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雙連忙走到紀建林的旁邊把他攙扶了進去。
鄧飛也跟在了後面走進了病房。
“啪”
房間的大門關閉,圍在外面的人漸漸的散開。
他們都知道這個病房裡面住的是什麼人,並沒有人過來打擾。
紀建林坐在牀上纔開口道,“你們想知道,是誰一直想要我的命嗎?”
鄧飛坐在一邊,心中疑惑,莫非紀建林早就知道是誰要刺殺他。
紀雙坐在紀建林的旁邊,道:“爸,你知道?”
紀建林點了點頭道:“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覺得我猜的應該不錯,第一次被刺殺的時候,我就覺得可能是他派過來的人,但是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這其中的牽連十分的大,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說出來,誰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死心。”
“紀伯伯,對方是誰?”
鄧飛問道,紀建林提到了牽連十分的大,這樣鄧飛有些好奇。
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隱藏的故事。
紀建林把手中的柺杖放到了一邊的牆角,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幕後的人應該就是雙雙的舅舅。”
紀雙的舅舅,這怎麼可能,紀雙不敢相信的問道:“爸,你說的是真的?”
雖然對於母親的那個家庭,紀雙並沒有多少的認同感,甚至紀建林現在說的那個舅舅,她根本就沒有見過幾次,但是血脈相連,她根本想不到自己的父親說出的人,竟然是她的舅舅。
鄧飛陷入了思考,他和紀雙不同,沒有涉及在裡面,所以看的更加的寬,紀建林說的並非是沒有可能。
嘆了一口氣,紀建林道:“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覬覦他們楊家哪怕一絲一毫,想不到他依舊沒有打算放過我。”
當着鄧飛和紀雙的面,紀建林漸漸的把隱藏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當時我和楊清結婚的時候,是我入贅在他們楊家的,按照習俗,我也算是他們楊家的人。
楊家只有一個男丁,本來家族的事業都應該是由他繼承的,但是我的出現讓他覺得產生了威脅,因爲現在的楊家大部分的企業都是掌握在楊清的手裡,我身爲楊清的丈夫,說我一點想法沒有,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大家族裡面的事情,十分的複雜,最後我不想和他們爭鬥了,就和楊清離婚了離開了京城,帶着雙雙來到林海這個地方,本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但是誰知道他竟然依舊的窮追不捨。”
這些話在紀建林的心裡憋了很久了,也只有在自己的女兒和鄧飛的面前他才說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鄧飛心中認爲紀建林的猜測的可能性十分的大。
難怪無論林海的警方怎麼的追查都找不到一點的線索,要是楊家出手乾的話,就不會有一點的問題了。楊家的人做事不會留下一點的後患的,這點從楊清的身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只是不知道紀建林的事情,楊清心裡是不明白還是裝的不明白,要是後者的話,那就更加的恐怖了。
那就說明楊清的所圖不小,晴天科技和楊清合作是福是禍還真的說不清楚。
紀雙也不說話
了,他的心裡也默認了紀建林的說法,做了幾十年的警察,紀建林的頭腦還是有一些的,有些事情心裡早就明白。
外面傳來了一些嘈雜的聲音。
鄧飛和紀雙走了出去。
警察的效率十分的快,十幾分鍾就過來了..
“紀隊長。”
一個警察來到紀雙的旁邊問候道。
雖然很久沒有去警察局了,但是紀雙的威信並沒有減弱。
猶豫了一下,小警察說道:“紀隊長,我想請鄧先生去做一下筆錄,放心,我一定保證鄧先生的安全。”
看着鄧飛,警察向着紀雙保證道。
畢竟死人了,這就不是一個小事情,鄧飛哪怕殺死的是殺手,但是必要的程序還是需要走的。
這麼多人都知道了是鄧飛出的手,所以他沒有辦法逃避。
“我陪你。”
紀雙看着鄧飛說道。
“那伯父?”
“我父親有護士照顧就可以了,我也很久沒有回警察局了,這次回去看看”
紀雙依舊的堅持,鄧飛沒有拒絕,幾分鐘後,鄧飛開着車載着紀雙趕到了警察局。
林海警察局,鄧飛在來醫院的時候就經過了一次,十幾分鍾後鄧飛就來到了這裡,之前在外面看見過的那個衣服怪異的人已經不見了,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鄧飛的身份特殊,這些警察並不敢無禮,客氣詢問了殺手的一些情況。
鄧飛並沒有隱瞞,從開始發現異常,到最後制服的過程,鄧飛就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鄧先生,你不去當警察真的是太可惜了。”
聽完鄧飛的話,小警察對於鄧飛佩服的不行,這要怎麼樣恐怖細心,纔可以將那個殺手抓出來。
忽然,鄧飛擡起頭看到一個方向。
兩個年輕的人走了過來,這兩個人一男一女,走在警察局裡面十分的隨意,不像是警察。
“風姑娘,牧先生。”
小警察看見了兩個人,急忙起身打招呼,這兩個人可是連局長都敬畏的人,他可不敢大意。
男子的話十分的少,走起路都像是墊着腳尖,女子卻看上去十分的活潑,對着小警察說道:“你這是在做筆錄嗎?”
對於警察局裡面的做事流程,她還是十分的清楚的。
小警察急忙的道:“不是,我只是向鄧先生打聽一點事情而已。”
“哦。”
風鈴把目光注視到鄧飛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同之處,撅起小鼻子在空氣裡面嗅了嗅。
“這兩位是我們局長的客人,這位是風鈴小姐,這位是牧塵先生”
小警察向着鄧飛介紹着二人。
“你們好,我叫鄧飛。”
鄧飛點了點頭,伸出了手。
和風鈴輕輕一握就鬆開了,但是叫牧塵的男子卻沒有伸出手,鄧飛在他的眼中看見一種異樣的神色,那是分明就是嫌棄的目光。
風鈴尷尬一笑,圓場道:“我這個師兄有潔癖,鄧大哥不要見怪。”
師兄還是真是一個有趣的稱呼。
鄧飛不是小氣之人,收回手,然後對着小警察說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鄧先生,你隨意,紀姐說了,他在辦公室裡面等着你。”
該問的已經問完了,小警察當然不會爲難鄧飛。
鄧飛走了,但是風鈴和牧塵並沒有離開。
看了鄧飛的背影,風鈴拉着師兄來到一個人少的地方。
“師兄,你覺得那個人這麼樣?”風鈴輕聲問道。
男子詫異的看着小師妹一眼道:“怎麼,看上那個傢伙了?”
這個小師妹雖然平時有些活潑,像是小孩子心性一樣,但是卻是已經長大了,胸前的兩個小籠包預示着已經到了發情的年齡了。
牧塵對於這個小師妹沒有想法,或者說是對於所有的女性都沒有想法,當然,男性更沒有。
看見風鈴嗅了嗅剛剛和鄧飛握手的那隻手,他心裡一陣的惡寒。
只是這才見一面,有些草率了吧。
風鈴有些氣惱,“師兄,我是問你,你沒有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什麼嗎?”
“什麼?”牧塵有些疑惑,這個小師妹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我說的是氣味,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的氣味在工廠的那個地下室裡面好像出現過。”風鈴的鼻子十分的靈敏,聞過一次的味道都會記在心裡,這也算是他的一項特殊的能力。
牧塵搖了搖頭,他可沒有小師妹那樣變態的鼻子,而且當時他吐得腸胃都快流出來了,只想早點脫離那個骯髒的地方,哪裡管哪裡還有什麼別的氣味。
並沒有得到師兄的認同,風鈴並沒有打消自己的想法,而是朝着一邊的小警察走了過去,他打算探聽一下鄧飛的消息。
要是那個氣味真的是鄧飛的話,那就說明地下那些忍者的死都是鄧飛造成了,也就是說他們兩個成了鄧飛的替罪羊,這個黑鍋雖然是他們自找的,但是風鈴的心中依舊有些不忿。
“小李哥,剛剛的那個人是誰啊?”
風鈴走到一邊的小警察那裡,小聲的問道。
小警察受寵若驚的說道:“風鈴姑娘,你問鄧先生的消息幹什麼啊。”
風鈴眨巴了一下眼睛,做了一個很有興趣的眼神,小警察立刻就明白了。
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是他也明白風鈴這樣的姑娘不是他能夠配得上的,於是道:“鄧先生可是我們紀廳長的救命恩人,而且連續救了紀廳長兩次,今天有一個殺手帶着面具想要去醫院刺殺紀廳長,但是被鄧飛先生看見了,幾下就把那個殺手解決了,剛剛我就是做這個事情的筆錄,不過鄧先生好像是紀姐的男朋友。”
風鈴自動的忽略了最後一句好心提醒的話,而是問道:“這麼說來,鄧飛的實力不錯咯。”
“那是當然,我們查看了醫院的監控,當時鄧先生出手的時候,十幾米的幾裡幾乎是瞬間就到了,而且殺手開槍也被鄧先生躲過去了,當時你不知道鄧先生一招就把殺手扔了出去,然後……”
小警察眉飛色舞的說着,好像在訴說他的戰績一樣,但是一擡頭卻看了一個美麗的背景,風鈴已經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