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龍與火鳳在天空中纏鬥,下面的兩位主角卻氣氛和諧的開始了聊天,如果兩頭巨獸有自己的思想的話,一定會狠狠地吐槽一句:這兩個老6!
“年輕人,或許我應該稱呼你裡維斯先生更合適一些,你的這些魔法和你的實力都是我前所未見的,如果可以能告訴我你是哪個魔法學院畢業的嗎?”
鄧布利多看着眼前的年輕人,他的優秀超乎了他的想象,看他的樣貌最多也就二十多歲,居然能跟自己戰鬥到這種程度,想想自己二十多歲的時候,還在戈德里克山谷滾牀單呢。
“抱歉啊,鄧布利多先生,我可不是學院派的,我是自學成才。”
張陽叉着腰,裂開嘴笑的很嘚瑟,可把我牛逼壞了!
“是嗎,那真是太厲害了,讓我想起了一位老朋友,他也是被學院開除之後靠着自己的努力成長起來的。”
鄧布利多似乎不想深究張陽出身的問題。
‘切,什麼老朋友啊,不就是你老情人格林德沃嘛,小爺雖然沒看過《神奇動物在哪裡》,但是刷B站,抖音之類的可沒少看你倆的短視頻,小爺還知道你倆的結婚證是被一隻嗅嗅給偷走的,貌似格林德沃還出了一本書叫什麼《嗅嗅的一百種死法》。看你這老傢伙慈眉善目,一幅正經人模樣,年輕時候玩的挺花啊。’
張陽在內心默默地吐槽着
“裡維斯先生,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天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到底,僅僅只是爲了吸引我這個糟老頭子過來打一架嗎?”
鄧布利多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一個問題,畢竟不管是襲擊對角巷還是搶劫古靈閣,這可都是大罪,只要被抓到就能喜提去阿茲卡班龍場悟道的終身門票,僅僅只是想找自己打架有必要搞出這麼大陣仗嗎?
鄧布利多覺得要麼眼前的人有什麼不爲人知的陰謀,要麼就是眼前這位裡維斯先生可能有點什麼大病。
“對啊,就是想找你過來打一架啊,哦,還有就是我兜裡沒錢花了,聽說古靈閣裡錢多,就順手過來取一點。”
張陽看着鄧布利多,非常誠懇的點了點頭。
嗯,確診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有點什麼大病!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看着四下如同廢墟一樣的對角巷,一片一片的廢墟,跟剛經歷了二戰一樣,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才能重建起來啊。
就算是當年跟自己的老情人對決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的破壞啊,伏地魔當時也沒有瘋狂到進攻對角巷啊。
鄧布利多瞥了張陽一眼:伏地魔都比你這孩子講禮貌!
鄧布利多揮動了一下手裡的魔杖,天空中正在和雷龍交戰正酣的火鳳徒然化爲一道金色的火焰,擺脫了雷龍的糾纏,回到了鄧布利多的體內。
雷龍發現對手消失後,化作一道雷光,盤踞在張陽周圍,對着鄧布利多發出陣陣低吼。
“鄧布利多先生,您這是不打算繼續動手了嗎?”
張陽看着又恢復成鄰家老爺爺狀態的鄧布利多疑惑的問道。
“並沒有什麼意義了,裡維斯先生,以你我的實力除非以死相搏,否則我們都沒有把握能拿下對方不是嗎。”
鄧布利多不願意再跟張陽繼續戰鬥下去了,就像他自己所說,除非以死相搏,否則他們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對於鄧布利多來說,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待着他,在這裡爲了一時之勇跟張陽拼命?
這並不符合“更偉大的利益”
張陽解除雙手的結印,
雷龍也化作漫天的雷光消散了。
兩人就這樣面對着面聊了起來,完全沒有之前的緊張氣氛了,當然這是忽略了周圍一片廢墟的情況下。
“裡維斯先生,我想詢問一下,你剛剛在古靈閣的金庫裡取錢的時候,有沒有順便去我的金庫轉了一圈?”
鄧布利多笑着詢問道。
“沒有,領路的妖精說最有錢的都是那些純血家族的金庫,其他的我可沒興趣。”
張陽聳了聳肩膀。
“那就好,畢竟我這個老頭子年紀大了,好不容易存的那點養老金可是我的棺材本啊。”
鄧布利多臉上的笑容更勝了,甚至聽到張陽洗劫了那些純血巫師家族的寶庫之後,臉上的褶子都舒展開了,笑容也逐漸趨於YD。
“不知道里維斯先生是否願意去霍格沃茲擔任教授的職務。”
鄧布利多發出了一份offer。
“謝謝,不過我現在還不想把自己束縛在一個地方,自由自在的日子更適合我。”
張陽拒絕你的offer,並表示世界辣麼大,我想去看看。
“好吧,把一顆嚮往自由的心束縛住,這並不是一位老人應該做的事情”
鄧布利多同樣聳了聳肩,帶着玩笑的口吻說道。
“不過我的徒弟,應該在今年就要入學霍格沃茲了,還希望鄧布利多先生到時候不要太苛責他,畢竟那孩子比較調皮搗蛋,我是拿他沒招了。”
張陽升起了一個惡趣味,樂子人的毛病又犯了,我當我自己的師傅,沒毛病!
這樣自己在霍格沃茲裡施展各種能力,都可以掛在子虛烏有的師傅身上了,計劃通!
“哦,真沒想到像你這麼年輕的人,居然還有徒弟,看來又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小傢伙啊。”
鄧布利多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手,畢竟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就這樣放着他不管,讓他到處瞎溜達,自己也確實不放心。
但沒想到,峰迴路轉,他還有個徒弟要在今年入學霍格沃茲,這就相當於自己跟這個年輕人之間有了一層紐帶,到時候通過他徒弟去間接影響一下他這個做師傅的,豈不是完美。
鄧布利多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一個小人在狂吼着:我滴媽!還有意外收穫!
至於說什麼孩子調皮搗蛋,鄧布利多表示小場面,不屑一顧,現在的韋斯萊家的雙子,曾經的四人惡作劇小團體掠奪者,啥陣仗我沒見過啊?
不就孩子調皮嘛,多大點事啊,孩子不調皮,長大沒出息,這點小事就搞不定了,說到底還是年輕啊,教育孩子這方面還得是專業的來啊。
要是張陽知道了鄧布利多內心的想法,絕對會默默地爲鄧布利多哀悼,希望他以後不會因爲今天的想法而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那老鄧,就這麼說定了,哦對着,你有能裝東西的無痕延伸口袋不?”
張陽突然湊到了鄧布利多身邊低聲問道。
“有啊,咋滴了?”
鄧布利多疑惑的看着張陽,但怎麼一開口一股大碴子味呢?
張陽接過鄧布利多遞過來的口袋,把納戒對準口袋。
“嘩啦......”
數不清的金加隆如同瀑布一樣的倒了進去。
張陽的戒指裡躺着純血二十八家金庫裡的所有金加隆,不過張陽還是很厚道的,只拿金加隆和各種寶石,珍惜魔藥之類的東西,其他的都沒動。
這一倒,在張陽的感知中,足足倒進去了差不多八個金庫的金加隆。
鄧布利多站在一旁看的眼皮子直跳。
“老鄧啊,咱倆也算不打不相識了,這關係不說磕頭拜把子,也算是神交知己了,正所謂見面分一半,而且我那徒弟也要去你那上學了,我就當提前走走關係,這些錢呢,就是贊助咱們學校的贊助費了,我聽說學校的維持基金都要靠那些純血家族的校董,有了我的贊助,再加上我這次把他們的家底榨了個乾淨,以後校董會那些人就沒啥話語權了。”
張陽把袋子放到鄧布利多的手裡,沉甸甸的袋子,特別的有分量!
鄧布利多思考了一會後,默默的把袋子放進了自己懷裡。
“那我就感謝里維斯先生對本校的捐助了。”
兩人都笑了起來,一場賓主盡歡的PY交易,正式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