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大家這麼痛快,我陳魚躍也是很痛快的一個人,我也用不着大家把我星海集團的酒都喝光,這樣的好事你們倒是想的挺美!你們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陳魚躍的玩笑話引來了影子組織成員一陣歡笑。
陳魚躍等着這些笑聲漸漸減弱,從自己身旁的酒箱子裡取出兩瓶高檔白酒,又從桌上沒有開過的一瓶紅酒拿了過來放到了一起。陳魚躍用手握着紅酒瓶的瓶口,就見紅酒瓶的瓶口那處未開啓的木塞騰的一聲從瓶口噴射而出!
“好!”所有影子組織成員一頓叫好,外人或許看不出陳魚躍這一手的厲害,可是影子組織的所有成員都深知自己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這就是普通人和修煉者之間的差別,看着完好無損的紅酒瓶瓶口,陳魚躍向一旁看戲法的服務員要來一個大扎壺,隨後陳魚躍把兩瓶高檔白酒,以及這瓶價格同樣不菲的紅酒倒進了這個大扎壺之內!
頃刻間酒香四溢的味道就迎面而來,但是熟知酒中三味的人都知道,這麼喝這將近一大扎壺的酒,那可是不容易的,它可比你一杯杯喝一種酒更讓人醉的快!
這些東西其實陳魚躍以前也是聽別人嘴裡說的,還從來未嘗試過,今天藉着酒精上頭,陳魚躍就想跟影子組織所有人開個小玩笑!
“嘿嘿,你看!我也不難爲大家,正所謂要想好辦事,全在酒功夫!今天如果大家能照我這樣弄出一紮壺的混合酒喝掉,而還能坐着聽我說出答案就可以了!”陳魚躍笑着把自己調配好的一紮壺混合酒推到薛海的面前,做出一副請的舉動。
薛海的頭皮都被面前這一紮壺酒弄得有些發麻,他剛纔的那股勁已經被陳魚躍這一手弄得卸去了大半,望着眼前鮮紅色的晃盪酒液,又望了望衆人期待的眼神,薛海當即牙關一咬,拼了!
端起那一大扎壺的被陳魚躍調配好的混合酒咕咚咕咚的牛飲了下去!
“好!”影子組織所有成員都拍手叫好,紛紛對薛海豎起了大拇指,陳魚躍或許都不知道,這薛海的酒量說實話真的不怎麼樣,薛海這個人平日裡是個比較文靜的人。這個詞可能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有些或多或少的突兀,但是跟薛海接觸的時間長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別的方面不談,就光從他酒量上來說用文靜這個詞是非常的恰當的!
陳魚躍看着薛海一口口的把扎壺裡的酒灌了進去,心裡默唸倒數着三個數,當這三個數數完之後,薛海還未等把剩下最後幾口酒喝完,整個人已經成了一攤爛泥倒在了地上!
“嘿嘿,你看看,就知道你喝不下去!來,你們把薛海送回客房,今天通知前臺,酒店客房不對外供應了!”陳魚躍喚過餐廳經理,吩咐他道。
薛海被酒店的服務員架走後,陳魚躍笑着再次說道:“哎呀,節目繼續,還有沒有勇者想挑戰的!不是你陳魚躍有意刁難大家,今天咱們要喝就喝個痛快!這樣吧,有膽量的自己先服務員要這個大扎壺,只要喝下去人還能站着,我就把答案告訴他!”
這時候有另外一個影子組織成員伸手,陳魚躍一指他問向其他人,:“怎麼,就他一個?該不會影子組織其他人除了薛海和他都是酒桌上的慫包吧?”
“那個,不是的陳總,我想問的是如果喝醉了,是不是就不能知道答案了?”這個人看陳魚躍誤解了自己伸手的意思,趕忙解釋道。
他這一番話得到了衆人的附和,大家心裡面其實都擔心這個問題,如果現在他們也像薛海那樣灌下去就倒地不起,那不就是白白的浪費了這麼一個絕佳的機會了?與此同時,影子組織成員心裡面也有些後悔,要是早知道陳魚躍要玩這一出,他們就不會在之前喝那麼多酒!
影子組織所有人的酒量雖然比起剛纔的薛海要高一些,但是就算是高也高不到哪去!再加上剛纔喝的酒有些讓他們上頭,因此這才遲遲不參加進來,就是想着能夠拖一陣子好讓自己身體內的酒勁給消退一些。
陳魚躍看的出衆人的小心思,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影子組織成員的問題,這個問題一旦回答出來了,那就使得陳魚躍想出的節目失去在精彩的地方!
其實陳魚躍心裡面已經決定,答應影子組織的這個願望,這不僅能讓影子組織成員的實力更近一步,而且影子組織的進步也就是星海集團的進步,這種利於他自己的事情陳魚躍怎麼會不答應呢!
所以陳魚躍並不是要刁難大家,只是想在酒桌上給影子組織成員的所有人好好的上一課!
“這個暫時我做出保留,先不回答大家!我現在想說的是,如果想要修煉道路上走的遠,大家就必須保持自己有一顆一往無前的心,不能做什麼事情都瞻前顧後,這樣反倒是會因小失大的!就拿酒桌上這件事來說,我想在坐的各位心裡面一定在打着一個人小算盤,想着要拖延時間來讓自己能夠闖過這一回,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結果!”陳魚躍說完就看着衆人,衆人的神情若有所思,有的人甚至低下了頭,絕大多數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心裡面有這樣一個想法,現在讓陳魚躍一口說了出來,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臉上更加火辣辣的滾燙。
“其實吧,你們大可不必想那麼多,咱們在酒桌上就是來喝酒的,就像是修煉一樣,我們就是要修煉的,你管他修煉以後會不會走彎路,或者是修煉的能力快與慢,你想的越多就會越發的產生心魔,到最後反倒是給自己設置下數不清的障礙!輕則半途而廢,重則走火入魔!”陳魚躍不斷的用話語去點醒衆人,直到他看到影子組織成員那臉上明悟出的表情,這才暗中鬆了一口氣。
“我來!”
“我!”
一下子影子組織成員紛紛再次活躍起來,沒有一個人打馬虎眼,結果服務員鬆開的大扎壺,每個人如同薛海之前那樣牛飲了起來!
咚咚咚!
十幾聲倒地聲以後,在宴會大廳裡還站着一多半影子組織成員殷切的望着陳魚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