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姝麗一聽倪君雅承認了,立刻高興的彎起了脣角,同時趾高氣昂的說道:“就是啊,家主,你不懂的事情,就不要胡亂的參與了。怎麼做,我父親自然心裡有數的。”
“你看,你不在倪家這麼多年,倪家不是生意做得越來越好,家族裡面的人生活得越來越富裕嗎?”倪姝麗不忘爲倪宏新歌功頌德,“這都是我父親的功勞。”
“姝麗!”倪宏新呵斥了一句,自謙道,“爲家族做事這是應該的,哪裡用得着說什麼功勞不功勞的?”
倪姝麗嘟了紅脣,不滿的嘟噥着:“本來就是嘛。爹,你就是太好心了,自己吃苦受累不說,還一點都不居功。”
倪宏新微微一笑,隨意的說道:“爲了家族做這一切,是倪家人人人都該做的。”
“是,爹。女兒知道了。”倪姝麗自然不會反駁她的父親,而是受教的應了下來。
看着倪宏新跟倪姝麗這一對父女一唱一和的說了這麼多自我表揚的話,倪君雅心裡一陣一陣的反胃。
他們兩個人真的沒事嗎?
臉皮這麼厚……是不是不用鎧甲都能上戰場了?
“二叔這麼多年,爲了倪家可真的是辛苦了。”倪君雅笑着順着倪宏新倪姝麗的話說下去。
倪宏新自然是謙虛的搖了搖頭,一副他應該這麼做的模樣。
而倪姝麗就表現的自然正常得多了,微微的仰頭,得意極了。
“只是我不太明白,那麼重要的賬本還有跟生意有關的一切,不是應該都放在書房或者是某個重要的地方嗎?”倪君雅疑惑的問着。
“那個地方,應該有專門的人來負責打掃看守,不是應該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嗎?”倪君雅歪着頭想了想,看向了倪姝麗,“你總不會告訴我,那守衛也有疏忽的時候吧。”
“就像剛纔說過的那樣,作爲靈師是肯定不會來惦記咱們倪家這種世俗生意的。那麼也就只能是普通人,或者是靈力很低的靈師。”
“這樣的人要是來偷那些東西,應該被守衛給抓住啊。或者是,殺了守衛才能進入……你總不至於告訴我,守衛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然後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所以,二叔纔想到了這麼一個方法。”
倪君雅說到這裡還覺得十分的好笑,噗嗤的笑了出來:“要是那樣的話,那守衛也沒有必要要了。連一個重要的地方都守不住,要來做什麼?二叔總不至於挑一些這麼沒有責任心沒有擔當的人來守着那麼重要的東西嘛。”
說到這裡,倪君雅看了看倪姝麗鐵青的臉色,笑眯眯的問道:“你說是吧?”
“誰還沒有個疏忽的時候啊?”倪姝麗氣得大聲反駁着倪君雅的話,“萬一要是敵人太狡猾呢?父親就是怕那個萬一,所以才這樣做的。”
“父親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爲了這個家,爲了倪家好。你不僅不感謝還反倒在這裡各種懷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倪姝麗厲聲的怒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