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煜你別跟我開玩笑了。”顧寶兒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要是被人聽見了傳出去可不好。”
紀丞煜是當紅小天王,這時候是最忌諱傳出什麼戀愛緋聞的,很影響事業。
“我說的是真的,誰跟你開玩笑了。”紀丞煜一本正經的說。
“我當你是開玩笑就行了。”顧寶兒忙說。
趕緊帶着白鷺回房間去了,她只是個十八線小明星所以住的也就是普通標準間。
剛剛回到房間的時候顧寶兒的電話就響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進來,顧寶兒接過電話之後就聽見電話裡的人冷聲說,“顧寶兒,給我過來!”
霍子政!
“去哪裡?”顧寶兒問。
霍子政直接報了房間號,顧寶兒丟了手機便坐在那裡,白鷺捧着水杯問,“誰給你打電話了,不是江祖平吧?”
晚上的時候江祖平那個色胚子摸顧寶兒大腿好幾次了,白鷺忍了好久纔沒有撲上去給江祖平兩個大耳朵。
“不是,霍子政。”顧寶兒說,也沒有想什麼趕緊的跟着上樓去了。
剛剛到頂層的時候顧寶兒就聽見兩個服務生在說話。
“剛剛那個是霍氏集團霍大少吧?天啊,不是說霍大少脾氣很好嗎?剛剛教訓那個人教訓的好像挺慘的。”
“好像是,剛剛是被踢得挺慘的,剛剛在房間裡叫的好厲害。”
“爲什麼啊?”
“聽說是剛剛說錯話得罪了霍大少。”
顧寶兒站在走廊上聽到兩人在說話,心頭猛地一顫。
霍子政打人了?打了江祖平?不是吧?
顧寶兒心裡嘀咕着趕緊的往霍子政說的房間走去,剛剛敲了門裡面就傳來了霍子政冰冷的聲音,“滾進來!”
顧寶兒進去就看見霍子政那張冰寒的臉,渾身就是一哆嗦。
“你叫我上來幹嘛?”顧寶兒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霍子政穿着白襯衫,聽到顧寶兒聲音回頭來盯着顧寶兒臉,黑眸裡的怒火更甚,快步走過來直接將顧寶兒一手按在牆壁上,一腳去踢上門。
“喂,霍子政,你幹什麼?!!”
顧寶兒看到霍子政怒氣衝衝的樣子嚇的要死,想到了那天霍子政欺負自己的時候!手腳並用想要推開霍子政。
“你放開我霍子政!我告訴你,你別碰我!”顧寶兒紅着眼睛吼着。
霍子政壓根就不喜歡她,叫她上來就是爲了解決他陪他泄/欲的嗎?
“不碰你?顧寶兒,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你是我女人!”霍子政一手將顧寶兒提着隨後將她丟到了大牀上。
顧寶兒只感覺自己跌進了柔軟的大牀上,霍子政結實寬闊的身體便壓了過來,雙臂撐在自己身體兩側,顧寶兒咬牙吼着。
“我都跟你說了結婚只是暫時的,等我的事情辦好了以後我就會跟你離婚的,只要你不公佈出去,誰知道你離過婚?而且,顧安希那麼喜歡你肯定不會介意的!”顧寶兒急着要推開霍子政。
霍子政雙臂按着她的手,將她給結結實實的按在牀上,扯下領帶就把顧寶兒的手給結結實實的綁起來。
“離婚?顧寶兒你當我是什麼?腳踏板,踩着我上位之後又想把我給扔掉,要是我不在劇組裡盯着,你是不是還準備跟着那個老男人有一腿啊?”
霍子政咬牙問,黑色的眸子裡暗含着怒火。顧寶兒拳打腳踢誓死不從!
“你管我跟誰有沒有一腿,反正以後我們都是會離婚的,我過的好不好跟你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你趕緊放開我,你這屬於婚內強女/幹!”顧寶兒曲着腿去頂着霍子政不許他靠近。 WWW▪ ttκд n▪ CO
霍子政索性扒了她的衣服,咬牙說,“婚內強女/幹?我要是不把這個罪名坐實了,那你今天不是會很失望?”
說完霍子政便低頭去堵上了顧寶兒嘴,顧寶兒所有罵人的話全部都結結實實的給堵在了喉嚨裡,後面全部都變成了嗚嗚嗚的求饒聲。
來了一次之後霍子政就提着她進了浴室裡在浴室裡又折騰了大半夜。浴缸裡的水由熱變冷,後面顧寶兒直接放棄抵抗了,跟只死豬似的躺在浴缸裡任由霍子政折騰去了。
之前兩次霍子政就兇狠的厲害。
前一次霍子政也是大半夜發了瘋似的折騰自己,第二天扶着腰上了飛機。
顧寶兒覺得渾身都跟撕裂了一般,霍子政就像是在自己身上泄恨似的。
她越是鬧得厲害霍子政就欺負的越厲害,壓根就不帶任何感情似的!
“霍子政你王八蛋,你不能這樣欺負我!”顧寶兒咬牙求情,“霍子政,你別鬧,我疼,我真的很疼……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回來招惹你的,我也沒有辦法,你不能欺負我!”
顧振軒逼她跟霍子政結婚,如果不結婚的話!
顧振軒肯定不會讓她見媽媽的!
“謙哥哥……”顧寶兒哭的抽氣,叫了一聲謙哥哥。
霍子政的動作頓時停下,看着顧寶兒的時候眼神裡恢復了一些清明。
顧寶兒嚶嚶嚶的哭着,咬着牙齒細碎的聲音不斷的傳過來。
“謙哥哥……”
顧寶兒軟軟糯糯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霍子政捏着顧寶兒的下顎,眼眸充血。
“顧寶兒,你裝什麼純情?你他媽還是我老婆一天就別想給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我看見一次我收拾你一次!聽到沒有!”
想到江祖平欺負她的時候,顧寶兒還笑的一臉燦爛還不停的衝着江祖平笑!看到霍子政心頭就火大!
“讓我看到一次你就死定了!”他低聲吼着:“以後在劇組跟着其他男人距離遠點,聽明白了嗎?”
“你神經病!”她啜泣的說:“這都是工作……”
“那也不許拍吻戲,也不許拍牀/戲,太親密的戲份都不可以!”想到以後會在屏幕上看到她跟其他男人抱在一起,霍子政都覺得要瘋了。
顧寶兒低低的泣聲在身下傳來,霍子政心頭的怒氣消退不少,看着顧寶兒可憐巴巴的一張臉停下來,見着她縮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伸手將顧寶兒給提起來隨後扔到了牀上,自己也沒有在房間裡多停留就直接離開了。
出了酒店之後霍子政就去了酒吧。
明溪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聽見電話響,“喂,霍大少,今天晚上出夠氣了?”
明溪已經知道了江祖平捱打的事情,估摸着江祖平還不知道是爲了原因捱打呢。
晚上他撂了筷子一張臉陰沉隨後就把江祖平帶走了。
她就猜想着江祖平估摸着就沒什麼好日子過。
“我在酒吧,陪我喝杯酒。”霍子政說。
二十分鐘之後明溪便出現在酒吧裡,看着霍子政一杯接着一本喝酒,明溪也坐在一邊陪着霍子政喝酒,一邊說,“還沒有出夠氣啊?江祖平除了臉上沒有掛彩之外,渾身上下可是沒有哪裡沒掛彩了吧?”
明溪看着霍子政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揚着紅脣問,“還是今天晚上慾求不滿了?”
“別鬧,明溪,我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霍子政有些猶豫,“我想對她好……可是,我過不了那道坎。”
霍子汐那道坎,明明知道不該動心可是偏偏卻是該死的動了心。
“那你打算怎麼做?難不成你打算一輩子不告訴你媽?也不打算讓顧寶兒知道?那你今天晚上跑出來教訓江祖平做什麼?”
沈清池遲早都會知道,明溪笑了笑看霍子政。
“我不知道。”霍子政此時捏着手中的酒杯,仰頭喝下去,低聲喃喃的說,“明溪,我只是看不得有人欺負她。”
他都不忍心想要欺負她,怎麼會容忍別人來欺負顧寶兒。
他只是覺得痛心,顧寶兒竟然會被別人這樣欺負了,還要擠着笑容去應付。想到顧寶兒叫囂着離婚,想着以後還想跑路霍子政就忍不住心頭的怒氣,想到走的時候顧寶兒可憐巴巴躺在牀上的樣子,霍子政放下手中的酒杯,隨後說,“走了。”
“喂,夠不夠意思啊?你把我叫出來自己卻走了?”明溪捏着酒杯看霍子政的背影,一臉鄙夷。
顧寶兒聽到沉沉的關門聲,霍子政的腳步聲消失。
想到剛剛霍子政的行爲,顧寶兒心裡就覺得難受,剛剛霍子政就是完完全全的當她是發泄物。
現在身上都好難受。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壞了,只有將就穿好了出了房間,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外面沒有人,顧寶兒回到房間的時候敲門,白鷺開門後見到她一臉蒼白的樣子嚇壞了。
“寶兒,你沒事吧?”白鷺看到她露出來的胸口處有青青紫紫的印記,將顧寶兒放進來,“霍子政強迫你了?”
顧寶兒的目光呆滯,走進來只覺得渾身都好難受,趴在牀上也不想說話,將頭悶在枕頭裡眼淚無聲無息的掉。“白鷺,別問我了,我心裡難受,讓我好好的睡一覺吧。”
每次難受的時候她都是睡覺,覺得這樣纔會舒服一些。
白鷺趴在牀邊看她,“霍子政到底怎麼你了?真的沒事嗎?”
顧寶兒搖頭,她難過。她其實願意把自己交給霍子政,只是不想以那樣屈辱的方式。
她難過,因爲霍子政根本就不喜歡她。
“我沒事,白鷺。”顧寶兒回覆了她,“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上戲,要早起。”
霍子政從酒吧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裡沒有人,顧寶兒已經不在了。
他躺在牀上似乎還能夠聞到顧寶兒身上的味道,醉意漸漸襲來霍子政才躺在那張大牀上漸漸睡過去。
也沒人知道。
拿到結婚證的那天晚上是他這五年來睡的最好的晚上,他還做了個美麗的夢,夢到他和顧寶兒有個很可愛的孩子,夢到他們兩個舉行了盛大的婚禮,顧寶兒就和以前那樣站在自己面前叫自己謙哥哥,還一面叫囂着要給寶寶講他們小時候的故事。
他抓着顧寶兒剛剛枕過的枕頭聞着枕頭上的氣息隨後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顧寶兒睜開眼睛坐起來就覺得頭暈眼花,難受的要死,腦袋又疼又漲,渾身都覺得疼,痠軟無力。顧寶兒撐着頭坐在那裡脣色蒼白,臉上是不正常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