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槍指着腦袋,鄧飛眉頭一皺。
“我不是殺手。”
李隊長根本就不相信鄧飛解釋,“你是不是殺手,我們自然會調查清楚的,現在舉起手來,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
李隊長雖然是清河小區的保安隊長,但是實際身份也是林海的武警的一員,是專門負責小區裡面重要人物的安全的。
站起身,鄧飛緩緩的朝着門前走了過去。
鄧飛這一動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
“站住,你在動,我就開槍了!”
停住了腳步,鄧飛沒有打算和這些人衝突,現在本來已經很亂了,要是自己出手了就更加的混亂了。
鄧飛也沒有解釋,這個時候他知道解釋沒有任何的用處,他的出現的確有些突兀,不過殺手的屍體就在樓下,想要證實自己的清白也不困難。
見鄧飛停了下來,李隊長以爲鄧飛妥協了,不過他們並沒有大意,在他的指揮下,十幾個保安圍了過來,他拿出手銬準備將眼前的這個人逮捕。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澈的叫聲傳了過來。
“住手!”
接着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紀雙在走道里面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見李隊長和保安朝着鄧飛圍了過去就急忙的阻撓。
她不是害怕這些人傷到了鄧飛,而是害怕這些人惹怒了鄧飛,要的鄧飛反擊的話,恐怕會造成了不必要的後果。
看見來人,幾個保安高興的說道:“是紀姐。”
紀雙雖然不長在清河小區裡面住,但是這裡的保安大部分都認識她,因爲這些的保安大多都和警方有一定的關係。
看着被圍在中間的鄧飛,紀雙開口道:“你們讓開,他是我的朋友。是我叫他來救我的父親的。”
什麼!這個人是紀姐的朋友,是來救紀廳長的。
圍在鄧飛周圍的人都急忙的散開了,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誤會了,這個人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殺手。
紀雙是不可能欺騙他們的。
現在回想起來,鄧飛的行爲和殺手完全都不符合,只是他們先入爲主,認爲闖入小區的鄧飛就是要謀害紀建林的人,而且他們進來的時候,鄧飛正好抱着紀建林的身子,這更加深了他們的誤會。
李隊長揉了一下麻木的手臂,站起身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剛剛是我莽撞了。我不該誤會你。”
看着這個傢伙,鄧飛知道他的手臂沒有半個月的修養恐怕無法的恢復,這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鄧飛,我父親怎麼樣了”紀雙開口問道。
就在剛剛的時候,紀建林已經被幾個第一醫院的教授擡了出去,估計已經去了醫院了。
鄧飛嘆了一口氣,自責般的說道:“我還是來晚了一步,我來的時候伯父已經被刺傷了,我雖然我止住了流血,但是那一刀有沒有刺到心臟我也不知道,要是刺到了恐怕就麻煩了。
“什麼!”紀雙面色一變,看着地上的血跡,急忙朝着外面跑去。
鄧飛知道紀雙想要去哪,推開前面的人道:“我送你過去。”
回頭鄧飛道:“真正的殺手
已經死了,他是屍體就在窗戶後面草坪裡面。”
說罷,便追上了紀雙。
鄧飛的奔馳車在從大門的時候已經報廢了,只能開着紀雙的車子朝着是第一醫院裡面飛馳而去。
來到醫院的時候,紀建林也是剛剛到,救護車的速度根本沒有辦法和鄧飛的車速相比較。
“爸!”
看着從車子上面擡下來的紀建林,紀雙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
擔架擡到了二樓,在一個主治大夫的迎接下,直接就進入了手術室裡面,醫院方面早早的就接到了消息,已經將手術準備好了。
手術室的外面,紀雙依舊的哭個不同,紀建林雖然有些古板,但是對紀雙還是很關心的,雖然他的關心和別的人有些不同,但是身爲一個公務繁忙的高級警察,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不錯了。
紀雙也十分的理解父親,只是有時候倔氣纔不回家,此刻見到父親受到這樣的傷痛,她的心裡也如同刀割。
“鄧飛,我該要怎麼辦?”
女人總是在慌忙的時候,拿不定主意,哪怕紀雙,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詢問鄧飛。
鄧飛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伯父的病情,等到伯父的病情好了之後,我就和你一起把背後的兇手抓出來。”
雖然那個殺手已經被鄧飛用槍打死,但是他不會是背後的人,肯定有人在背後算計着紀建林,那個人才最該死。
只是這個人很不好查,紀建林做了幾十年的警察。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而且這次刺殺也未必是爲了復仇,什麼原因都是有可能的。
想要知道主謀是誰,幾乎無從下手。不過這個世界沒有不漏風的牆,只要下功夫,也沒有查不出的真相。
紀建林的身體怎麼樣,鄧飛也不敢確認,他只是幫助封閉了一下血管,別的他也無從下手,要是刀子真的刺到了心臟恐怕十分的危險。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三個小時。
紀建林受傷很多人都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就連林海市長,書記也半夜從牀上爬了起來,趕來了醫院。
發生此等惡劣的案件,林海已經全部的戒嚴,雖然殺手已經死了,但是誰知道他有沒有同夥之類的,會不會選擇另外的人作爲目標。
紀建林還在做手術,這些人就只能是紀雙接待了,畢竟他們都是來看紀建林的,作爲女兒哪怕心裡悲痛,但是也不能失去了禮數。
整整四個小時。搶救室的大門纔打開。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看見出來的醫生,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目光注視在這個醫生的身上。
“手術結果怎麼樣,紀廳長情況嚴不嚴重?”
問話的是林海的市長劉徹。
紀雙不眨眼的盯着醫生,等待着他的回答。
這裡面隨意一個都是他仰望的存在,特別還有林海的市長和書記,醫生不敢怠慢急忙道:“紀廳長這次是吉人天相,洪福齊天,紀廳長一共被刺了兩刀,第一刀沒有問題,胸口的那一刀卻十分的兇險,距離心臟只有1毫米的距離,只要在偏1毫米就就有生命的危險,
但是恰巧那一刀沒有刺中。加上身上的急救措施做的很好,也沒有失血過多,修養幾個月的時間就好了。”
看到紀建林身上的刀傷,手術的時候這些醫生也都驚奇的萬分,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鄧飛的心裡放下了不少,沒有刺到心臟這已經是一個十分完美的消息了。
只要沒有刺到心臟,紀建林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在他的護理下,紀建林也沒有流多少的血,很快就可以恢復。
看來最後自己的那一吼還是有點效果的。
當時鄧飛上去的時候,看見殺手拿着刀已經刺像了紀建林的胸口,但是他根本沒有時間阻止了。情急之下,運用內氣的一吼讓殺手分了心,就這樣讓紀建林撿回來了一條命,一個職業的殺手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的,就是那一剎那,卻已經救了一條性命。
這些鄧飛是不會說出來了,紀建林是紀雙的父親,做這些都是應該的,而且他也並不需要以此去邀功。
不一會紀建林就從手術室裡面推了出來。由於病人需要安靜,很多的人在看了紀建林一眼之後就起身離開了。
許多的軍警被調來了醫院,這是爲了防備,殺手同夥知道紀建林還活着前來二次刺殺。
紀雙並沒有離開,而是請了假打算留在這裡陪着紀建林,等待着他的甦醒。
紀雙不離開,鄧飛自然也不會走。
紀建林的病房是醫院裡面最高級了,十分的寬敞,而且旁邊還有沙發可以供休息使用。
在鄧飛的勸說下,紀雙還是去沙發上休息了一會,時間早就過了凌晨,鄧飛坐在一旁,吞吐着靈氣,修煉着影殺決。
原本鄧飛對於修煉已經十分的放鬆了,但是見識到了諸葛雲的強大實力之後,從諸葛雲那裡知道古武界的情況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而已。
千年記事上面一個個強大的家族,讓鄧飛有強烈的危機感,雖然現在他和那些人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以後必然會有交集,他答應了諸葛與代替諸葛家參加古武大會,這就意味着他必須要和那些家族的年輕後輩對上,若是產生衝突的話,說不定那些強大的隱居強者也會成爲自己的敵人。
那個時候,鄧飛可不想生活在諸葛雲的庇護之下,鄧飛是一個孤傲的人,他以前和諸葛雲之間只是平等相待而已,諸葛雲突然間顯露實力,並不能改變鄧飛的態度。
他相信,只要他努力的修煉必然會達到諸葛雲的那個程度,這一切都是源於他的自信,和對影殺決的信任!
太陽露出了笑臉,陽光開始照耀着大地。
當第一縷陽光照耀在紀雙的臉上。她睜開雙眼發鄧飛正在笑咪咪的看着她。
在看外面的天色,她臉色一紅,本來說是睡一小會,然後換鄧飛睡的,誰知道自己一下子睡到了天亮。
坐在沙發邊上,鄧飛撫摸着紀雙的秀髮,就像是在觸摸最柔滑的綢帶。
紀雙擡了一下頭,輕輕的枕在鄧飛的大腿上。
“咳咳。”熟悉的聲音響起。
紀雙如同受驚的兔子,急忙的坐了起來,發現病牀上的紀建林已經醒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