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真的。.
於是連忙將金葉子放到了袖子裡。
“大爺想怎麼玩,我們當然要奉陪到底了。”
安錦看着她們,臉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半個時辰後。
兩個姑娘雙雙不省人事般地醉倒到了桌子上,紅妝看着一次都沒有輸的安錦,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她來。
“其實何苦這麼麻煩,我們一開始不讓她們留在這裡不就好了。”
紅妝還是對安錦說道。
“那樣是不行的。一般男子到這裡來,不找姑娘太奇怪了,老闆娘肯定會懷疑我們。只有房間裡有兩個姑娘,我們被人懷疑的機率纔會更低些。”
聽安錦這樣說,紅妝倒是覺得有些道理。
安錦從桌子上起身,然後走到連接着昱遠房間的牆壁上。
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上面。
“你聽到了些什麼?”
“這房子的隔音太好了,連音樂都有點模模糊糊的。你武功好,聽力怎麼樣,過來試試能不能聽到他們說話。”
安錦對紅妝擺着手。
紅妝便也連忙來到了牆壁邊,將自己的耳朵貼到了上面。
“我倒是聽出了琴音,可是沒有說話的聲音。”
紅妝一臉納悶。
昱遠哥哥既然來了,怎麼光欣賞歌舞也不說話呢。
難道他只有欣賞歌舞的雅興不成?
“莫非此時那個傾城姑娘,正坐在昱遠的腿上和他嘴巴貼耳朵地親熱着?”
安錦此時的想象力開始變得十分豐富了起來,她越想越生氣,越想一張臉變得越來越難看。
“在沒有看到以前,你還是先不要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先等一等,一會等外面的人少了,我們到外面去,透過窗紙自然就看的清楚了。”
紅妝將一隻手放在了安錦的肩膀上,連忙安慰她。
其實她心裡也是十分着急,爲什麼此刻,她竟覺的羅剎不在昱遠哥哥的房間裡呢?
羅剎扶着小翠回了她的房間。
然後擡起小翠的腳,向裡用力一掰。只聽咯吱一聲,小翠的腳被接回了原位。
小翠儘管已經好了,卻也還是不斷地喊着疼。
而且還很容易地擠出了好幾滴的眼淚。
“還很疼嗎?應該不會?”
羅剎心中十分納悶。
在他訓練的紫衣衛中,每一個受傷後,都是由他接骨治療的。
沒有道理這個姑娘崴了一下腳,治不好啊。
“雖然腳好了,可能是剛纔受到了驚嚇,我的心直到現在還在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大爺,不信你把耳朵貼在上面聽一聽。”
小翠開始施展了她的本領。
只是羅剎此時站起了身,凝眉看着她。若有所思道,“莫非你有心律不齊之症。等等,讓我給你把把脈。”
羅剎說着便拿起了小翠的一隻手,然後放在一邊,認真地把起脈來。
小翠眼尖地看到了羅剎手腕上一個醒目的牙齒印。
於是撲哧一笑。
“大爺,你家的妻子還真夠狠的。是不是你在外面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事,讓她這麼咬你。”
這其實不是我的妻子,而是紅妝郡主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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