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顧寶兒甩給了他一個白眼,霍子政則是將她直接圈着走到了另外的一個烤架前面,拿了一隻魚放上去:“乖,我給你做。”
他記得上次顧寶兒和明溪就是這樣烤東西的:“我不會你教我就好了。”
而明溪則是瞧着霍大少的樣子,搖頭,霍大少這個樣子多幼稚,你知道嗎?
顧寶兒被他圈在懷中,扭頭去看着身邊的男人,“你無聊不無聊,不要浪費了小魚好嗎,死了還不能物盡其用。”
她癟癟嘴,霍子政的下巴則是抵在她的肩膀上面,她還是不停的在指揮他應該怎麼做,不小心回頭的時候霍子政低頭便壓着她的脣瓣吻過來,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掃過:“嗯,那小子烤的還不錯。”
“你惡不噁心!你不是有潔癖嗎?”她眉頭頓時擰起來,現在他是隨意就想吻自己了。她都已經很明確的跟他說了他們之間根本不可能來着,這廝似乎把自己的話完完全全都給拋到腦後去了,壓根就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
“噁心什麼?那天晚上我吃你那裡的時候你不是也很……”他在她耳邊吹氣,提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顧寶兒擡手就去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許說了不許說了不許說了!!!”
他埋頭在那裡的時候舌頭輕掃間就讓她丟盔期間,想到那天晚上的畫面她都覺得自己沒臉見人!
“回去之後我們就分房睡覺,我不要跟你繼續睡在一起!”她踩了霍子政一腳:“我要跟你離婚,離婚。”
她咬牙切齒的說,要是再讓他碰自己一下她就不信顧!
“分房睡覺?”他的眸子微微的眯着有些危險:“你要是回去敢給我分房睡覺試試?我讓你3天下不了牀信不信?”
他咬着顧寶兒的耳朵親密的說,將手裡烤的魚翻過來,不過已經有些焦,不過魚皮上面還油滋滋的,看起來不大好看而已。
他拿了筷子往她嘴巴里喂,一邊說:“嚐嚐好不好吃,好吃我繼續給你烤?一回生二回熟,我這麼聰明,下次一定會烤的很好吃!”
“吃完不許去跟紀丞煜說話!”他又咬牙說了一句。
顧寶兒嫌棄的看了一眼他烤的魚,努努嘴說:“幼稚。”
看了一眼那隻魚有點同情他,死了還被人給糟蹋成這樣,她嫌棄的說:“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吃醋,爲了我的肚子着想我不想吃誒,我總覺得吃了會死人的……”
她眉頭微蹙有些犯難。
霍子政低頭看着自己手裡的魚,還好啊,也沒有那樣不堪入目吧!哪裡有她說的那麼差勁兒?他都是按照她剛剛說的辦法烤好的。
“顧寶兒,你再給我矯情一點?給個面子吃點會死啊?”霍大少英俊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她一直都在幫紀丞煜說話是幾個意思?
“……”她翻了個白眼,她有些可憐自己的味覺還要被他這樣欺負,她十分爲難的樣子看着那隻魚,霍子政拿着那隻魚手都要酸了,送到顧寶兒面前去,她就跟要死的似的。
“顧寶兒你這個表情是幾個意思?我這是第一次烤東西給一個女人吃,你就知足吧啊!”他擡手揉了揉顧寶兒的腦袋,眯着眸子說。
不過霍大少是有些炸毛的,辛辛苦苦弄出來的竟然還被鄙視了。眼中打擊了霍大少的自尊心。作爲霍家大少他從來都不會做這些,家裡都有人在做。而顧寶兒則是眨巴眼睛看他,從認識他開始似乎他根本就沒有做過飯,她生病感冒的時候霍子政倒是親自去買了雪梨給她燉了,然後逼着她喝了下去,那是他唯一一次給自己做東西。
雖然是好意,但是顧寶兒看着這個東西有些糾結。
“我能不能不吃……”她盯着霍子政手裡的這玩意,有點頭疼。吃不好吃的東西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必須吃!”霍子政強烈要求她:“不吃我怎麼知道好不好吃,趕緊吃,吃完告訴我味道。”
他低頭在她臉上碰了碰,笑的一臉奸詐:“這都是我對你的愛,趕緊吃,一點都不許剩下!”
“滾。”顧寶兒不客氣的朝着他吼了一句,對着他那雙微微眯着的眸子,她努努嘴:“你都不確定好不好吃,那你還給我吃,你先自己吃了,好吃再告訴我。”
她把東西推給了霍子政,而霍子政則是輕輕地咬了一口,“嗯,還不錯。”
“真的嗎?”顧寶兒瞪大眼睛不信。
霍子政則是咬了一口,將她的腦袋給扳過來,低頭就吻住了她的脣瓣將剛剛的肉渡到了她的嘴巴里,顧寶兒的小臉被他緊緊地壓着,哪裡曉得他會趁機耍流氓啊!
“霍子政,你丫夠了!信不信老子廢了你!”顧寶兒一腳便往他的褲襠裡踢去,霍子政早就有了防備,兩腿立即將她的腿給夾着,顧寶兒單腿站在那裡,他一手趕緊的將顧寶兒給扶着,讓她往自己的懷中靠了靠。
“投懷送抱啊?這麼積極?我看我們還是不要繼續在這裡呆着了我們回家去?”他笑的越發得意。
顧寶兒的腿被他夾着,腰又被他摁着,壓根就逃不出來。
“滾,誰要投懷送抱了!誰讓你剛剛吻我了,惡不噁心!”還嘴對嘴吃東西!
“死丫頭,剛剛你一臉倔強不肯吃那不就是在向我傳遞一個信息嗎?”他眯着眸子壞笑問她。
“誰傳遞給你什麼信息了?”她一臉無奈,她剛剛似乎是什麼都沒有說,明明是這個男人不要臉的在不停地腦補,以爲她要。
“你剛剛站在這裡不肯吃不就是想要我餵你嗎?”他一臉寵溺的看着她,顧寶兒的小臉頓時就垮下來。
顧寶兒?炸毛了:“那誰讓你那樣喂的!”
“我是你男人,這樣喂,親密點我樂意,你來咬我啊?”他尾音勾着,故意撩撥她。
說到那個咬的時候,還故意沉了聲音。
顧寶兒擡手就掐着霍子政的脖子,兩人在一起廝打起來,霍子政往後一退將她依然抱着,顧寶兒則是往前一撞還是結結實實的撞進了他的胸口,她的腦袋在他的胸口一撞,又嗷嗷嗷的大叫起來:“霍子政,你胸口長的那麼結實幹嘛?疼死我了!”
她擡手捂着自己的額頭,霍子政則是把手裡的的魚給丟了,趕緊去抱着顧寶兒擡手就揉了揉,“好了好了,下次你就不要往我胸口撞了,下次你就過來撞我這裡就好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薄脣說。
眼眸裡還含着一些笑意,微笑着看着顧寶兒,顧寶兒咬牙切齒的盯着他,“不要臉!”
“你是我的媳婦,我要臉幹嘛?我的身體這麼結實,那是要爲你扛起一片天空的!”他捧着顧寶兒的臉說,擡手還在不停地給她揉着額頭,拍着她的腦袋:“死丫頭你怎麼就是這麼蠢?我在跟你表白你都沒有聽出來嗎?就沒有一點要表示?”
他好不容易纔說出了那麼多話,但是顧寶兒壓根就沒有什麼要表示的意思。
“……”顧寶兒翻了一個大白眼。
“顧寶兒,你再給我翻個白眼試試?”霍子政咬牙將她給拎回來。
“喂喂喂,你幹嘛又要吻我啊,不是說要給我烤東西吃嗎?趕緊學着點!不然以後怎麼給我做飯吃?”她哼哼兩聲,霍子政頓時老實了屁顛顛的跟在顧寶兒的身後,乖巧的開始學東西。
而聶青青手中則是捏着一罐啤酒,瞧着顧寶兒和霍子政打鬧的樣子,微微的笑了笑。
而白霜霜則是看着那邊,眉目裡有些憂傷,隨後又笑了起來,希望不會有什麼變化,希望寶兒能夠獲得自己的幸福吧。
而聶青青則是坐在那裡,江辭雲則是坐在聶青青的身邊,江辭雲比霍子政年輕一些,但是年紀輕輕也接手了江家,接手公司之後便快速穩住了江家的形式,跟着聶青青結婚之後因爲聶家的的關係,江家也慢慢的發展起來。
江辭雲坐在那裡低頭,眉目清冷,不過坐在人羣裡也依然是那樣矚目,讓人移不開眼睛。
她目光望着顧寶兒他們所站立的方向,顧寶兒小小的身子被霍子政給完完全全的籠罩在自己的懷中。
已經完完全全不像是那個霍大少了。
她捏着手裡面的酒已經喝了不少,臉上游戲微紅,目光裡也有些迷離,皮膚髮燙。喝過第二的時候江辭雲坐在一邊將她手中的酒瓶子就給奪過去了。
聶青青手中頓時一空,她順着視線望過去。
江辭雲側頭來看着她,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來喜怒哀樂,一手搭在椅子上,男人剪着淺淺的短髮:“一個人喝悶酒?不怕喝醉了?”
他擡手捏着聶青青的小臉有些滾燙,她清冷的眸子裡有些冷色,喝過酒之後聶青青放下了自己的架子,眉梢眼角都是風情,瞧着他。
“喝醉了好啊,喝醉了之後就沒有什麼煩心事情了。”她裂開嘴巴微笑說着。
而江辭雲則是微微的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女人。聶青青從來都不會將自己的情緒放在臉上,總是掛着一幅淡淡的笑容,就像是彈簧,碰一下,動一下。
“你在煩心什麼?”他湊近去問。
聶青青身子一軟便跌在了江辭雲的肩膀上,微微仰頭,嫣紅的脣瓣便靠在他的臉上,從他的下巴處微微的掃過。
江辭雲眼眸中則是閃過一抹冷厲之色,“聶青青,你寂寞了?想要我碰你?”
他的笑容邪魅,聶青青的笑容卻是猛地一痛,她曾經無數次的想要去靠近江辭雲,但是江辭雲都將自己給推開了。
她眯着眸子看他,“江辭雲,我在想我們結婚是不是真的就是一個錯誤,我以爲我的運氣應該不會那麼差的,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愛我?”
她眯着眸子看江辭雲,身子幾乎都靠在江辭雲的身上,呵氣如蘭,只有喝醉酒的時候她纔有勇氣說出這些話來。
“你的心裡就只有顧安希是不是?在你的心裡也就只有顧安希纔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