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公主覺得自己的頭髮似乎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大聲尖叫起來:“啊,有鬼,真的有鬼啊!”
害怕被連累的她,毫不猶豫的甩開了笑楠的手,不顧一切的朝着前面跑去,好像跑慢一點就會被後面的怪物抓走似的——
“笑楠,笑楠,你沒事吧,在的話應一聲!”雲甄蹲了下來,在地上摸索。
“大嫂,我沒事,腳好像崴了,好痛的說。”
笑楠也儘量朝着雲甄說話的方向爬過來,終於摸到了她的腳。
雲甄扶着她站了起來,兩人手拉着手,心底都由衷的鬆了一口氣!
至於娉婷公主,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在這樣的地方,她一個柔弱的女人,後果,想想就感覺不太妙啊!
但是,雲甄還沒有這麼聖母,她願意跟着,她自然會順便照看着些,現在是她自己跑開,讓她爲了找她這麼個人,去耽誤尋找大家的時間,她是不願意的!
爲了離開這個奇怪的地方,雲甄跟笑楠都抱着同樣的心思,趕緊離開這裡,而且這地方根本不可能有霧,而是有人在釋然一種不知道有沒有毒的煙霧。
雲甄再一次憎恨那個該死的傢伙,竟讓她失去了嗅覺。
不然,她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突然,笑楠尖叫起來,因爲她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她的頭髮被人從後面抓住了,拼命的想要將她往後面拉。
雲甄牙齒一咬,死死的拽住笑楠的手,跟那股力氣抗爭,果然,片刻之後,那股詭異的拉力不見了。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雲甄抱着顫抖不已的笑楠小聲的安撫。
“大嫂,剛剛,剛剛真是太可怕了!”笑楠撲在雲甄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有哭聲!”牆壁的另一邊的子楚突然皺着眉頭,努力的傾聽:“聲音有些熟悉!”
“難道是雲姐姐他們?”安寧驚喜的站了起來。
另外兩個男人也頓時將目光瞅向子楚所指的方向。
“確定是這兒?”嚴樺期嚴肅的問。
“我很確定,似乎還有那個雲小姐的聲音。”但是,沒有聽見公主的,不知道,公主是不是也跟那個雲小姐在一起呢?
嚴樺期用手撫摸着那堵牆,很堅硬,而且他還被下了化功散?該怎麼辦呢?
他的眉心深深的皺了起來!
“讓我用內力打開看看!”子楚站了起來,站在牆壁邊,準備運功發力。
“我也加入!”
習慕寒也道,關係到雲甄的生命安全,他也是很緊張的!
兩人正要動手的當兒,嚴樺期突然開口:“等一下,別白費力氣!”
畢竟,他還沒有弄清楚唐軒那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子楚也好,習慕寒也罷,還是暫時保持體力爲要,畢竟,他們這幾人,不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如今都暫時綁在一條繩上了!
“爲什麼?”兩個男人迷惑的回頭看他,就見他從腳下的靴子夾層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打開,將那些粉末均勻的撒在牆壁上,就見那牆壁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裂開,破碎,然後子楚一腳踹過去,一個不規則的洞就出現在了幾人的眼底——
巨大的光亮一下子射入雲甄兩人的眼底,兩女不自覺的眯起了眼睛,朝着那方向望過去,頓時,喜笑顏開了——
“大嫂,你看到了沒有,是大哥,是大哥他們呢!”嚴笑楠喜極而泣,跑過去一把揪住嚴樺期的衣襟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嚴樺期雖然抱着自個妹子,眼神卻第一時間朝着雲甄望過去!
沒事?
還好,嚇壞了的是你妹子!
雲甄聳聳肩,笑容璀璨。
“雲姐姐,你還好吧?”安寧一下子蹦了起來,挽着她的衣袖搖啊搖。
“大家別擔心,我挺好的,你們呢?”雲甄這麼問着,眼睛卻是看向習慕寒。
進入這密道兩天了,這才碰到這個所謂的目標人物,安寧他們看起來都蠻好,不知道這傢伙是否安好——
就這麼關懷的一眼,讓習慕寒那個窩心啊,眼神倏地就變得亮燦燦起來,跟之前那不死不活的樣子簡
直判若兩人!
“甄兒,你這兩天累了吧,坐下來歇會!”嚴樺期眼神那叫一個銳利,放開妹子就走到了雲甄是身旁,抱着她的肩膀,三人坐在了一起——
彼此都將對方遭遇的事說了一通,雲甄覺得自己這倒是沒什麼,但是嚴樺期中了化功散這件事真是嚇到她了!
“你說你是天魔宮的宮主,那人則是你的兩大護法之一,左護法唐軒?他爲什麼要這麼做?理由呢?我的想法跟你相同,那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很驕傲,應該不是單純想奪宮主之位那麼簡單!”雲甄沉思了片刻:“他似乎也並不是要咱們的性命,感覺好像要將咱們這些人困在這裡拖上幾天的樣子,可是,他這麼做的緣由是什麼呢?”
兩人正在說話,就見子楚突然站了起來,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兒?”安寧奇怪的問:“我覺得咱們在沒有想出萬全之策之前,暫時不要分開行動,不然,會更加危險的!”
“你想去找娉婷公主?”雲甄並不覺得奇怪,淡淡的將之前娉婷公主跟她們走散的經過說了一遍,一句不多一句也不少,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子楚的臉色卻很不好看。
“你不相信我的話?”
“不,不是,只是我活着的使命就是爲了保護公主,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她!”
“若是大家都休息好了,不如大家一起吧。”雲甄也站了起來,看向大家。
“也好。”六人達成共識,同時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這時,唐軒那惡劣得讓人只想罵孃的笑聲再度響起:“叮!親愛的夥伴們,又有新的挑戰要開始咯,第一:找到娉婷公主,重點提醒,她的身上有進入下個密道的鑰匙哦,想要得到鑰匙嗎?夥伴們勇往直前的去尋找小美人吧!”
然後,笑聲消失,整個石室陷入一片詭異的寧靜。
事不宜遲,六人朝着最寬闊最大的一道地道走了進去,那地道很彎曲,東繞西繞,最後,六人走進了一個發出異響的石屋,嚴樺期更是敏感的嗅到一股微弱的血腥之氣從裡面透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