本介紹了自己的名和姓。而且,三人還建立了莫名其妙假的不能再假的友誼。
“是啊。”董菩提端着淑女的範兒微笑着應答,讓人從她的面部表情看不到更衣間裡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家裡還有點兒事兒。不能再在外面耽擱了。等到正式演出的時候我再來看你們的演唱會。”
“你一定要來哦。我給你留幾個好位置。”張赫本笑嘻嘻的說道。她掃了站在更衣間門口的唐重一眼,說道:“把你男朋友也帶來。”
“我沒有男朋友。”董菩提微笑着說道。“不過我會帶朋友來捧場。”
“嗯。帶朋友來也是一樣。”張赫本小聲對董菩提說道:“多帶些帥哥過來。我最喜歡看帥哥了。”
“是嗎?我也一樣耶。”董菩提笑着說道。她倒是很喜歡張赫本,也很樂意和她聊天。“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就是綁也幫你綁幾個過來。”
張赫本想了想,紅着臉說道:“我不挑的。只要好看就好了。”
“好吧。”董菩提認真點頭。“我就專找好看的帶過來。”
董菩提又和白素打了個招呼,甚至連對她愛理不理的林迴音都說了句話,就是不願意正眼看唐重一眼。
她帶着黑臉女孩兒走出去,一前一後,一個雪白一個漆黑,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這五棵樹場館。
看到她們出來,司機提前一步把車子開過來,董菩提鑽進車子,屁股剛剛落座,然後就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剛纔還沒怎麼察覺,現在看來,她的屁股受傷頗重。
小黑臉感覺到了董菩提的異樣,轉身問道:“小姐,你吃虧了?”
“沒事兒。”董菩提咬牙說道。“他也沒佔到便宜。”
心想,他親了我,我也親了他-應該是誰也沒佔到誰的便宜吧?
“他的身手不弱。”小黑臉出聲說道。“我試探過幾次。每當我帶有敵意的眼神掃過他時,他的身體就會瞬間繃緊,做出最佳防守姿態-他和我的同學很像。”
“世界獵人學校?”董菩提笑。“他哪裡用得着去哪兒學東西?他有一個可以去獵人學校當教官的老子。”
“難怪。”小黑臉嘀咕着說道。“他冒犯小姐,要不要給他一點兒教訓?”
“不用了。”董菩提的身體傾斜着,儘量讓那半瓣沒有受傷的屁股挨着座椅。“我很快就忘記了。他也只可恨今天一晚上。”
“沒看到姜小姐的車子。”
“她已經走了。”董菩提說道。
“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她?”
“不用。她什麼都知道。”董菩提說道。“她說帶我來認識一個朋友,恐怕也沒安什麼好心-----怎麼?她們不方便出面,就想激我董家的人出手?雖然我久在國外,但還是知道國內現在流行這麼一句話-防火防盜防閨蜜。小臉,你說是不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