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就是潘金蓮,看不見,她就在武松身上摸。
剛一見面,潘金蓮就這樣?書裡是說她喜歡武松,可是她會是像書裡寫的那樣銀蕩嗎?剛見面就招呼,她就能騷成這樣?劉賓白沒敢動,而是屏住呼吸。
把**寫成騷包,是中國文人一大愛好。也就是說,意銀,是中國文人的傳統。也是,文化底韻這般深厚,文明程度這麼高,中國人誰能跟矮人國男人似的,勤快的就去**,懶得動就打手槍玩?咱們喜歡讀書,高尚着滿足。
潘金蓮的動作,很輕,很柔,很女人。
潘金蓮的動作,讓劉賓白的心裡又生出了暖流。
劉賓白躺在牀上想心事時,手放到了被子的外邊。潘金蓮摸到了,輕輕地拿了起來。
這是要幹什麼?來真的呵?劉賓白控制住自己,等待着潘金蓮下一步的動作。
潘金蓮拿起了武松的手,摸了摸,又握了握。
潘金蓮的這雙手,雖然不是很軟,但是卻是溫溫的,潤潤的,握着很有感覺。劉賓白更加興奮了。
握着武松的手,潘金蓮停了一下,然後,又掀起了武松的被子。
雖然因爲天已經冷了,劉賓白沒讓武松裸睡,穿了貼身的衣服,可是,被子一被掀起來,劉賓白還是感到了絲絲的涼意。因爲緊張,這絲絲涼意的效果被放大了,劉賓白要抖。
掀起被子後,潘金蓮把武松放在被子外邊的那隻手,又給放回到被子裡去,然後,潘金蓮又摸索着,爲武松把被子蓋好、掖好。
做完這一切後,潘金蓮直起腰,轉身,又輕輕地上樓了。
真TMD齷齪,都是跟那邊的人學壞了。人家潘金蓮這是照顧小叔子,可咱卻把人家想成賤人,真齷齪!劉賓白這叫一個羞恥。
TNND,MLGBD,誰把潘金蓮寫成一個銀婦,讓我在這丟人?這要是沒摟住火,真動了手,還不得醜死人了?真孫子,誰出的主意,這麼寫書?
劉賓白真叫一個恨。
陽谷的夜晚真安靜,靜得聽不到一點聲音。在這靜夜裡,劉賓白審視着自己,批判着自己,咒罵着編故事的人。
“二哥睡着啦?”忽然,劉賓白聽到了武大郎的說話聲。
嗯?什麼意思?武大郎要幹什麼?劉賓白在來的那邊訓練出來的警惕性,本能地出來了。
不行,我得看看,別在着了道。帶來不少銀子呢,別再讓黑了。劉賓白對自己說。
想到這裡,劉賓白輕輕地坐起身。
大宋的木匠,手藝還真行,乾的活不賴,劉賓白起身,這牀一點聲音都沒有。
武大郎說完後,潘金蓮輕聲地回了一句,說的是什麼,劉賓白沒聽到。
不行,可不能不明不白的,他們一定得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劉賓白想到這裡,下了牀,輕輕地往上摸。
要說咱們這裡的人的警惕性,還真是沒得說。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賊多,警察又不盡責,只好自己提高警惕,久而久之,特別是吃虧吃多了,就練成了這樣。
要說這事也真是,全民都想着發財,這在中國曆代都沒有過的事兒。發財這事兒,旁門左道來的最快,所以,治安能好得了?更有甚者,咱們的警察大哥,不但也想着發財,還仗着見識得多,還想着那事兒。成天有那事兒想着,自然就不會想着自己手中的飯碗是爲誰端的了。指着警察大哥盡職,做夢。
“我兄弟回還,快事。”武大郎又說了一句。
“甚?”潘金蓮像是沒明白,問了一句。
“嘿嘿……”武大郎沒說話,卻發出了一串得意地笑聲。
“你幹甚?”潘金蓮忽然說。
武大郎不說話,仍是嘿嘿地笑着。
劉賓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躡手躡腳地又往上湊了湊。
“你兄弟在下邊,真不知羞。”潘金蓮說了一句。
“啪”!隨着話音,又是一聲響。
“二哥不是熟睡了麼?”武大郎又說。
“熟睡了也在,這般羞人。”潘金蓮又跟着說。
“唉,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娶你這般時日,你尚無有孕,愧見我兄弟。”武大郎唉了一口氣說。
無聲,兩個人都不再說話。
有意思,這兩個人,真有意思。看他們還要幹什麼。劉賓白悄悄地又往上靠了靠。
“奴家方纔照顧二哥,摸到二哥手,真硬。”潘金蓮忽然說。
“打出來的。”武大郎又嘆了口氣說。
“爲甚?”潘金蓮又問。
“父母早亡,孤獨無依。”武大郎接過話說。
什麼意思?怎麼聽着,和來的那個地方一樣艱難?劉賓白不解地想。
“金蓮,你,你……”忽然大郎叫起來。
“別喊叫,奴家給你傳後……”潘金蓮的聲音羞答答的。
“金蓮!”武大郎又興奮地叫了一聲。
我拷,這是要行夫妻之事,我閃吧。劉賓白聽明白了,趕緊往下縮。
“大郎……”忽然潘金蓮嫩嫩地叫了一聲。
“金蓮!”武大郎跟着急叫了一聲。
“大郎,大郎!別,別!”潘金蓮忽然喊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聽着像剛要交火,怎麼出這聲了?劉賓白疑惑地停止了動作。
“大郎……”潘金蓮叫了一聲,忽然又抽泣起來。
“唉,金蓮,我真沒用。”武大郎懊惱地說。
怎麼啦?是不行?還是完事啦?劉賓白真讓牀上的兩個人給弄糊塗了。
白天看着武大郎挑着擔的,身體應該挺好地,會出什麼問題嗎?
“金蓮,你莫再哭。二哥回來了,信武家絕後。”忽然,武大郎粗聲悶氣地說。
“二哥是二哥的,奴家也想要自家的孩。”潘金蓮不高興地說。
“是,沒區分。”武大郎又說。
這個武大郎,到是真想的開。也是,武家有後,還分是誰的。劉賓白聽了,也很開心。
“奴家就想要自己的。”潘金蓮仍是堅持着說。
“一定。”武大郎又肯定地說。
“又說昏話。大郎這樣,奴家如何坐胎?”潘金蓮不哭了,而是生氣地說。
“大郎不行,還有二郎。”武大郎果斷地說。
什麼?這,這,這是武大郎嗎?我這不是在來的地方的農村吧?在家時候聽說過,難道這也有?這也是歷史不成?劉賓白暈了,真暈了。
“呸!你老沒面皮。說這話。”潘金蓮啐了一口說。
“這關麪皮甚事。武家只要有後,便是最大的麪皮。”武大郎全然不在乎,而是堅定地說。
潘金蓮不吭聲了。
“願意不願,由不得你。你是我妻,須聽我的。”武大郎提高聲音說。
“小點聲,仔細讓二哥聽了。”潘金蓮急急地說。
“聽見又何妨?”武大郎依舊大聲武氣地說。
不對,趕緊溜吧,這要是撞見,好不尷尬。劉賓白真不敢再往下聽了,趕緊往回溜。
“才見二哥,你就說下這事,不怕二哥面緊。”潘金蓮又說。
“又非甚醜事,面緊甚?”武大郎理直氣壯地說。
“二哥看不上奴家,麪皮何存。”這回,潘金蓮的聲音是從被子裡傳出來的。
“到是。急不得。金蓮,款款地偎他,不怕他有心。”武大郎說。
“奴家再去看看。”說完,潘金蓮起了身。
劉賓白終於小心翼翼地沒發出一點聲響,摸回到了牀上。
潘金蓮真的下來了。
走到牀邊,潘金蓮再次摸了摸武松的身上,又給武松掖了掖被角。
做完這一切後,潘金蓮沒有向上次那樣,馬上回去,而是輕輕地貼在了武身上。
真沒有想到,事情是這樣的。劉賓白一動也不改動。
隔着被子,劉賓白靜靜地感覺着潘金蓮。同時,劉賓白也在等待潘金蓮的下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