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青用這招對付了不少的女人,此次卻是用來對付霍明珠,他對霍明珠的容顏垂涎三尺,因此不惜冒險,也要得到。
如今,不就是讓他得逞了。
看着安睡在他面前的霍明珠,蘇文青心肝都要漲碎了,他在想,爲何有如此美麗的女人,以往他所見到的那些,都成了庸脂俗粉了,就是那鄒丹子的小妾,此時想起來,蘇文青都覺得提不起勁。
想到待他事情辦完,就要一把火燒掉這麼美的女人,他的心肝就一真疼痛。
蘇文青的思緒在轉,手腳也沒有停下,人已經坐在了霍明珠的跟前,他的手,也伸出去,開始解開霍明珠的衣襟。
外衣很快就讓蘇文青給解開了,露出裡頭的褒衣,聞到霍明珠身上傳來的體香,蘇文青鼻子一熱,他急忙捂住鼻子,摸到了一手的溫熱,他流鼻血了。
急忙從牀榻上跳下來,想要找東西擦鼻子,就看見霍明珠的衣裳,於是直接拿了就往鼻子上擦,好不容易,鼻血止住了,蘇文青一臉可惜的看着霍明珠的衣裳,看了幾眼,又拿到鼻子前吸了幾口氣,滿足的嘆息:“真是過癮。”
“你確定很過癮?”屋內,多了第二個人的聲音,不是女聲,而是男人的低沉的聲音,帶着冷冽和殺意。
蘇文青一個激靈,四處張望起來:“誰?”
“我是誰你可以不用過問,不過,這牀上的女人是誰,你倒是要記住,你便是碰了她,才該死的。”一道偉岸的身影慢慢的從窗戶前走了過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裡的,如此的悄無聲息,就是此時慢慢的走來,也是悄無聲息的,可蘇文青就是感覺到從他身上源源不斷的傳來的煞氣。
他在憤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這個認知,讓蘇文青嚇得踉蹌了一下,下意識的退了兩步,可這腳步一下子就踩在了方纔他擦了鼻血,丟棄在地上的衣裳,讓那衣裳給勾住了腳,讓他差點就跌了個慘的。
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站住了,卻沒來得急慶幸,擡頭,已經發現那黑衣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跟前,嚇得他尖叫了一聲,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
“就這膽識,膽敢碰她。”那黑衣人悶悶的笑了,可是,蘇文青就是聽出了那笑聲中的嗜血,嚇得他不住的顫抖,開口求饒:“壯士饒命,小的不過是一時糊塗。”
“就是這個念頭,你起了,你就該死。”話畢,已經一腳踹在了那蘇文青的胸口,只聽見咔咔的幾聲響,是蘇文青的肋骨斷掉的聲音,伴隨着蘇文青的慘叫,顯得異常滲人。
“饒命啊,壯士,我還沒有碰她一根寒毛都沒有碰。”其實蘇文青就是沒有死在這黑衣人的手中,也是活不了的,霍明珠什麼身份,也是他敢去指染的。
蘇文青真的沒想那麼多,只想逃過眼前的這一劫再說。
可惜,他註定是逃不了的,黑衣人無視他的求饒,直接上前一步,掐在蘇文青的脖子上。
蘇文青只覺得一陣呼吸困難,想要掙扎,卻發現,整個人都被提起來,他不禁睜大了雙眼,死死的盯着那黑衣人。
而他的手腳,也在不住的掙扎,可奈何,腳不沾地,想要使勁也沒有辦法,手想要掰開黑衣人的手,也夠不到,只能在他的鐵臂上不住的抓,也未能抓下什麼來,黑衣人一身勁裝,讓蘇文青無從下手。
感覺到胸腔的氧氣在不住的流失,蘇文青眼前出現了兩個黑衣人,三個,四個……越來越多,到最後的迷糊了一片。
黑衣人的手指越收越緊,只聽見蘇文青的脖子發出咔咔的響聲,脖子上的骨頭在不斷的斷裂,那聲音聽着,就令人發顫。
蘇文青漸漸的停止了動彈,而他的頭也歪在了一邊,不用探查鼻息,都知道,他已經歸西。
彷彿還不解氣一般,黑衣人最後擡起一腳,對着蘇文青的胸膛就是一腳,硬是將蘇文青的身子給踹了出去,空中響起了一聲肉體被撕裂的聲響,而黑衣人的手中,卻抓着蘇文青的頭領。
緩緩的舉起蘇文青的頭領放在眼前端詳半響,才平息掉了黑衣人眼底的戾氣,最後,黑衣人手一甩,將那頭顱給扔了出去。
就是如此動靜,外頭也沒有個聲響,沒人往這邊來,黑衣人的眼底好不容易閃開的戾氣,彷彿又有升起的跡象,不過,在他看見牀上躺着的人兒的時候,那戾氣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的心疼和惱怒。
從旁邊的心美人的花瓣上摘了一片花瓣塞到霍明珠的嘴裡,又塞了一片在素縷的嘴裡,黑衣人便離開了,並沒有等霍明珠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