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王見木紫陌答應了下來,心中大喜,便站直了身子,挽着溫爾雅的手臂,向那後殿而去。木紫陌緊跟在溫爾雅父女二人之後,囑咐歸雁藍帶領着衆人在前殿等候。只是見石攻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不捨,木紫陌便向他點點頭,示意讓他放心。
國王帶着溫爾雅,連同着木紫陌,慢慢的繞過了前殿,進入到了後殿之中。溫爾雅突然問道:“父王?母后呢?”
說到這裡,木紫陌也是極爲的好奇。在這皇宮之中,木紫陌見到了全副武裝的太監宮女,也曾見到了全神戒備的文武羣臣,卻不曾見到任何一名的後宮嬪妃。想到這裡,木紫陌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是這些只是自己的猜測罷了,一切都不能作數。
那國王似乎心情很好,與溫爾雅說說笑笑的,似乎不將城外的圍困放在心上,也似乎不再爲這些事情而感到煩憂。只要有自己的女兒作伴,好似一切都可以拋開,一切都可以放棄,一切都可以全然不放在心上。
但是,對於女兒的疑問,國王似乎沒有想到去解答,他只是笑着,避而談及其他!國王慢慢的走着,走到了後殿便停了下來。藉此機會,木紫陌也才能真切的看清楚後殿的模樣。後殿的帷幔,依然光彩鮮豔,只是那鮮豔背後似乎透着一絲的無奈。
本以爲能在後殿看到自己母后的溫爾雅,似乎有些失落,她看着空曠的大殿,居然不知父王爲何會將自己帶到這裡。後殿既不是國王的寢宮,也不是尋常議事的場所,此處唯一的用處,便是在此處祭祀先祖,祭祀祖先。在後殿的牆壁之上,排列着衆多的前代國王的畫像,這些畫像懸掛在此不知道已經歷經了多少年,頗具有歷史的色彩。
“父王?”溫爾雅只是每年的年初及年尾,會陪同的父親的身邊來到這裡祭拜一下祖先,此時見父親如此的鄭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吾家先輩創業不易,傳到我處,不知歷經了多少年!可是後代子孫不肖,居然守不住祖上的基業!”那國王開始慢慢的感慨起來,居然都不自稱“寡人”。只見國王看着牆壁上的畫像,悵然若失。
溫爾雅知道父親的心中難過,正在爲城外的圍城的痛心疾首,便連忙安慰道:“父王,城中尚有能戰之兵,尚有能戰之將,父王何必如此的低迷!”
“哈哈,王兒,戰爭可不只是憑藉着一時的勇力!”國王淡然的說道,“國力的強弱纔是決定戰爭的一切!”
對於國王的言論,木紫陌不敢苟同,但卻並非沒有道理。當南海國面對云溪國這個龐然大物的時候,他何曾不想着調動舉國之力與云溪國斡旋。可是,兩國一相遇,勝負立馬便判決了出來。至此,南海國國王也深信,關於這些早已經成爲了事實。
云溪國的面積要大南海國不知多少倍,加上南海國剛剛發生了叛亂。在平息叛亂的時候,那南海國已經是在消耗自己。因此,當云溪國全力進攻之時,南海國很快便沒有了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