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可別哭哦。”蘇星河走到陳魚躍身邊,笑着說道。
陳魚躍沒有說話,只是淡定的笑了笑。蘇星河也很好奇陳魚躍爲何會這麼有底氣,看着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但是想想自己保鏢的實力,蘇星河更不願意相信陳魚躍有任何機會贏。
衆人走出了聚華大酒店,紛紛駕車來到了蘇星河的武館,大家都準備看一場好戲了。
陳魚躍和那保鏢一前一後走上擂臺,其他的人都在擂臺旁的觀衆席上坐了下來。
“光看打架多沒意思,咱們來賭一手?”蘇星河笑着說道。
蘇星河平時也是沒少賭拳,像那種地下拳賽,基本上都是拿來賭的。蘇星河之所以這麼自信,就是因爲他的這個保鏢從來沒有輸過,無論什麼對手。這也讓蘇星河賺了不少外塊,雖然他不差這點錢,可是賭拳的那種刺激感,是很讓人上癮的。
被蘇星河這麼一說,衆人似乎也都來了興致。
“這個盤怎麼開,哪個冤大頭來做莊家呢?”其中一人笑着說道。
在他看來,這場實力懸殊的比賽,根本不會有人去買陳魚躍贏,又沒有莊家,一堆人下了注也贏不了錢。
“既然各位這麼有興致,我出兩百萬,買我自己贏。”
聽了這句話,衆人都在想這陳魚躍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既然你要送錢,那我們也就不客氣,有錢大家一起分,蒼蠅腿也是肉啊。”蘇星河笑着說道。
看到陳魚躍下了自己贏,至少不會玩成空盤,大家的興致又被調動了起來,紛紛下注。這羣人可不是簡單地小賭徒,一出手都是七位數,瞬間就有了一千兩百萬的注。唯一還沒有下注的邱洪,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淡定的看着他們不停地往裡面扔錢。
“陳老闆,你要是贏了,這一千兩百萬都是你的,要是輸了,可別心疼那兩百萬哦。”蘇星河嘲諷道。
“放心,敢賭就不怕輸。”陳魚躍依舊十分淡定的說道。
“那就準備開始吧。”
隨着蘇星河一聲令下,那保鏢直接向陳魚躍衝了過來,拳頭直奔陳魚躍的腦門。
就這麼點東西,也好意思出來打,陳魚躍心想。
陳魚躍並沒有着急拆招,而是靈活的往旁邊一閃,躲過了這一拳。不過對手好歹也是全國散打季軍,反應也是十分迅速,陳魚躍剛閃過去,他的腿就已經跟了過來。這一下陳魚躍沒有閃躲,而是同樣伸出腿去接他這一腳,雖然只用了三成力,這一腳也足以把那人給擋住,甚至還後退了好幾步。
好強的腿功,那人心想。
那人並沒有示弱的意思,向前兩步之後又是一記迅速的鞭腿踢向陳魚躍的腦門,陳魚躍依然沒有閃躲的意思,蘇星河在臺下都不禁發出嘆息,感嘆陳魚躍是不是不要命了。
可是接下來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陳魚躍硬生生用小臂擋住了他的這勢大力沉的一記鞭腿,而那人就像是踢在了鋼板上面一樣,直接被彈了回去,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
蘇星河也被這一幕嚇了一跳,玩了這麼多年地下黑拳,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這一招雖然只是防守,但它帶來衝擊力絲毫不亞於一拳打碎別人的腦殼。
可是那人並不打算認輸,雖然他已經感覺到陳魚躍是一個很恐怖的存在,強忍着疼痛企圖再次站起來發動進攻。這時候陳魚躍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想在這浪費時間。陳魚躍慢慢走到那人身前,對着還在掙扎着站起來的他直接來了一腳,那人瞬間被踢翻在地,動彈不得。
臺下的衆人都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眼前的這一幕。
那可是全國散打的季軍啊,陳魚躍根本就不用出手,就瞬間把他放倒在地,這是有多麼恐怖的實力纔可以做到這樣。
蘇星河揉了揉眼睛,他在想是不是出現了幻覺,自己手下的王牌打手,怎麼會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邱洪也是感慨萬千,雖說他知道陳魚躍實力恐怖,但是聽說和親眼見到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這個人到底有多強,得是什麼樣的高手纔可以跟他掰掰手腕,邱洪也想不出來,他只知道今天這麼一鬧,陳魚躍在易城的地位,已經截然不同了。
“怎麼樣,蘇老闆,還滿意嗎?”陳魚躍走下擂臺,問道。
這時候的蘇星河已經說不出話了,他不是心疼錢,而是在擔心自己招惹了一個怎麼樣的怪物。
“滿……滿意……”蘇星河結結巴巴的說道,眼睛根本不敢正視陳魚躍,豆大的汗珠已經從他的額頭緩緩滴下。
“各位老闆對剛纔的比賽還有什麼意見嗎?”陳魚躍接着問道。
衆人哪敢說別的什麼話,紛紛表示佩服陳魚躍的武功,願賭服輸。
“大家熱鬧也看了,錢也耍了,就都早點回去吧,我們改日再聚。”邱洪看着場上尷尬的氣氛,有些過意不去了,趕緊站起來說道。
“蘇老闆,明天我會帶着錢到這裡來,希望你把合同擬好。”陳魚躍臨走之前對蘇星河說道。
“好……好……”
陳魚躍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就離開了武館。
“邱會長,這到底是什麼人?”蘇星河忍不住問邱洪。
“我說了,就是一普通的年輕人,沒發現有任何背景,只是他的武功,確實高的離譜,這也是我把他介紹給大家認識的原因啊。”邱洪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他也勸阻過蘇星河的,但是他執意要打,也就怪不得他了。
“今天算我倒黴,早晚我要跟他算這筆賬!”蘇星河兇狠地說道。
邱洪沒有說話,起身也離開了。
門外的停車場裡,之前那些對陳魚躍不屑一顧的大佬們紛紛湊了上來,找陳魚躍要一個聯繫方式。這些人的心裡比誰的清楚,眼前這個人以後有很大的可能會住在整個易城,甚至更恐怖。陳魚躍身上所具備的條件,都是蘇星河這種人不能比的。
陳魚躍喝了不少酒,雖說自己是練家子,喝了也不會醉,但是交通規則還是要遵守的,喝了酒車是不能開了,他在路邊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回到了倉庫。
一進辦公室,柳玉就捂着鼻子嫌棄道:“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滿身都是酒氣。”
“放心吧,咱練家子,怎麼喝都不會醉。”
“晚上都談了些什麼啊,地的事解決了嗎?”
“那還用說,咱都親自去了,這點面子都沒有?”
“嘚瑟吧你就,一年多少錢?”
“不租,咱直接給他買下來。”
“不是說好了租的嗎?怎麼說變就變了。”柳玉有些費解,不知道邱洪他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本來是說租來着,那人非要跟咱練練,贏了就把地賣給我們,本來不想動手的,非逼着咱動手,還非要下注,這不是給咱送錢嗎。”
“嘚瑟吧你就,還學會賭了是吧。”
“這怎麼能叫賭呢,姐,我買我自己贏,根本不可能出意外,這叫投資,穩賺不賠的投資。”
“買了多少錢?”
“兩百萬。”陳魚躍笑嘻嘻的說道。
聽完這個,柳玉直接拍了一下陳魚躍的頭,說:“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還敢賭這麼大,真會敗家啊。”
“那咱不是都贏回來了嗎。”陳魚躍裝作一臉委屈的說道。
“贏了多少?”
“一千二百……”陳魚躍笑了笑。
“就這麼點?”
“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