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溫文被敵人圍困之時,他已然感到自己的隊伍已然前來,他纔會那般淡定的站立在一旁。溫文同行之人,都是當年與之同行,在西南之戰中的戰友。衆人在一起經歷生死,自然是配合的相當的默契。
溫文再次去看時,便見庭院各處躺滿了人。有的在斷壁之下,有的在屋頂之上,但唯一相同的是每人的身上都有一支箭矢。亦或是在胸口,亦或是在頸部,總之都是一箭射中要害。溫文點點頭,向着不遠處打了呼哨,便見一行人走了出來。
“你們不在村中好好的休息,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溫文見衆人出來,便冷聲的問道。
“將軍,不是我們不聽從您的安排,確實是聽到了此處的打鬥之聲,纔會前來一探究竟!”那隨行中人便有人答道。
“好了,不必說了,既然對方知曉了咱們的行蹤,索性也便不再前行,便在此處修整一下吧!”溫文的話音剛剛落下,突然見不遠處的地上有人一咕嚕爬了起來,也不回頭,沒命的向着遠方跑了過去。原來,那人居然一箭沒有傷及到要害,便站立起來,逃跑了出去。
“將軍!”溫文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身旁一人喊道。
溫文轉身將身旁的弓箭打落,說道:“既然對方命不該絕,便由他去好了!畢竟已然死了一次,若是再殺,便有違天道了!”
“是!”溫文身旁那人將手中的弓箭放下,緩緩的說道,“只是不知對方有何妙法,能夠躲避過當心口的一箭!”
“那還不簡單!”溫文笑道,“顯然你那支箭,根本就沒有射中對方的心口!”溫文說完,見對方還是一臉的懵懂,便接着說道:‘這世上之人,有人天生異象。那逃跑之人定然是心臟長在其另一側,纔會一箭射不中對方的要害的!’
“嗯!應該是這樣!”那人聽溫文這般說,心中才算是好了許多。原本他還以爲自己的箭術不精,纔會這般,現在看來,倒不是自己的箭術問題了!
溫文看了滿地的屍身,心中有些失神,說道:“莫去管那逃跑之人了,逃跑便逃跑吧,有人去給對方送信,也是好的!”說完,溫文又接着說道:“這些屍身放置在這裡,也不是那麼回事,還是大家幫扶着,將他們都安葬了吧!”
衆人聽聞溫文如此安排,都點頭稱是,各自收拾了起來。
不說溫文在那小村落中休息,單說那在庭院之戰中逃出性命之人。那人果真如同溫文所言,是心臟長在右側。但凡人的心臟,都是長在胸腔靠左的地方,也有異類便如同此人一般,心臟長在右側。當時一把利箭射中,利箭力道極大,雖然沒有穿透那人的心臟,倒也使得此人登時便閉氣暈死了過去。只待溫文一方人全部露面,那人才悠悠醒來!
那人雖然暫時沒有性命之危,但是身在敵人的環伺之中,一時也不敢動彈。一直等到了溫文一方鬆懈了下來,那人才猛的站起身來,拔腿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