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呵,這才叫女人!
紅蓮,真是一個可男人的,知情、知意、識趣的女人!
當武松和紅蓮**着肌膚相親時,劉賓白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第一次與紅蓮同牀,紅蓮先是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滿足了劉賓白的窺視欲和佔有慾,然後又溫柔地脫去了武松的衣服,幫着武松進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紅蓮做着這些,一切是那麼自然,自如。當然,紅蓮做這一切,並不是像做一件熟練的事情,她是帶感情的,也極女性,極有誘惑力。紅蓮的動作雖然自然,但是極溫柔,極嫵媚,以至武松一進入她的身體,立即陷入了瘋狂。
當武松進入到紅蓮體內,劉賓白也感覺到是像進入到了個溫暖,進入到了安全,進入到了融化。這種感覺,後來劉賓白想明白了,這纔是進入了溫柔鄉。
進入紅蓮身體裡的武松,拿出了練家子的本事,百般地耍弄,千般的逞強,真是找到了男人的感覺。
先前,武松在進入潘金蓮身體裡,也這樣耍弄過,逞強過,可是,那時候,因爲有下種的事兒,劉賓白壓着武松,沒讓他完全瘋掉,更多的是爲了調動潘金蓮。可是現在,武松真是爲一個爽字,強逞英豪。
紅蓮真是大氣,真是女人!她一邊承受着,享受着武松的**,毫不掩示自己,讓自己盡現對**的反應,一邊還沒忘呼應着,調動着,協助着武松衝上高點。於是,武松和紅蓮的第一次,便格外地和諧。
快感,真是快感,忘我的,飄飛的快感。武松從紅蓮身上得到的快感,讓劉賓白也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在來的地方,因爲女人的目的性太強,交易性太強,劉賓白很少聽到有人有過這樣的真切的,純粹的快感。沒有**,只有衝動,和衝動過後的失落。
有些人,從一出生,就能明白這個世界,所以他們活得如魚得水;有的人,活了幾十年,也還沒活明白在世上生存的道理,所以他只能鬱悶。劉賓白就屬於後者。然而,這個世界又是公平的,不管怎麼樣,它會讓人明白活着的道理。只是早晚的問題。
劉賓白嘗試到了,只是在一千年前。這真是一個故事,可是,能在故事裡明白,也算是萬幸了。因爲他畢竟是在體驗中得到的。
武松癡迷紅蓮的身體,劉賓白癡迷紅蓮的精神和女性的溫柔,於是,劉賓白和武松兩個異類,由於紅蓮這個純粹的女人,和諧共處在了一起。
紅蓮也從武松這裡得到了新的嘗試,強硬的武松,也給了她全新的感覺。紅蓮以此接觸的人,不是像師爺這樣的讀書人,就是一些官人。這些人都講風度,講斯文,從來不會用強的。而且,這些人都是自私的,從不管別人的感受,他們只管自己的感受。
紅蓮從武松這裡得到了從未有過的體驗,紅蓮放棄了斯文,盡情地銀蕩。
可是,武松雖然也是隻管自己的感覺,可是,武松的強壯,在客觀上也讓紅蓮有了從未有過的嘗試和滿足。於是,紅蓮也很癡迷。
不知從何時起,劉賓白來的地方,女人特別拿自己當女人,於是,男人就累了。累了的男人,就不再知道什麼是女人了,於是,男人就只知道出門掙錢了。現在,劉賓白卻紅蓮身上,又知道了什麼是女人,特別是女人的溫柔。
每次武松來,紅蓮最是和和氣氣、溫溫柔柔的一笑。在讓過座後,紅蓮又是陪着武松,聊一些劉賓白想聊的話題。紅蓮很會陪人聊天,她總能讓劉賓白說得興致勃勃。當然,當劉賓白不想說話時,紅蓮又會主動唱一些曲子,給劉賓白聽。
現在,劉賓白不幹事了,可是銀子照樣不少進。不勞神的劉賓白就想着享受了。可是,陽谷縣地方真是不很大,而且武松的官身也不由已,要想享受,也沒太多的選擇,於是,劉賓白就泡在了紅蓮這裡。
前一階段,因爲了前任縣太爺,也爲了自己忙銀子,土兵們也累得不善。新的縣太爺來了,這個人不太懂事兒,武都頭又給了這樣的命令,於是大傢伙樂得歇一陣子。於是,土兵們重又恢復到原來懶懶散散的狀態了。
新來的縣太爺,是聽說這裡銀子多才來的,而且,來的時候也有了打算,有了想法。可是,真到了這裡,卻發現這裡並沒銀子,他有些慌。
新任縣太爺不甘心,找人來問。縣衙的人,除了縣大老爺帶來的人外,都是老人,這些人都得過武松的好處,自然是跟武松一條心。縣衙的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對付人,他們可是有一套。他們一順手,就把事情推到前任縣大老爺身上,說他寅吃卯糧,把地皮颳得太乾淨。
縣衙裡的人說得在理,由不得縣大老爺不信。於是,縣大老爺只能鬱悶。
銀子,銀子,怎麼才能弄到銀子呢?縣大老爺問自己帶來的師爺,師爺出主意說:“老爺,城中不行,不見得鄉下不行。如若不然,不如請老爺親自出馬,到鄉下轉一圈看看。
縣大老爺真是讓銀給逼瘋了。他的老縣真的不顧自己的安危,親自下鄉了。
縣大老爺沒讓武松跟着去,他怕自己一走,城裡會出亂子,於是他讓武松在家看着,只是讓武松給自己選了一些土兵帶着。
這下可好了,武松更自在了。除了回武大家看看,其餘時間,就全泡在了紅蓮家裡。
日子就這麼消遙地過着。
還是大宋好呵。這是劉賓白真切的感受。
在來的地方,人們愛說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可是,弄來那麼多錢,弄出那麼高的效率,有用嗎?生活是用來享受的,而不是用來勞碌的。也就是說,人活着,是爲了活着,而不是爲了不停地幹活!
雖然是享受,可是,劉賓白還是小心着。因爲根據在他來的地方的經驗,他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隨心所欲地享受生活,在來的那邊,劉賓白只要一得意,一開心,準得躲筋斗。所以,劉賓白還是加着小心,和紅蓮也只是窩在家裡,沒有出門。
其實,劉賓白很想拉着紅蓮一起出走走。能帶着情人一起出門,這也是劉賓白的一個理想。可是,劉賓白沒敢。
知縣大爺的鄉沒白下,走了一圈,還真有收穫。知縣大老爺發現,山東地界的鄉下,雖然土,可是那些土財主家裡還真有些銀子。有了這個發現,知縣大老爺明白這裡還真是不窮。
知縣大老爺帶着銀子回來了,知縣大老爺弄銀子的信心一下就上來了。有了信心的知縣大老爺,開始玩心眼了,他派了師爺進行暗中調查。知縣大老爺要摸情況。
新縣大老爺的師爺也真不是省油的燈,不知道怎麼七弄八弄的還真弄出了些情況,知道了現在陽谷縣的局面是武松弄出來的。得到這一重要消息,師爺趕緊彙報。
新知縣大老爺知道後,恨得牙根直癢。縣知大老爺轉着圈地想辦法,要辦武松。縣大老爺是真急了,他恨不能立即就把武松給辦了。
的確是,那個老爺能容忍奴才這樣犯上?
師爺是老爺肚裡的蟲,他可是知道老爺想什麼。師爺要爲老爺解憂。於是,他出主意了:“老爺,武松私佔官妓,這與私吞國家銀兩一般。憑此一條,就可將他發配。”
師爺是真惡,這招出的,真叫一個狠。
師爺這招,一下就將武松的小命,緊緊地捏在了知縣大老爺的手裡!
武松這回是完了!
“恩。可行。”這真是一個辦法!知縣大老爺開心地、滿意地認可了。
見到老爺不生氣了,師爺又出招了:“老爺,咱們再給他一個機會,問他是否知罪。如他肯改過,肯爲老爺取財,老爺依舊重用。如何?”
師爺是個人物,他知道武松還有可利用的價值。
“恩,可行。老爺我也不是刻薄之人。”知縣大老爺開心地表了態。
“來人,傳武松頭來見老爺!”師爺見老爺開心了,便傳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