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時是賭坊老闆親口所言,他還能說謊不成?”大臣無奈的問道。
慕容霽笑了,笑得那個大臣心裡直發毛,直到看着這個大臣額頭見了冷汗,慕容霽這纔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你說的那個賭坊老闆是當今聖上還是天上的神仙?他說的就是真的?”
大臣被慕容霽的氣勢給逼得往後挪了半步,吶吶道:“他只不過是一間賭坊的老闆,沒有必要冒着這麼大的風險來誣告太子妃吧?”
“賭徒做的是什麼?就是以小博大。一個賭坊的老闆,更是其中最大的賭徒。”慕容霽冷笑道,“你用一個賭徒的言辭來判定本宮的太子妃出千,你平日裡就是如此辦案的?”
“父皇。”慕容霽轉頭對着龍椅上的慕容弘煦拱手道,“兒臣十分懷疑他有沒有資格在朝中爲官,如此的是非不分如此的草率,怎麼可以擔此重任?”
大臣一聽,嚇得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陛下,臣絕無此意,臣絕對不是說那個賭坊老闆的話就是真的。”
慕容弘煦頭痛的按了按自己的額頭。
一見到大臣改口,慕容霽還不依不饒的冷叱道:“你現在反口了?剛纔不是還言之鑿鑿的說什麼一切都是本宮的太子妃在出千?”
“臣只是將這件事情稟明給陛下,因爲牽扯到太子妃,所以,臣纔不好私下處理。”大臣急忙的爲自己辯解。
“這個有什麼好稟明父皇的?”慕容霽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出千?本宮身爲炎國的太子,本宮的太子妃還需要去賭場出千贏錢嗎?你以爲本宮是輸不起呢還是沒有錢養活自己的太子妃?”
大臣哪裡還敢說話啊,只是跪倒在地瑟瑟發抖。
“身爲當朝的太子,難不成還要落魄到需要自己的太子妃去賭坊出千贏錢回來養着本宮嗎?”慕容霽厲聲的呵斥道,“你當本宮是什麼?當本宮的父皇是什麼?”
慕容弘煦沒有想到慕容霽說話的時候還將他給帶上,微微的皺眉:“此事與朕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別人也許還以爲父皇苛待兒臣,不給兒臣銀子花呢。”慕容霽這罪名扣的啊,讓慕容弘煦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行了,不過就是他覺得此事牽扯到皇室,這纔在早朝的時候啓奏。誰也沒說你的太子妃出千。”慕容弘煦擺擺手,要將此事給壓下去。
不然的話,依着慕容霽的脾氣鬧起來,可絕對是沒法順利收場。
“誰說沒人說?那個賭坊的老闆不就是說了嗎?”慕容霽不滿的冷哼道,“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那個賭坊老闆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膽敢誣陷本宮的太子妃,給本宮查清楚!”
“行,行,一定給你查清楚。”慕容弘煦只能是順着慕容霽說,“你將此事給查清楚,絕對不能有所偏袒,要對炎國的百姓有個交代。”
“臣遵旨。”大臣立刻領命。
心裡暗自長出了一口氣,他這算是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