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德元只覺得自己心臟難受的好像被一隻手狠狠的揉搓,心碎得都要疼死了。
可是,慕容文彷彿還覺得倪德元不夠難受的補充了一句:“這件事情不用聽吧?定國侯,你的公子倪豐羽不就是飛天盟的堂主嗎?”
猛地一下,倪德元就感覺自己的那口氣沒有喘上來似的,呼吸一滯,胸口發悶,差點眼前一黑的暈過去。
慕容文脣邊掛着淡淡的笑意,不解的問道:“怎麼?定國侯不知道這件事情?”
倪德元氣得直哆嗦:“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慕容文理解的點頭:“也許是倪公子覺得此事危險,怕你擔心,這纔沒有告訴你。倪公子真是孝順。”
慕容文這寬慰倪德元的話,沒有一點讓他感覺到安慰,反倒是愈發的堵心。
偏偏慕容文還追問道:“怎麼?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嗎?”
聽到慕容文的話,倪德元審視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着。
朝堂上,慕容勳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他兒子倪豐羽的身上。
假設,慕容勳說的都是真的。
那麼那些藥材就是倪豐羽提供的。
倪豐羽肯定不會害自己被抓起來,所以,他絕對不會提供有問題的藥材。
藥方沒有問題,那麼只能是藥材有問題了。
如此一來,要說最有可能做手腳的,就只能是知道倪豐羽身份的慕容文了
他一直都在府中躲着,自然不會知道外面的事情了。
當然,也不會知道爲什麼倪豐羽放在府中的藥材被動了手腳,他可是沒有出去過的。
到底,慕容文是怎麼動得手腳呢?
倪德元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文卻任由他打量,沒有絲毫心虛的意思,甚至,還追問了一句:“怎麼了?出事了?”
“嗯,沒什麼大事。”倪德元並沒有告訴慕容文,只是隨口敷衍了兩句之後,離開了。
他現在沒有辦法信任慕容文,若是弄不好的話,很有可能害死他的兒子。
慕容文的心機太重了,他不能用倪豐羽的性命來冒險。
倪德元離開了之後,又派了幾個人來好好的“保護”慕容文,當然,是在暗處的“保護”,儘量不讓慕容文知道。
只不過,倪德元的這點小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慕容文呢?
他是不能出去,一直待在府裡,但是,並不代表別人不能進來。
比如說王堂主的人……
倪豐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慕容勳合作,不就是想要出事之後,用他來頂罪嗎?
只可惜,倪豐羽還是太年輕,終究是算不過那個王堂主。
倪德元這幾日是想盡了辦法都沒能進去見見倪豐羽,他甚至是去找了良靖侯,得到的答案是同樣的沮喪。
“那是我的外孫,你以爲老夫不急嗎?”良靖侯彷彿是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連着三天都沒有辦法,倪德元在自己的書房內難受的不行。
終於,他彷彿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大步的走到了書架那邊,幾本書拿開之後,裡面出現了一個暗格。
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個小小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