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拳雷厲風行,猶如炮彈一樣直接砸在了對方的身體上!
“唔啊!”
隨着陳魚躍感覺到自己的拳頭接觸肉體的觸之後,對方悶哼一聲就倒飛了出去。
不過在飛出去的一瞬所發出來的聲音,卻讓陳魚躍感到極爲的熟悉!
“你是什麼人!”一擊既中,陳魚躍也不乘勝追擊,反而是朗聲問了起來。
“咳咳……”從對面只是傳來一道劇烈的咳嗽聲,從中還夾雜着噴吐什麼的聲音。
“如此不堪一擊?”聽着聲音,陳魚躍判斷出對方應該是被自己一拳給打吐血了。
“何必多管閒事!”緩了好一會,對方纔用着一種和剛纔完全不同的沙啞聲音說起來。
“多管閒事?”陳魚躍不屑的一笑,“你在我的師門山下鬼鬼祟祟,竟是說我多管閒事?說,你剛纔讓你的同伴幹什麼去了!”
陳魚躍緊緊握拳,隨時準備繼續出擊,他已經從剛纔的聲音中完全斷定對方所處的位置了。
“桀桀,原來你早就過來了啊,那你還問什麼?”對方聽到陳魚躍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又發出一個詭異的笑聲說道。
“我就是要聽聽面對我的時候是個怎麼樣的說法?”陳魚躍故作淡定,一臉冷峻的說起來,他可不想承認是因爲剛纔天色太暗,外加對方說話聲音過小,才讓他沒有聽到的。
“哦?門派中的人竟然是這等霸氣?”對方似乎很不喜歡陳魚躍的這種態度,直接反問了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魚躍眉頭一皺,聽對方竟然如此果決,也不廢話,直接一個墊步往對方的位置直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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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隨着兩個拳頭碰撞的聲音傳來,對方竟然穩穩的接下了陳魚躍的這一次攻擊。
接着對拳的力道,陳魚躍一個後退拉開了和對方的距離,面容陰冷的問起來,“你究竟是誰?”
剛纔那傢伙用的,絕對是本門的功法,也就是說,他就是門派裡面的那個內奸。
那就不難解釋爲什麼對方的聲音突然變了,因爲可能從第一拳或者第一道聲音對方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
“桀桀……你自己猜啊!”那人接着詭秘一笑,完全就是要戲弄陳魚躍的意思。
直氣的陳魚躍七竅生煙,但是又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阿強也從驚慌失措中回過神來,他連忙就跑來了陳魚躍的身邊。
“你到底說不說!”陳魚躍咬牙切齒的再次詢問起來就。
這聲詢問充滿了一股殺意,就連站在一邊的阿強也能清楚的感覺的到。
“桀桀,實力果然是強勁,不過老夫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就不在這裡陪你玩了!”然而,本來以爲對方也會展現十足的殺意來應戰,但是他卻話鋒一轉,接着就想要逃離這裡。
“想跑?”陳魚躍聽到對方的話,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一抹戲謔,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直接出現在了那個正準備腳底抹油的人邊上!
於此同時,陳魚躍的腳也朝着對方飛踢過去!
“好快!”那人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如此短的距離,想要躲肯定是躲不開了,他只能硬着頭皮,舉起雙手拼命護住陳魚躍將要攻擊得地方。
“嗵!”
一聲悶響傳來,那人被陳魚躍正中一腳,接着就倒飛了出去。
“今天你不說,我要活活把你打到動彈不得!你這個門派的敗類!”陳魚躍已經猜測對方是門派裡的那個奸細了,想起了此前的種種,頓時氣的牙根癢癢。
“魚躍哥小心!”但是就在陳魚躍正準備再上前開始毆打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阿強的聲音,接着,又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殺意從背後傳來,陳魚躍連忙一側身子。
一把銀亮的匕首就插進來陳魚躍身邊的大樹身上。
至於爲什麼能看清那東西是一把匕首的原因就是,不遠處的阿強已然化身爲了火炎的模式,縈繞周身的火炎把四周都照耀的明亮起來!
“我去對付後面那個!”火炎出來之後二話沒說,便朝後飛奔而去,對方既然選擇使用飛刀而不是正面直接打鬥,必定是因爲本身的功力不高!
火炎的實力是用目共睹過的,這一點陳魚躍倒是不必擔心,接着光亮,他連忙去尋找之前被自己踢飛那人的身影,但是環視一圈之下,竟然卻沒有了任何一人!
陳魚躍心中暗叫一聲不妙,剛纔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那個飛來的匕首和火炎吸引了,完全沒注意再被自己踢飛的敵人,這也怪自己有些輕敵,以爲自己的攻擊已經讓對方受重傷了,沒想到,依舊是跑的這麼快!
“呃啊!”這邊陳魚躍還在仔細探找呢,忽然一聲慘叫傳來,循着聲音看去,陳魚躍驚訝地發現,火炎竟然從樹叢中倒飛了出來!
見此,陳魚躍還哪有索敵的心思,連忙飛奔到火炎的身邊,查看着對方的傷勢。
雖然火炎周身的火光暗淡了不少,但好在身體上的傷都是些皮外傷,不過這下也讓陳魚躍有點奇怪了,對方的實力竟然這麼強?
“那個人實力這麼強?”陳魚躍扶起火炎,開口問起來。
“不是一個人!”火炎面色凝重,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目不轉睛的盯着幽深的叢林。
話音剛落,只見火光可及之處,力道人影慢慢的走了出來。
身着聖天一族特有的黑色緊身衣,爲首一人,身姿曼妙,竟是女人!
但是當對方完全走了出來,陳魚躍看清對方的臉之後,頓時失聲叫了出來。
“小舞!”
沒錯,這個爲首的女人,和聖天舞長得一模一樣,彷彿就是從同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一樣。
“咯咯,小舞?你是說聖天家的那個小丫頭嗎?我不是哦!”女人嫵媚一笑,風姿綽約的對陳魚躍擺手說道。
那撩人的樣子,直接讓陳魚躍否認了對方是聖天舞的想法。
可是,世上怎麼會有兩個如此相像的人。
“你們是逆聖?”陳魚躍盯着對方,認真的問了一聲。
“嗯,好像是這麼稱呼我們的呢,不過謝謝都不重要啦,”女人一臉無所謂,風輕雲淡的說起來,“因爲你們馬上就要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