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全都推到了倪秀越的身上,至於父皇信不信,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至少有了罪魁禍首,父皇的怒火也有地方去發泄。
對他的遷怒也能少一點。
慕容弘煦冷笑一聲:“醉言?稍微的喝了兩杯就說了這麼多的話,若是她再多喝一點,是不是就該覺得朕是非不分好壞不明,爲何不將你這個文武雙全的雍王立爲太子呢?”
慕容文一聽,嚇得冷汗都下來了。
父皇這是徹底的遷怒上他了。
“父皇,兒臣惶恐。”慕容文趕忙的重重叩首。
慕容弘煦冷笑一聲,慢條斯理的說道:“朕是真的想不到,原來你們就是私下裡這麼想太子的。”
“草包?”慕容弘煦譏笑道,“朕的太子是草包?那朕是什麼?大草包?還是草包的爹?”
慕容弘煦的話,可是將慕容文三人嚇得是魂飛魄散瑟瑟發抖。
慕容弘煦冷睇着三人,慢悠悠的說道:“如今太子懇請朕,將他貶爲庶民,省得對不起炎國的百姓。”
“陛下,這、萬萬不可啊。”倪德元趕忙的開口,“太子殿下乃炎國的棟樑,剛剛解決了南方的疫情,怎麼會是草包呢?”
這個時候,倪德元只能是不停的說好話,希望陛下可以息怒。
“朕怎麼知道朕的太子成了草包了?”倪德元冷笑着怒問道。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倪德元連忙的解釋道,“太子妃與雍王妃他們姐妹兩個在定國公府的時候,就總是胡亂的開玩笑。這雍王妃一喝醉了,恐怕是忘記了她已經嫁爲人婦,還以爲是在定國公府,就胡亂的說笑了。”
“胡亂的說笑一句,朕的太子就成了草包,若是再說笑幾句,太子是不是應該自刎以謝天下?”慕容弘煦怒斥道。
倪秀越一句話都不敢說,一直跪伏在地。
她不是不想辯解,不是不想開口,而是,她一直感覺到兩道冰冷犀利的目光好像是銳利的長劍一般,釘在了她的身上。
那濃烈的殺氣宛如實質一般,她有一種感覺,若是她說錯了一個字,恐怕性命會直接的丟在這裡。
“現在太子要自貶爲庶民,你們說,怎麼辦?”慕容弘煦質問道。
慕容文一聽就明白了,肯定是慕容霽跟父皇鬧了,而父皇沒有辦法,勸不住的。
看來,只要他們勸住了太子殿下的話,事情還是有轉寰餘地的。
“父皇,兒臣與定國公會好好的勸勸太子殿下,一定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慕容文直接的應了下來,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父皇恐怕不會輕易的饒過他們。
“你有辦法?”慕容弘煦懷疑的問道。
“兒臣與定國公會努力的想辦法,勸太子殿下打消那個念頭。”慕容文說着,趕忙看了一眼倪德元。
倪德元立刻附和道:“是、臣會努力的想辦法。”
“那你們就試試,最好不要讓朕失望。”慕容弘煦冷哼了一聲,這纔算是給了慕容文倪德元還有倪秀越他們三人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