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希此時此刻站在顧家,她接到了那邊傳來的消息,霍子政晚上到了藍堡公寓第二天才離開,他一直都跟着顧寶兒,她去了哪裡他就去了那裡,甚至還和紀丞煜起了衝突。
他就這樣放不下顧寶兒嗎?
顧安希握緊了拳頭,美麗的眸子裡迸射處寒涼的冷意,“顧寶兒,這是你自己找到。”
她看了看掛在一邊的一件白色婚紗,走過去,一手摸着那件婚紗裙子,婚紗是她請的著名的設計師爲她量身定做的,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她就是要穿着這件裙子嫁給霍子政,她都能夠想到婚禮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想到了那個場面,顧安希的臉上便縈繞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眯着眸子,笑意越發深沉:“子政,你是我的……也只能夠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得到你,否則……”
她一邊說,眼中的那抹狠毒光芒卻是越發毒辣。眼中的光芒好似利劍一般。
顧寶兒開着車子瘋狂的飛馳離開,霍老爺子聽說了,讓人去攔着顧寶兒沒有攔住,沈平回來說了,霍老爺子嘆氣:“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了啊?”
而沈平則是問:“我看不如找少爺回來好好地問問吧。”
霍老爺子則是扭頭看了沈青池的房間:“我還是先去找清池談談。”
如果沈青池的疙瘩解不開,他們就算是在一起也會分開的。
顧寶兒開着車子在道路上飛馳而過,她不知道去了哪裡索性直接去了酒吧街,喝酒。酒吧裡面依然熱鬧無比,她叫了酒一個人坐在那裡,酒是越喝越是冷。顧安希此時此刻也到了酒吧,自然看到了坐在那裡不停喝酒的女人。顧寶兒一邊喝一邊傻笑。
調酒師瞧着顧寶兒的樣子,說:“小姐,你不能再喝了,這酒很烈的,不如我幫你叫朋友,帶你回家吧?”
“回家啊?我哪裡有家啊。”她呆呆的笑了笑,搖搖手:“不,我不要回家。”
她的頭搖晃的跟撥浪鼓似的,就是不要回去。
而顧寶兒捂着胸口想要吐,便去了衛生間。
而顧安希則是慢慢的走過去,她戴着假髮,化了很誇張的妝容,走過去,要了一杯酒隨後給了一筆錢給調酒師,將一個東西交給了他:“幫我辦件事情,辦好了,這些錢就是你的。”
“……”調酒師看着那些錢,再看了看顧寶兒離開的方向,接過了錢。
顧寶兒回來的時候調酒師又給了她一杯酒:“來,喝吧,這是我專門爲你調製的酒,看看怎麼樣?”
顧寶兒看着調酒師手裡的酒,紅色的液體,十分的妖豔,她端着酒杯便將那杯酒喝下去。
而調酒師則是看着她,顧寶兒一手撐着下巴一面搖頭:“嗯,你的酒好難喝啊,不好喝……”
她擺擺手覺得無聊,“我要回家去了,回家……”
她一手撐着椅子跳下去隨後拿了自己的包包就往外面走,她的意識還很清醒,準備找代駕送自己回家去,不過,剛剛走到門口便有人堵在了顧寶兒的面前,她扭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些人,眯着眼睛指了指:“你們想幹什麼啊?想喝酒就去那裡啊……”
她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給我讓開,讓開,我要回家……”
她立在那裡有些搖搖欲墜的。
而那些人則是看着顧寶兒點點頭,將她直接給捂住,一手捂住了顧寶兒的嘴巴擡着她便往一邊的車子上丟過去,她突然間被人圍攻頓時酒醒大半:“你們放開我,想幹什麼?”
顧寶兒盯着那幾個人吼着。
幾個人將她直接放在車上開車就走了,她掙扎也根本掙扎不過幾個人男人,幾個人力氣很大,她驚恐的看着幾個人,“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
她的指甲很長將一個人的臉上給抓破了,狠狠地的看着幾個人,氣喘吁吁。車子已經快速啓動離開了這裡,而這時候酒吧旁邊正好開着一輛車子過來,眯着眸子看到了眼前的一切,隨後也開着車子跟上去。
顧寶兒此刻慌張的看着車子外面,她抓着手機想要求救打電話,剛剛將手機拿出來,還沒有將鎖解開。那人就發現了:“死丫頭,你還想求救是不是?別做夢了,你跑不掉的!”
那人搶了她的手機便從車窗裡給丟出去,消失在馬路上。
顧寶兒則是深呼吸一口氣盯着幾個人看,突然間覺得身體裡的熱意越來越濃郁,越來越強烈。她盯着幾個人,咬牙將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快速的壓制下去:“你們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你別管我們是誰。”那人不耐煩她這樣嘰嘰喳喳的,擺手瞪着她示意他不要鬧:“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說完了那人又嘆氣。
“就是可惜了啊……”男人盯着顧寶兒看着,眯着眼睛:“要是你聽話點,興許也就沒有這麼多事情了。”
“你什麼意思?到底是誰讓你來的?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情急中顧寶兒吼着,這些人也就是爲了錢來的,到底是誰想要陷害她?
“行了,說那麼多做什麼,你們拿了錢就好好辦事,別把事情給搞砸了。”前面開車的人這時候不耐煩了,教訓了幾個人:“知道我之前怎麼吩咐你們的嗎?”
“放心吧,知道。”幾個人點點頭。
顧寶兒則是咬着脣瓣:“你們不肯說?還是覺得我給不起這個錢?”
“給錢,你有什麼錢?不過是個十八線小明星有什麼錢?”那人一臉不屑說着,冷笑着。車廂裡的光線昏暗,他們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顧寶兒也看不清他們具體的樣子。
她身體裡的熱源越來越強,她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她極力的握緊了拳頭冷聲問:“你們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吃了什麼?當然是好東西。”那人說。
顧寶兒頓時回憶起來在酒吧裡的時候她喝的酒,她之前就被設計過,自然知道那種感覺到底是意味着什麼,有人給她下藥。
想要讓她身敗名裂?
她心下生出怕意。
車子剛剛停下她拉開車門便想要跑,剛剛跑出兩步就有人追上來將她的頭髮抓着,狠狠地問:“你跑什麼跑?嗯,還能夠跑到哪裡去?死丫頭。”
她渾身都沒有力氣,那人抓着她便往電梯裡去了,進了電梯直接刷卡進了房間,將她打暈丟在房間裡面。
她縮在牀上,而此時何暢跟朋友喝醉了酒正好過來,剛剛刷開房卡打開燈就看到了牀上躺着一個人,顧寶兒穿着白色的裙子,黑色的秀髮披在身後,何暢看着女人躺在牀上妙曼的樣子,身體就起了異樣。
“顧寶兒,竟然是你?你自己爬上我的牀?”何暢喝多了,看到了是顧寶兒躺在這裡自然是樂的自在,擡手去拍拍顧寶兒的臉,“我這就洗澡,出來伺候你。”
他一手解開衣服往浴室裡去了。
顧寶兒聽到房間裡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慢慢的睜開眼睛,她這是在哪裡——看樣子好像是酒店?
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她被送到了酒店,房間裡面的人是誰?她的腦袋好疼,強行撐着手臂坐起來,她剛剛站起來腳下一軟身體裡的熱源逼着她根本站不起來。剛剛打算離開,房間的門推開了
何暢腰間只圍着浴巾便出來,身上的水珠子順着身體便留下來。
顧寶兒只這樣看過霍子政的身體,她的臉色頓時一白,看了看門口的方向,難道她今天真的要毀了嗎,如果是這樣……她還有什麼臉再去見霍子政?
再有資格說喜歡他?
“竟然是你,是你想要害我?”她喘口氣,想到了那天何暢堵住自己,竟然是他!“何暢,你是不是男人,你卑鄙無恥!你以爲用這樣的手段就能夠得到我嗎?簡直荒謬!”
顧寶兒失聲吼着。
何暢看見她不斷地吼着,卻是冷笑連連,不知道是誰做了好事將她給送過來了,或許是他的兄弟。
“顧寶兒,你裝什麼裝啊?都已經到我的牀上來了,難道還要裝嗎?”何暢慢慢的走向她,眯着眸子看她。
顧寶兒想到那天何暢灌自己酒,估計那酒裡面就有問題,如果不是後來青青他們擋着他,估計那時候何暢就會帶他走了。
這個二世祖,就不是什麼好人。
顧寶兒擔憂的望着四周看,想要跑,何暢則是快步的逼近她。
“寶兒,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想你想的渾身都疼,渾身都難受。”何暢走近,顧寶兒則是不斷地往後退,他看着顧寶兒慢慢的說:“這樣看着我幹嘛?知道你現在這樣多迷人嗎?”
顧寶兒慌亂的瞧着他。
何暢則是閉上眼睛在她的耳邊聞了聞,她身上有很香的酒香氣息,微白的臉上有些酡紅,煞是好看。他都不禁看得癡迷,腦海裡自然浮現出一副浮想聯翩的東西來。
他伸手想要去碰顧寶兒的臉,顧寶兒朝着他大吼着:“滾開啊!別碰我!”
何暢嘴角處的笑容則是越發得意:“寶兒,你這樣朝着我吼做什麼啊?真是不乖。”
她只覺得噁心想吐,看到何暢就想吐。
“何暢,你最好不要碰我。”她咬牙忍着身體裡的那種難受感覺:“你就是想要毀了我,不是嗎?以爲這樣我就能從霍子政身邊離開了?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就是拼命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咬牙:“你竟然用這種的辦法,給我下藥!”
何暢聽到她的話,再看她的膚色,她的呼吸聲也有些急促隨後便明白過來,爲什麼顧寶兒會出現在這裡了。
“我原本以爲你是喜歡我,是個知道禮數的人,看來我錯了。”她急中生智換了個語氣說話,可憐兮兮的:“你這樣對我,讓我怎麼活?”
“寶兒,你別哭。”
何暢看到她哭的這樣傷心,自然的也急了忙哄着她:“真的不是我對你下手,我雖然對你有意思,但是絕對不會對女人用強,那算是什麼男人。多的是女人往我身邊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