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這炎國的太子殿下做得太好了,讓整個炎國對他草包的印象已經是根深蒂固。”段淵旻勾起了脣角,若有所思的說道,“能做到這個地步,可見這炎國的太子不是一般人。”
護衛驚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公子,您的意思是說,那太子殿下這麼多年……”
“沒錯,一直在做戲給外人看。”段淵旻意味不明的笑着,“好手段啊。”
做戲一日、一月、一年並不難,但是,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會讓衆人心生疑惑,可見,慕容霽是時時刻刻十幾年一直在做戲!
這樣的人,真是對他的胃口,也許,他的計劃……這次可以成功呢。
“對了,那個梅貴妃三皇子妃怎麼樣了?”段淵旻問道。
慕容弘煦如何處置這件事情,會影響到他以後的決定。
護衛一聽,立刻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段淵旻聽完,忍不住笑了:“這才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次日早朝之後,慕容弘煦看着慕容文滿意的點點頭:“事情做的好。”
“這次是兒臣的疏忽。”慕容文拱手賠罪道。
“罷了,你的皇子妃還年輕,以後你多教教她宮中的規矩。別莽莽撞撞的胡亂開口,讓別人笑話。”慕容弘煦顯然是知道了慕容文如何懲罰倪秀越的事情。
只不過,慕容文處罰了倪秀越,他還是要敲打一下慕容文的,省得以後再鬧出那樣的事情來。
“是。”慕容文滿臉愧色的躬身行禮。
“對了,梅貴妃還好嗎?”慕容霽看了一眼慕容勳問道。
慕容勳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躥了起來,沉着臉,沒好氣的問道:“太子殿下有何要事?”
若不是倪君雅跟慕容霽,他的母妃怎麼會被施以杖刑?
貴妃之尊,竟然被杖責,這不僅是身子受了苦楚,更是折辱了她母妃的顏面。
“聽父皇說,梅貴妃被杖責了?”慕容霽慢條斯理的問道。
慕容勳氣得是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慕容霽一頓。
該死的慕容霽,他不羞辱他不行是吧?
就非要讓他們母子難看,慕容霽就舒服了是吧?
“是又怎樣?”慕容勳的話已經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顯然是強壓着怒火了。
“霽兒。”慕容弘煦低叱了一聲。
慕容勳感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皇。
他的母妃縱然是有些做得不太妥當,父皇罰也罰了,輪得到慕容霽在這裡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嗎?
“父皇,兒臣不過就是問兩句,這還不能問了?”慕容霽轉頭,看向了慕容弘煦,不滿的皺眉。
“殿下,這件事情確實是臣的皇子妃做得有些不妥,臣在這裡給太子殿下賠罪了。”慕容文謙卑的行禮道。
“哼,太子殿下,這件事情父皇已經處置了,我們也全都知道不妥了。你還這麼不依不饒的,不太好吧?”慕容勳冷着臉,沒好氣的質問道。
慕容霽也太得寸進尺了吧?
這樣在追究下去,傷得可是父皇的顏面,好歹他的母妃也是父皇的貴妃,慕容霽這樣不依不饒,置父皇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