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糉子冷笑道,“我以爲你早就找好了退路。”
“退路當然是早就想好了,但是有可以將問題徹底解決的方法,我爲什麼不用?”嶽瀧理所當然的問道。
這麼多年,他讓手下人去各處掠奪資源,爲的就是能在天地靈氣枯竭之後,能有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獸族什麼時候這麼仁慈了。”糉子看向了嶽瀧,目光復雜,“你不是一向都很會控制人的嗎?”
“按着你們獸族的手段,將倪君雅慕容霽他們好好的打壓,無論是打壓他們自身還是利用他們的親人,各種手段都可以將他們馴服,爲你所用,不是嗎?”
糉子盯着嶽瀧追問道:“你讓君雅他們去地牢,那一路上,不是應該危險重重嗎?”
“按着你一貫的手法,不是應該讓他們奄奄一息的才能見到倪鴻安嗎?”
“你……”
“夠了!”嶽瀧直接的呵斥一聲,打斷了糉子的滔滔不絕,“我想怎麼做,那都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糉子冷笑道,“這是我的使命!”
“也是我的!”嶽瀧冷哼一聲,別弄得好像就只有糉子在這邊忙碌,他就是閒着沒事幹。
“好像我沒有幫着找人似的?”嶽瀧不滿的說道。
“你的手段往常可不是這樣的。”糉子低聲說道,往前一步,定定的凝視着嶽瀧,問道,“君雅對你來說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嶽瀧愣了一下,隨後大罵道:“你是不是太無聊了?閒得沒事幹?吃飽了撐的吧,你管得着嗎?”
“你想用倪鴻安來替代君雅是不是?”糉子一語道破了嶽瀧的目的,讓嶽瀧臉色忽青忽白的,十分難看。
看着糉子那一副瞭然的模樣,嶽瀧笑了起來,沒有了剛纔的慌亂與掩飾,冷哼一聲,直言不諱的說道:“是又怎麼樣?我就是這麼想的了,怎麼着吧?”
“君雅對我來說就是不一樣。我就是不想讓她去死!”嶽瀧冷哼一聲,說出了他自己的心聲。
雖說當初在炎國的時候,只與倪君雅相處了不長的時間,但是,卻讓一直生活在陰霾之中的他,感覺到了陽光。
那種溫暖燦爛的陽光,讓他的心暖了起來。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三個勢力已經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皇室的人,似乎已經忘記了來到中部的目的,他們只堅守着維護中部的秩序,已經忘記了他們本來的身份,完全當自己是中部的皇族了。
至於他們獸族,已經在一次一次的失敗之後,不執着於去尋找命定之人,而是在努力的收集資源,爲自己的人建造一個可以在天地靈氣耗盡之後,生存的地方。
所以,他們的行事已經越來越狠辣。
至於巫殿,還是堅持着相信會有什麼命定之人來拯救大家。
真是可笑,失敗了多少次了,難道以爲,真的會有那樣的人嗎?
“你讓倪鴻安去,纔是害了君雅。”糉子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