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小聲嚶嚀,卻又覺得羞恥,那聲音竟然是她發出來的。
後面的一切都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冷歡愉想推開他可是渾身都軟弱無力,“宋氳揚,你鬆開我!”
身上的人卻宛如大山一樣,根本不曾移動半分:“冷歡愉,你是我的,你不是說你喜歡的人是我嗎?既然如此,你爲什麼要去嫁給別人?還是你也是這樣的不安分?不顧一切的要往其他人身上爬?”
“宋氳揚,你是在說什麼!”她的頭皮裡一陣發麻,宋氳揚到底是在說什麼?
他知道自己是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請給出!”
“宋氳揚,你鬆開我……你不喜歡我,就不能夠奪走我……”的第一次。
她是想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可不是一個根本不喜歡自己的人。
可是宋氳揚卻將她的話給堵住了,“冷歡愉,既然你自己說了喜歡我,那就沒有反對的權利,既然如此,你就只能夠受着。”
冷歡愉大叫一聲,忍着劇烈的疼痛,手指在他的身上劃過,留下一道道傷痕。
她不知道他是什麼結束的,宋氳揚抱着她躺在那裡,整個房間裡都充斥着味道,她的衣服都被他給丟在一邊的地上,牀邊還留着自己的衣服。那一瞬間自己像是被劈開了一般,只覺得渾身都好疼,好疼。
他的手臂橫在自己的腰間。
冷歡愉動一動都覺得身體好痛,身後的人睡的很沉,她將他的手移開艱難的起身,腳下踩着地毯,剛剛走了一步便忍不住摔下去。
她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想到了他剛剛的粗暴……
她抓着衣服快速的套在自己身上,扶着牆壁走到門口去。
打開門,她站在那裡。
屋子裡一片黑暗,他還在那裡沉眠。
冷歡愉嘴角處勾着一抹無奈的笑容,你是在期待什麼呢?你以爲他愛你嗎?他不愛的,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喜歡一個女人,是絕對不會不顧她的反對就這樣對她……
她關上門走出去。
回到公寓之後她便去了浴室,放了熱水,洗了澡,渾身的不舒服感覺才消散很多。疼痛感也沒有那樣的明顯,之後她纔回到牀上去休息。
第二天早上一早就有人來敲門,冷歡愉醒過來才記得自己要離開這裡,收拾好東西便跟着司機一起去了機場。
陳默則是給她打電話:“冷歡愉,回到法國之後記得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我。”
“謝謝你啊,陳默。”冷歡愉捏着手機說。
“謝我做什麼啊?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陳默說,跟冷歡愉又說了一些話。
司機將她送到了機場裡,冷歡愉自己拖着行李箱去辦理手續,她坐在機場裡看着來來往往的人,來這裡的時候她以爲是一個新的開始,走的時候卻是帶着絕望。她立在那裡望着偌大的機場。
宋氳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早,醉宿讓他頭疼難受,擡手捏着自己的眉心處。
不過睜開眼睛他就覺得不對勁,伸手去摸另外一邊……沒有人,他昨天晚上明明記得冷歡愉是在自己的身邊的!但是竟然沒有人!
一瞬間,宋氳揚的眸子裡便凝結着冰霜。她竟然還敢逃走?他翻身坐起來便看到了白色的牀單上氤氳的紅色花朵,胸口處有些激動可是也有些低沉,拿了手機給冷歡愉打電話。
卻沒有人接聽。
難道她還真的打算跟陳默結婚?媽的,宋氳揚站起來去剪了衣服穿上,直接去了冷歡愉的公寓,但是如何摁門鈴都沒有人來開門。
他立即給陳默打電話,那邊陳默看到電話號碼語氣也不大好:“宋氳揚,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趕緊的!”
“冷歡愉呢?”宋氳揚開門見山:“陳默,冷歡愉已經是我的女人,聽好了。你要是敢跟我搶女人,試試看?老子不弄死你!”
“神經病!”陳默也不客氣的迴應了宋氳揚一句,瞬間堵得宋氳揚無話可說。
“你說什麼?”他咬牙切齒的問。
“我說你神經病啊!”陳默也再次在電話裡說,反正也看不到宋氳揚那張讓人想要揍的臉,他挑着長腿坐在那裡冷笑:“宋氳揚,我說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冷歡愉到底喜歡誰你不清楚嗎?算了,懶得跟你廢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怎麼聽起來好像是絲毫不在乎冷歡愉似的呢?而且是非常不在乎。
“宋氳揚,我的意思就是,我跟冷歡愉只是朋友,這次是她拜託我這樣做的。就是爲了看看你的反應,不過似乎很失望。”陳默淡淡的說,“你不喜歡冷歡愉那就別再去折磨她,也別再去找她了,冷歡愉是個好女孩。”
“……”
“現在冷歡愉已經不愛你了,她會開始自己的新生活的。”陳默還在電話這邊廢話。
宋氳揚卻有些不好的預感:“你把冷歡愉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她沒有在公寓,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難道昨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宋氳揚這樣緊急的找過來?陳默淡淡的說:“冷歡愉不讓我告訴你。”
“說。”宋氳揚咬牙,“陳默,我說了冷歡愉是我的女人,既然如此,我就會把她留在身邊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爲,其實你還是有點喜歡冷歡愉的呢?”陳默想了想,一手託着自己的下巴。但是一看時間默默嘆氣:“不過,似乎是有些遲了,冷歡愉現在應該已經上飛機了。”
“她要走??”陳默的話頓時炸在他的腦海裡。
宋氳揚一個機靈,冷歡愉竟然真的放棄了。
“是啊,她要走,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之前你可是那樣傷害別人,難不成還不許別人走了?”陳默沒好氣,掛斷電話。
宋氳揚則是直接往機場趕去,一邊讓顧釗川幫忙查航班信息。
等他趕到機場的時候,顧釗川的電話也響起,聲音十分低沉冰冷:“宋氳揚,你別去追了,追了也沒有任何用,因爲冷歡愉的飛機在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起飛了。”
宋氳揚的電話從手裡滑落。
所以他這是已經來遲了的意思?可想到此宋氳揚不服氣,立即定了飛法國的機票趕回去,時隔幾年,他再次踏上這片土地。
不過在法國也沒有找到冷歡愉。
她根本就沒有回來。
宋氳揚只好返回國內,回到康城別墅的時候宋氳揚一手捏着自己的眉頭,愁眉苦臉,想着冷歡愉到底會去什麼地方。
顧寶兒則是看着宋氳揚問:“宋氳揚,動心了是不是?我都跟你說了,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你那時候不是怎麼都不承認自己喜歡冷歡愉嗎?現在是在做什麼?”
“誰說我喜歡她了?”宋氳揚咬牙:“只不過我睡了她,既然如此我就會負責的。”
“……”衆人默。
原來是這麼回事,然後一夜之後冷歡愉就跑了,現在還不知道地方,顧釗川在一邊放冷箭:“那又如何,你想負責也要看人家到底願不願意呢?人家冷歡愉現在不是都不在了嗎?”
一句話冷嗖嗖的出來。
宋氳揚只覺得自己的膝蓋好疼。
“顧釗川,我們是好兄弟嗎?有你這樣損人的嗎?”宋氳揚咬牙詢問他。
“我這是說的事實,你也知道我最愛說的就是實話了。”顧釗川一點都不怕惹火燒身,目光淡淡的勾着,都已經睡了,還不承認自己喜歡冷歡愉,也就是宋氳揚會這樣死扛着了。
顧寶兒也是聳聳肩。
有點憤懣不平的盯着宋氳揚看着,死孩子,你就作吧。
白霜霜比顧寶兒先生產,生下來一個可愛的女兒,取名叫顧蕊。顧釗川可是寶貝,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孩子身上去了,哪裡有功夫來過問宋氳揚的事情呢。
聽到孩子的哭聲,顧寶兒和霍子政在產房外面也是鬆了口氣,顧寶兒回頭看到霍子政的額頭上都是汗水。
她問:“你這麼緊張幹嗎啊?顧釗川都沒有這麼緊張,你倒是急得要死。”
她哥哥不緊張,也就是抽了大半包煙而已,坐在那裡,目光一直都看着產房的方向。
霍子政的嘴角處扯了扯,抓着顧寶兒的手,一手順便放在了他的腹部間:“你說呢?爲什麼我會那麼緊張,我是想到你也要生產了,到時候一定會很疼,不如到時候我進去陪你好了,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
“不要。”
顧寶兒立即搖頭拒絕,雖然說霍子政想要陪着自己,但是生孩子的時候多醜啊,想一想她就立馬拒絕了。搖頭說:“你去我的心裡陰影更重。”
秦牧雲那邊可以檢查性別的。
不過他們兩個沒有檢查,就是爲了等待這一時刻的到來,顧釗川和白霜霜喜歡女兒就生了一個女兒,所以顧寶兒問他:“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
“嗯,都好。”他摸着顧寶兒的肚皮說:“我只希望她能夠出來的快點,不要太折磨你了。”
一句簡單的話,可是包含着無數的關心。她怕疼,他是擔心她會疼。所以選擇了順產,這樣恢復的快一點。想到她要生產的那時候,霍子政便直接說:“好了,等你生的時候我一定陪着你,我擔心你一個人在裡面害怕。”
“嗯嗯。”她也努力的點點頭,也沒有再阻攔。
不過他們兩個一起從醫院出去的時候,竟然好像是看到了顧安希的身影。
顧寶兒看到她快步離開,微微眯着眸子。
他們這段時間很忙,倒是把顧安希的事情給忘記了。
顧寶兒立在那裡,霍子政便問:“怎麼了?怎麼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