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慕容霽的身上,慕容霽慢慢的飲着杯中的酒水,斜睨了一眼慕容勳,慢條斯理的問道:“慕容勳,你這是何意?你是想說,本宮不配當這個太子嗎?”
“當然不是。”慕容勳一笑,鎮定的說道,“不過就是有這種可以觀察氣運的機會,大家不過就是圖個樂呵,又沒有其他的意思。”
“殿下,您有什麼好擔心的?”慕容勳這可是在逼慕容霽啊。
慕容霽笑着,只是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眸光冷得徹骨。
一仰頭,慕容霽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長身而起,走向了無爲道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挑眉說道:“氣運?”
“是,氣運。”無爲道長無畏的與慕容霽對視。
慕容霽看了看那些剛剛盛開的鮮花,歪了歪頭,笑問道:“不是你作假?”
“殿下多慮了,氣運之事,貧道絕對不敢兒戲。”無爲道長正色的說道。
“有意思。”慕容霽看着無爲道長,點了點頭。
“霽兒。”慕容弘煦開口,“這不過就是……”
“氣運的問題。”慕容霽笑着接口,轉頭看向了慕容勳一眼,隨後,目光才落到了慕容弘煦身上,“父皇,兒臣也覺得應該試試兒臣的氣運。省得總有人說,兒臣不配當這個太子。”
這個“有人”是誰,想必誰都知道指的是慕容勳。
“朕說你是太子,誰敢多言?”慕容弘煦皺眉,不悅的呵斥道。
慕容勳做出來的這件事情,不僅僅是擠兌慕容霽,更是打他的臉。
慕容霽是他親立的太子,若是慕容霽不適合當太子,豈不是說他識人不明認人不清?
“敢多言的人那是多了去了。”慕容霽譏笑道,“兒臣還是讓這個道長看看吧,別回頭說兒臣的氣運不足,無法擔當這太子的重任。”
慕容弘煦眉頭緊皺,看向了慕容勳:“你是何意?”
“父皇,兒臣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爲了炎國的國勢考慮。”慕容勳大義凜然的說道。
“畢竟我炎國長盛不衰,豈能因爲一些其他的事情擋住了本來的國運呢?”慕容勳直言不諱的話,也換來了其他大臣的連連點頭。
剛纔還覺得慕容勳有些魯莽,但是,藉着這個機會的話,看看慕容霽的氣運也是一件好事。
若是說,慕容霽的氣運不足……他就肯定不適合繼續當太子了。
他要是當太子的話,那可就是擋了炎國的國運,那麼,這可就不是皇上自己私事了。
太子一事,可是關係到國家的大事,自然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好。”慕容霽笑了起來,往那些花盆中走了過去,“本宮也想看看自己的氣運如何。”
“換了吧。”慕容霽說道,總要換上沒有開花的花骨朵才能測試出來。
旁邊的小太監還沒有動,異變突起。
那些開得正旺盛的鮮花,快速的枯萎,失去了顏色,慘白的花瓣飄落而下。
是個花盆,數十朵怒放的鮮花,瞬間枯萎,讓衆人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齊刷刷的看向了慕容霽。
這是、氣運已盡之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