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幾天時間裡,陳魚躍都會在深夜潛入進來,每次陳魚躍都見到一批批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掉,卻見不到消失的人從裡面再次的出來!
於是,陳魚躍就猜測,在這個自己說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地方,在別的地方很可能會有另外一個出口,只不過出口在什麼地方,陳魚躍沒有辦法弄清楚!
這些天,陳魚躍可不光是就在這一個地方蹲守,他幾乎是把這周圍都摸查了個遍,但都沒有找到那個很有可能是出口的地方!
而且,這裡的環境很特殊,一些地方根本就是陳魚躍暫時涉及不到的。那些具有現代化高端科技的設備大大限制住陳魚躍。很有可能陳魚躍要找的出口就在那些現代化的高科技設備監視之下!
陳魚躍幾次有心想要混入那羣值守的人裡,這也是陳魚躍一般對付這種想不通所以然的辦法,但是陳魚躍卻發現一個讓他不得不放棄的事實,那就是有着自己的一套管理手段,每次在出發前都會進行指紋和瞳孔測試,陳魚躍根本就沒有辦法模仿出這些來,而且就算是沒有這一點,這批人每天都相互接觸,對彼此之間都是熟悉不過,自己這個生面孔恐怕一出現在隊伍中就會立刻被人發現。
所以,這一點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幾次的查探之下,陳魚躍都無功而返,好像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專門給他設置的一般,讓陳魚躍根本就找不到一點空隙可鑽!
連續的失利之後,陳魚躍逐漸的對此事有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這種挫敗感已經很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每一次眼睜睜的看着那羣人就這麼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自己卻仍舊毫無辦法!
而且,陳魚躍還發現就在這些天裡,居然在自己沒有留意的情況下,山頂那處洞穴裡的人居然少了將近一半!
這幾乎是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一切,更是讓陳魚躍生出挫敗感的同時,增添了一分強烈的愧疚感。
這批山洞裡失蹤的人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人又是怎麼帶進去的呢?他們並沒有走進去的入口,自己這些天雖然沒有收穫,但是全都在這附近活動,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的蛛絲馬跡,這些人難道做事就這樣的滴水不漏,無跡可查不成?”陳魚躍有些煩躁的抓着自己的頭髮,他真是有心現在立刻抓來一個人好好問問,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瞞過自己的,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讓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十足的廢物!
“你還沒走啊!”就在陳魚躍處在煩躁崩潰的邊緣,突然陳魚躍的身後有一個人低沉的說道!
“誰!”陳魚躍立刻進去了警覺的狀態,自己的身體後背已經是一片冷汗,雖說自己心裡面想着事情,但是陳魚躍時刻都保持着極高的警覺,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都能夠有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如果這個人剛纔對自己有歹意,那自己現在只怕是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我說你這麼多天了,怎麼還不死心?難道你就真的要弄清楚這裡的事情不成?你要知道,有時候一個人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出現在黑暗中的人看到陳魚躍已經戒備起自己,並且已經擺出一副要搏鬥的架勢,但他依舊毫不動色的說着,似乎陳魚躍對他並不存在任何的威脅!
“你到底是誰?”陳魚躍想要努力的看透眼前的黑暗,好看清楚對方的面貌,可是無論陳魚躍如何的努力,卻始終發現那個已經到了自己近前的傢伙臉上似乎臉上永遠都有一層黑霧遮擋!
修煉者!
陳魚躍的腦海中馬上出現了這樣一個自己耳熟能詳的稱呼!也只有像他們這樣的修煉者才能夠做到這樣!
一開始陳魚躍一心要做防備,沒有留意出現在自己面前那個人臉龐附近是夜色特有的黑暗,還是其他。當陳魚躍發現出現的人並沒有對自己抱有什麼惡習,這才能夠抽出一點功夫來判斷出遮蓋在他臉上的是特有的靈力!
陳魚躍倒是也能夠做到這個樣子,不過這種事情基本上就是屬於費力不討好的,有這功夫還不如帶一個面具省事,要知道靈力這種東西不是說隨用隨時就能補充到的,在如今的環境下,靈力本就匱乏稀缺,除非是萬不得已,陳魚躍一般是不會輕易動用身體內的靈力來做這樣無意義的事情!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是要提醒你,這裡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再管了!你雖然是一名修煉者,但我看你的根基並不深,相信修煉的時間並不長!有這些閒工夫還是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再摻和別人的,我這是爲你好,希望你能採納我的忠言!”
這個人不僅一口道出了陳魚躍的身份,還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更加說明了他同樣就是一名修煉者,而且聽語氣陳魚躍不難聽出,對方的實力怕是要在自己之上,要不然也不會用教育自己的口吻來說了!
“那你跟這裡有關係麼?”陳魚躍沒有順着對方的話去說,而是轉口問了另外的一個問題。
“我跟這裡有沒有關係,對你似乎沒什麼意義吧?不過,這個問題我倒是能夠回答你!但是在回答之前我有個要求!”對方似乎是笑了笑,不過陳魚躍也只是從他身體做出的反應進行猜測,這個人的臉上依舊是一片黑色!
“要求?什麼要求?說來聽聽?”其實陳魚躍已經猜到對方的要求是什麼,剛纔自己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刻意的轉移了話題,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拐彎抹角的又給轉回來了!
“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答應我就此離開,不再過問這裡的事情,你看如何!”
“我看?呵呵,我看還是算了吧!這裡面關係了那麼多無辜者的性命,你既然一口說出我的身份,那麼你必然也是我們這一類裡的存在,難道作爲我們這樣的人不應該爲這些人討還一個公道麼?”陳魚躍臉色變得冷淡起來,他已經再次做好了一言不合就開戰的打算,想要自己就這麼輕易的離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