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說字,小姐的字。”劉賓白又補了一句,然後用手,指了指牆上掛着的字。
小翠想了想,抿了抿嘴,然後點了點頭。
“在下以爲隸書,最能展示女性之美。隸書本身就極盡溫柔。”劉賓白得意地說。
小翠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姑娘因何發笑?”劉賓白不解地問。
“妾身不敢笑大人。妾身只是覺得大人說的極盡溫柔……”小翠說到這裡,忍不住又要笑。
“是的。在下確有此感。一見隸書,在下就想到姑娘,曼妙溫柔。”劉賓白湊近小翠,輕聲說。
太銀蕩了,太銀蕩了!劉賓白真像是一個情場老手,語氣和表情極其**。
可是,劉賓白真不是情場老手,他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是肺腑之言。
“大人說的是。隸書確是適合小翠這樣的人。”小翠想了想回答說。
小翠沒往歪裡想,劉賓白有些失望。
劉賓白說這話時,的確是很銀蕩。可是,劉賓白想,這不是自己在說,而是武松在說,不關自家麪皮的事,所以劉賓白才這樣放得開。劉賓白之所以要這樣,是他想看到小翠不好意思時,羞搭搭的模樣。
“大人定然是丹青高手。”小翠忽然說。
“小姐何出此言?”小翠的反問,把劉賓白一下弄蒙了。
“大人言語如此精妙,必是丹青高手。小翠識得。大人騙不得翠兒。”小翠覺得武松是在戲她,便撅起嘴,輕聲說。
太迷人了,真是太迷人了。小翠的樣子,又讓劉賓白癡掉了。
劉賓白一癡掉,武松就又出來了。武松伸出手,就向小翠的臉上摸去。
MLGBD!你以爲這是潘金蓮那!劉賓白這叫一個氣。
這個武都頭,怎麼忽然又這般無禮了?小翠不知道爲什麼武松又變得這麼猥瑣了,於是,皺着眉,躲了一下。
壞我好事!劉賓白一感覺武松動手,便趕緊控制。
還好,及時地控制住了武松,沒讓他再進一步做下流動作。
劉賓白制止武松,並不是因爲劉賓白有多善良。其實他也恨不得現在就把小翠的衣服抓光,看看她的實質。可是不行,因爲劉賓白在那邊雖然沒嫖過小姐,可也聽說過。嫖小姐的行家裡說說過,小姐不動情,脫光了也沒得看,只有小姐動了情,脫光了纔有的看。
可是,小姐動情時,看什麼,劉賓白又不知道了,所以他要看。
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劉賓白下決心要實踐一下。
再說,這大宋的女子,全不如那邊的二尾子,沒有那種混不怕的勁兒。那邊的小姐們,與其說被奸,還不如說是**,聽說沒嫖娼經驗的男人,到了有經驗的小姐手裡,三下兩下就得跑馬。這種能讓男人分分鐘跑馬的小姐,好是得意,他們自稱是快槍手。
其實,細一想也是。在劉賓白來的地方,聽說小姐接客不全是按鐘點,是按人頭,打一槍是多少錢。劉賓白來的那邊有句口號:“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在這樣的思想指導下,小姐接到客人的一瞬間,就想讓客人放下錢就走,哪裡有心裡和客人多耽擱。耽誤時間,多耽誤掙錢呵。
劉賓白從書裡看到過,那邊的小姐全然不同,講究品味,講究情調,劉賓白喜歡這個,所以他忍住,耐下心來玩情調。
見武松頭又老實了,小姐心裡靜下來了,害怕又轉成了好奇,於是,小姐又開口問道:“都頭給妾身展示一下,賜妾身墨寶,如何?”
常言說,書到用時方恨少。藝又何嘗不是呢?
劉賓白從一上小學,從小學一年級開始,老師就讓描紅模。劉賓白的老爹也常和劉賓白說,一個人的字,是他的臉面。可是,劉賓白從小玩劣,就不好吃苦。那時劉賓白總覺得寫字是一個苦活。別說寫大字了,就是寫生字,劉賓白也得想辦法不寫。
現在可好了,白活了半天,把人家評了半天,該自己露一手了,卻掉了鏈子。
這是多好的機會呀。這時候,劉賓白要是有兩把刷子,提起筆來,刷刷來幾下子,呵,那小姐還不得一頭扎到自己懷裡呵。可是,可是,劉賓白真就沒那兩刷子。
沒這兩刷子就別想把小姐拿下!
沒辦法,不但拿不下小姐,還得想辦法遮。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哦,小姐的畫……”劉賓白想辦法打岔。
一聽武松又要評自己的畫,小姐立即忘了讓武松寫字的事了,擡起臉,看着劉賓白,認真地聽着。
壞啦!這回可是壞了醋了。劉賓白在心裡叫道。
此時的劉賓白就是沒說出聲,要是說出聲,就跟那個黑胖子郭德剛說相聲時,無被逼無奈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這小翠的畫可怎麼評法?劉賓白沒招了。
“小姐的畫,好像沒受過大家指點。”劉賓白一咬牙,賭!於是,劉賓白就這樣說。
“武大人——”小翠忽然媚媚地叫了一聲。
這一聲,叫得是太動情了,劉賓白頓時徹底暈菜。
別說劉賓白了,就是武松,能打死老虎的武松,剛纔想別小姐動手動腳的武松,這會兒,也酥了半邊身子。
“大人——”小翠見武松沒有反應,又用更柔媚,而且柔媚中帶着嬌癡的聲音,又叫了一聲。
完了,劉賓白真的完了。要不是武松粗壯,身體硬朗,劉賓白就得脫殼而飛了。
別說劉賓白了,就是武松,被小翠這一叫,也不能動了。
武松傻了一般,癡癡地看着小翠。
小翠見武松又這樣死瞪着人家看,便又不高興了,於是,她不滿地又叫了一聲:“大人。”
這一聲不滿的叫聲,來得太及時了,一下就把劉賓白叫回來了,也把武松叫醒了。
“小翠,有話說?”劉賓白極力地掩示着自己的失態,拿起茶杯,胡亂地喝了一口,說。
“大人定是丹青高手,大人要指點小女子。”小翠說完,站起身,走到武松身前,妖妖饒饒地深深一福。
迷人,真是迷人。
覺得小翠迷人的不僅是劉賓白,武松更是着迷,他猴急地站起身,想到撲上去,把小翠抱在懷裡。
這個蠢材,怎麼這麼急呀。劉賓白有了前次的經驗,趕緊控制住了武松,沒讓他的舉動出格。
“大人不必多禮,大人坐下。”一見武松站了起來,小翠向前邁了一步,伸出手,把武松往椅子上按。
還好,劉賓白動作夠快,沒讓武松露餡,沒讓小翠生疑。還好。
小翠的動作,柔柔的,極爲女性,真真的是女性動作。
機會,拿住!總算是靠近了,劉賓白假意客氣,伸手握住了小翠的胳膊,並且輕輕一握。
太棒了,這手感,真是好。
在劉賓白來的那個地方,女人們都以瘦爲美,講究骨感。什麼是骨感,身體的骨頭要戳破皮膚,伸出來,就是叫骨感。說白點,非洲的難民,吃不上喝不上,那樣子,就是那地方婦女追求的骨感美!
變態!真戀態!
眼前的小翠可不是這樣,這條胳膊,有肉有骨。只是,肉是軟的,不擋手,一下便可捏過肉,摸到骨頭。
這纔是好身子。這樣的身子是養出來了,不勞作,不運動,生生地養出來了。
這種身體,只有在好條件的地方,好條家的家庭,才能養出來!
地道,真地道。
雖然劉賓白沒吃過豬肉,可是他還看過豬跑。雖然在來的地方沒遇見過,可他還是從書裡看到過。看來,書中的描寫是真實的。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果然如些。劉賓白飄飄然地想道。
(我呸!這句話是這麼解釋的嗎?我替您說出來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