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弄人

命運弄人

寧白蘇一直在猜測這個人是誰,不過,隨着這件事情醒的曝光,這個人影卻是一直按捺不動。

而白子依也是醫術了得,隨着她的到來,落縣的大多居民都被治好,而北冥蒼爵也是讓東成全權調查此事。

“蘇姐姐,你怎麼了”見寧白蘇沉思在思考着什麼,白子依站入她身邊,問詢着。

寧白蘇從思緒裡回過神,看一眼白子依搖了搖頭。

“還在想下毒的事吧”見她搖頭,白子依爲她倒上杯茶水,放入她面前:“你這些天都在想這件事,先放一放吧,如今那人知道我們查的這麼嚴,肯定是不會漏出馬腳的”。

寧白蘇拿起桌上涼悠悠的茶水,喝入嘴中,垂下着眸子,慢悠悠才張開嘴:“我猜測那人肯定此時是不會出來的,只是在想,這背後之人罷了”。

“那你覺得會是誰?”白子依盯着她沉思的側臉,晃了晃手中的水杯。

“你說這種毒來自於蒙古部落,那如今我能想到的人,只有忽必成勳”寧白蘇輕了輕嗓音,確實,忽必成勳曾經幾次與她爲敵,如今,她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忽必成勳。

而指使忽必成勳這麼做的,她也只能想到一個太后。

“會不會是太后?”白子依見她皺眉,依舊思考着,停了下,才說出一個人名。

寧白蘇想了下,終歸搖了搖頭,否認自己先前的想法:“不會,安排在太后身邊的棋子,並沒有送來什麼消息”。

而太后身子極差,一直忙於前朝堂之事,根本無力分心這些事。

加上最近北冥蒼爵的權勢蔓延的有些大,太后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入到了北冥蒼爵身上,怕是早已無瑕顧及她了,就算有心也是無力,最近北冥蒼爵的人早已插手進了太后家族,太后如今忙着清理內賊,哪裡還有工夫來管她。

最重要的一點事,北冥蒼爵查出來貪污這發放下來的錢財,全部進了太后孃親人的口套,太后如今,更多的心思是要想着怎麼保住自己的孃親人,才能讓她坐穩這太后的寶座。

所以,寧白蘇思來想去,覺得太后插手這事的事,可能有些小。

“王妃,您這找來的真是神醫啊”突然,齊大人的聲音,從房間外傳進來,一看到白子依,連忙伸出大拇指,讚賞道:“白姑娘,你真是好醫術啊”。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白子依,而白子依聽聞齊大人的讚賞,臉上是淡淡的笑意。

“如今落縣太部分的病人都治理好了,真是沒想到白姑娘,你年紀輕輕竟然就有這麼好的醫術,還真是了不得,現在大家都誇讚你和王妃是我們落縣的救命恩人啊”齊大人看着寧白蘇和白子依,臉上全是滿目的讚賞之意。

“是齊大人謬讚”白子依看一眼寧白蘇,笑意回覆着齊大人。

寧白蘇輕輕一笑,道:“齊大人,吩咐下去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

齊大人看着她,搖了搖頭,面上有些愧疚之色。

寧白蘇抿了抿脣,最終,還是開口:“既然查不出就緩緩吧,也麻煩齊大人多多在村裡走動走動,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是,微臣一定照辦”齊大人看着寧白蘇,抱拳點頭:“那微臣再去豆子家看看”。

“嗯”。

見齊大人離去的身影,顧千饒從簾子後走出來,坐入寧白蘇身旁,看着寧白蘇開口道:“既然查不出,你爲什麼不換個方向查,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寧白蘇看着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啊,蘇姐姐,不如你換個方向查吧”白子依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寧白蘇聽着兩人 卻是垂下眸子,依舊沒有說話,半響後,才輕聲:“我在想或許我們還可以換個人查”。

顧千饒和白子依相互對視一眼,眸中各有些不懂。

倒是從門外進來的北冥蒼爵,見兩人皆是疑惑不解,眸中有些笑意道:“蘇兒這般,就是在說有人爲我們指錯了方向”。

見北冥蒼爵的身影出現在房中,白子依連忙站入到北冥蒼爵身旁,眼底有些崇拜:“北冥哥哥”。

“嗯”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崇拜,點了點頭。

寧白蘇見狀,眼底閃過些笑意,看着一旁臉色極臭的顧千饒,顧千饒見她臉上笑意,瞪了她一眼,纔開口說着:“寧白蘇,那可是你老公,你老公被別的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你這個做老婆的竟然還笑得出,你難道不知道21世紀的男女講究什麼”。

“嗯”寧白蘇見顧千饒臉上的不悅,簇起眉心,問道:“講究什麼?”。

“一夫一妻”顧千饒恨不得撬開眼前這顆榆木腦袋,隨即,轉過視線,盯着白子依咬牙道:“人家是夫妻,你就算再喜歡,也不要去破壞”

“哦”寧白蘇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顧千饒,你把話和我說清楚點,什麼叫如狼似虎的盯着,什麼叫就算再喜歡,也不要去破壞”隨着寧白蘇點完頭,聽着顧千的話語,白子依瞬間就炸毛了,臉上全是滿滿地不樂意。

“難道我有說錯”顧千饒眯着眼睛看一眼,站在北冥蒼爵身邊的白子依,他此時就是很不爽:“白子依,你北冥哥哥早已經娶妻了,你就不要對人家心有所屬”。

見顧千饒的佔有意味的眸子,北冥蒼爵趕緊站開,坐入寧白蘇身旁,他可不想成爲某人爭風吃醋的對象。

寧白蘇見狀,也挪開一點位置,讓給北冥蒼爵坐着,兩人同時看着眼前這對冤家,爭吵着。

別問他們爲什麼不上前調解,因爲這樣的事情,一天會發生上好幾次,而兩人吵着吵着也就算不了了之,一句話,就是她和北冥蒼爵已經習慣了。

“顧千饒,你不要胡攪蠻纏,蘇姐姐知道我崇拜北冥哥哥,你別胡亂吃飛醋”白子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顧千饒。

“白子依,你想多了,我又不喜歡你,吃什麼你的飛醋”顧千饒直接轉過頭,不在看白子依:“我只想告訴你,不要這麼朝三暮四,而且也不要自作多情的認爲,我喜歡你什麼的”

“你...”白子依見狀,一下被嗆聲,瞬間不知道在說什麼,憤恨的一下,就坐在顧千饒對面。

寧白蘇看着兩人,拿過桌上的茶水,爲一人倒上一杯茶水,清了清嗓子開口:“一人喝杯茶水消消火”。

顧千饒直接將茶水一飲而盡,隨即,便起身離去。

白子依看着他離去的身影,整個人瞪大眼睛,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是顯得極其委屈。

寧白蘇搖搖頭,她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還以爲兩人吵上幾句,就會散了。

北冥蒼爵看她一眼,開口:“我去看看”。

“嗯”寧白蘇點點頭,目送北冥蒼爵離去。

“你是故意的吧”見只剩下兩人,寧白蘇開口,問着白子依。

白子依看着寧白蘇,半響後,咬着脣,點頭:“我看到他表妹給他的信了”。

寧白蘇這才點點頭,心底有些瞭然,北冥蒼爵不過是白子依,拿來氣顧千饒的罷了。

顧千饒有個即將要過門沒有血緣的表妹,似乎他也對那個表妹也挺上心的,只是,卻偏偏之中命運捉弄,他遇上了白子依,當日白子依正好救下了就強盜追擊,而昏迷不醒的顧千饒,而且顧千饒醒來之際,就已經在他和白子依的洞房中了。

原來,白子依是爲了逃婚出來的,而她爹爹爲了讓她嫁個如意郎君,白子依百般不同意,直接上山做了強盜,後來,更是直接搶了顧千饒做夫君,也不管顧千饒是死是活,直接就脫入了洞房,讓她爹爹死心。

而顧千饒開始是百般不肯,可是,白子依卻死死糾纏。

漸漸,到今日就演變成這樣的局面,變成一堆歡喜冤家。

若說,顧千饒心中沒有白子依,寧白蘇是不相信的,可是,她知道顧千饒來這裡這麼多年,與他表妹早已經有了感情,而且,顧千饒不會娶三妻四妾,更不是始亂終棄,所以,三個人總是這麼兜兜轉轉。

在這麼一個感情的圈子裡,不停地兜兜轉轉。

“我想過些時間,他自然會想清楚的”寧白蘇看着白子依一臉哀怨的表情,輕聲安慰着。

白子依擡起頭,看一眼寧白蘇,沒有說話,半響後才一臉迷茫地開口:“蘇姐姐,若是顧千饒真的娶了他表妹,我應該怎麼辦?”。

寧白蘇見她臉上的愁緒,沒有回答,半響後才問道:“那子依,你會退出嗎?”。

“退出”白子依笑了笑,隨即,嚼着這兩個字,眼底的迷茫散開到滿臉,她搖了搖頭,有些苦澀開口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或許將來若是有一天,他娶我死”。

他娶我死。

寧白蘇臉上有些震驚,剛準備安慰白子依,卻見白子依先一步站了起來,看着她,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蘇姐姐,我先去休息下”。

“要不我陪你”寧白蘇見她這般,連忙開口。

白子依卻先一步阻攔了她,搖頭道:“沒事,我自己去吧,你不是還要去調查是誰下了毒嗎?你就去忙吧,我就不陪你了”。

說完,也不等寧白蘇回答,就朝着房間而去。

寧白蘇見她離去的背影,最終,嘆了口氣,只感嘆一句,命運弄人。

剛準備出門,就見北冥蒼爵進門的身影,快步的進來,剛準備問他和顧千饒說了些什麼,就見北冥蒼爵拉着她,快速朝着門外而去。

“怎麼了?”見北冥蒼爵這般匆忙的步伐,寧白蘇有些疑問。

北冥蒼爵看着她,輕聲而道:“剛纔我與顧千饒出去之時,就看到了一個人影鬼鬼祟祟”。

寧白蘇皺着眉心,腦海裡思索着,北冥蒼爵就快速的將她拉倒大廳,寧白蘇站到廳裡,就見一個人影快速的跪在那裡,是個大約二十多歲的男子,低垂着頭,臉上有些傷口,而一旁的顧千饒更是臉上怒意沖沖。

“說吧,你在樹林裡幹什麼?”顧千饒一腳踢在那人肚子上。

隨即,只聽到那人痛哼一聲。

“不錯,嘴挺硬的”顧千饒再次就是一腳。

可是,那人雖然疼痛,卻是依舊低垂着臉,怎麼也不說話。

見他不說話,顧千饒再次想要上前,給那人一腳,寧白蘇連忙拉住他,彎下身,看着那垂下頭的人影。

那人擡起頭,看着寧白蘇,腦袋一轉,卻是怎麼也不肯開口。

“王爺,這是攔住的飛鴿傳書”今夜的身影,從門外進來,隨即,就是將綁在鴿子腳上的信取了下來,遞給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和寧白蘇對視一眼,拆開來看,卻見信上卻是寫着蒙古語,事情有變。

寧白蘇皺眉,難道還真是忽必成勳。

“是不是忽必成勳派你來的?”寧白蘇看着那男子,疑惑問道。

那男子一聽她這麼說,看一眼她,點了點頭:“是”。

“是?”寧白蘇眯着眸光打量着他,問道:“那忽必成勳派你來幹嘛?”。

“他派我來破壞你的計劃”那男子看着寧白蘇,再次開口,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動。

寧白蘇卻是皺了皺眉,盯着男子看了許久,才笑出聲,說道:“你若是今日不說實話,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男子看着她,臉上有些震驚,似乎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說吧,究竟是誰派你來的”寧白蘇再次開口詢問着。

男子確實咬着脣,道:“是大王子,他讓屬下破壞王妃你的計劃”。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寧白蘇卻是嗤之以鼻,沒有說話,半響後,纔看向東成,道:“東成,將他帶下去,既然他不肯說實話,就將他的指甲一片片剝下來,先剝手指甲,再剝腳指甲,別讓他死了,待剝完之後,給他撒上些鹽水”。

“是,王妃”東成點頭,連忙吩咐身後的侍衛,將那男子帶下去。

“王妃饒命啊,屬下說的實話,是大王子讓屬下來的”那男子聽聞寧白蘇這麼說,連忙臉色蒼白的求饒着,卻是被侍衛往外拖着。

“你爲什麼不懷疑忽必成勳?”見那人被拖下去,顧千饒轉過頭,盯着她一片漠色的小臉,臉上充滿着疑問。

寧白蘇看一眼身旁的北冥蒼爵,再看這顧千饒,就聽見北冥蒼爵開口:“因爲他答的太快了”。

寧白蘇點點頭,接過北冥蒼爵的話語,繼續說着:“因爲他都沒有絲毫考慮,就承認了忽必成勳,這一點就讓人太過懷疑了,而且,他先前明顯被你踢過幾腳,卻都是死咬着脣,不說話,就證明一點小刑罰對於他而言,不算什麼,而我都沒有對他動手,只是問他是不是忽必成勳,他卻是一下就說是,連思考都沒有一下,連掩飾都沒有一下,那就證明忽必成勳絕對與這件事情沒有關係,或許說不定還和這個男子的主人有仇”。

顧千饒回想着那男子的表情,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怎麼辦?”顧千饒盯着她道。

寧白蘇看一眼那信,慢慢開口:“順藤摸瓜”。

隨即,拿過一旁的筆墨,模仿着這上面的字跡,寫下事情有變,必請增援,八個大字,隨即,捆綁好,放入那鴿子腿上,鬆開手,讓鴿子朝着空中飛去。

鴿子向來是訓練有素的,只要路線不變,她相信這個鴿子一定能將她寫的這封信,能夠帶給那幕後之人。

見鴿子飛向空中,寧白蘇才轉過身,看着衆人道:“我們等上幾天,或許增援的人,就會到了”。

“東成,讓所有人準備好”北冥蒼爵見她這般說,連忙吩咐東成:“全縣戒備,讓所有進出落縣的人,皆要清查”。

“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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