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慕容霽愈發的不屑:“誰知道是不是欲迎還拒?”
“是這麼說嗎?還是欲擒故縱?”慕容霽遲疑的問了一句。
慕容勳一頭的黑線,剛纔誰自詡有內涵的?
連個詞都不會用,真是個廢物!
“你的意思是說……水雲宮對炎國有不軌之心?”慕容弘煦遲疑的問道。
“那是肯定的啊!”慕容霽大聲的說着,還揮動了一下拳頭,來加強他話裡的力度,“也就是段心語這個沒腦子的,胡亂的用了他們水雲宮潛伏進咱們炎國境內的人。”
“兒臣相信,在咱們炎國境內絕對還有水雲宮的人沒有暴露出來!”慕容霽肯定的重重說道。
慕容弘煦沉默着,目光掃過了慕容霽三個人,慢悠悠的吩咐道:“你先起來。”
慕容文跪了半天了,聽到慕容弘煦的話之後,這才站了起來。
“父皇,他可是嫌疑最大,幹什麼讓他起來?”慕容霽不滿的質問道。
“那事情是段心語做的。若是他真的想要利用水雲宮的勢力,沒有必要暴露出來。”慕容弘煦沉聲說道。
慕容文感激的看向了慕容弘煦。
慕容勳可是不認同慕容弘煦的說法。
慕容勳只是想想,慕容霽可是不管不顧的直接的說了出來:“那不是他做的是誰做的?難不成是段心語?”
慕容弘煦看了慕容霽一眼,沒有立刻的說話,而是問着慕容文:“老三,朕來問你。”
“是,父皇。”慕容文行禮道。
“若是這件事情是水雲宮做的,你要怎麼辦?”慕容弘煦沉聲問道。
慕容文不可思議的擡頭,看向了慕容弘煦,臉上的震驚糾結直白的展現在衆人面前。
看到了慕容文的這個反應,慕容勳心裡幸災樂禍的大笑着。
反正只要慕容文吃癟,他就高興了。
“說!”慕容弘煦呵斥道,一聲急促的呵斥好像是炸雷一般,在慕容文的腦海之中炸響,整個人都被炸得往後退了半步,這纔將搖晃的身子穩住。
“父、父皇……心語她、她心思單純……”慕容文磕磕巴巴的說着,嘴脣蒼白得直哆嗦。
“她的心思單純不單純不重要。重要的是水雲宮的心思單純不單純。”慕容弘煦冷冷的凝視着慕容文,逼他拿出一個態度來。
慕容文鬢邊的冷汗都下來了,嘴脣動了動,卻沒有辦法吐出半個字來。
慕容弘煦冷冷的坐在那裡,這個時候,他不是慕容文的父親,而是炎國的皇上。
慕容霽一手抱臂一手摩挲着下巴玩味的看着慕容文,等着看他怎麼回答。
至於慕容勳則是滿臉的幸災樂禍,就等着看慕容文的笑話。
“父皇,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慕容文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沉聲的說道,“兒臣就當沒有那個王妃,一切都不如炎國重要!”
說完了這句話,慕容文好像是將全身的力氣都給用光了似的,整個人都是有些脫力的。
“雍王真是厲害啊,可以如此的大義滅親,好,好啊!”慕容勳一聽慕容文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