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展了?

“我最煩那種滿嘴跑火車的,做事一點都不積極,態度還特別惡劣。要不是現在的情況,他早就死了。你們平時工作很忙嗎?”

“阿姨,要一樣的。算吧,我們部門有些人就弄一弄資料,我這種就忙死了。”

他拿過飯盒“你是哪種?”

她誇張地指了自己腦袋“天才!”

他笑了“那我先走了,天才。”

“再見。”

區衫告別了他,回到宿舍,迎面又被好友噴了一臉“怎麼這麼慢啊,消息都不回。”

區衫閉着眼睛直接掠過他“我比你忙。”

好友蹬了他一眼,哼着氣坐到飯桌前。

區衫拿過電腦,把一些文件打開。“我今天跟你說的那個你看看。”

……

好友眯着眼睛,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道“也許那個女的纔是幕後主使,男人爲了愛情不惜犯罪,但女主卻染上重病,時日不多,男主知道後,唯一能爲她做的只是陪她走過最後一段時光。”

“言情小說?”

“對。”他將一塊肉排送入嘴中,得意的笑。

區衫懶得理他。

[家中]母親拿起錢包“我去買菜。”父親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門“碰”地關上後,屋中陷入了沉默。父親盯着電腦,但心思已經散了。兒子站了起來,出了門。

現在已是傍晚,太陽被山坡擋下大半。街上沒什麼人,又幾個下班的人,雖然是一樣的制服,卻是分開走的,兒子下了臺階。沒有風,四周顯得有些悶熱。他沿着母親買菜的路走着。走到一條綠化帶,順手摘了一片葉子,撕爛又扔掉。他追上了母親,在後面跟蹤她。

母親穿過一條馬路,人羣隨着繁市的接近而增加。他混在人羣中也過了馬路。書店、裝飾品店,母親走到了商場。她穩步走着,眼光隨意地掃過菜品。從西蘭花、玉米、土豆到蒜頭最後挑選些水果。

區衫接過一份報告,旁邊的人指着報告解釋道“那個嫌疑犯是叫全無吧。他在3月的時候和我們分部的這個人出過一次任務。那時二城和三城之間出現過能量反應,引起短暫的怪風現象。當時編排了12人的小隊去搜查,全無和他是小隊的隊長。之後死了一個人,就是這個隊長。據隊員的供詞:他們讓他們去調查現場,回去時僅見到全無。而他自己聲稱:死者自行離開並沒有交代去向,死者身上的定位也失效了。第二天……”

他抽出另一張報告,上面是巡查隊隊長的資料。“他負責搜查死者,在一干枯的河牀發現了。屍檢報告是說:死者從高處摔落導致死亡。”

“那晚有下雨嗎?”

“嗯?”男子翻了下資料,沒有找到。有打開手機查詢後纔回答”沒有,怎麼了?”

“沒事,繼續吧。“但很明顯,他在思考什麼。

“之後因找不到證據,又因爲他是特殊要員的緣故,三天後就釋放了。但有人說巡查隊的隊長不知爲何,主動與人接觸,表現十分親密,甚至是近諛。”

區衫努力在其中尋找可疑的點。他想“之後他也死了……”

“中報告給你,自己看吧。”

“嗯。”區衫起身離開,出了門口,看着手錶,已經晚上快11點了。“今天先這樣吧。”他將報告夾在腋下,拿出顆奶糖。晚上吃糖是不好,但這裡不能吸菸。走廊上還有些人與他擦肩而過,都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區衫覺得胸口又一團悶火,燒得他十分煩躁,一思考腦子就不禁抽搐一般。

現在他右邊是全無的房間,他目光掃過一眼,身體竟直接推開了門。將正在脫衣服的全無嚇了一跳,“你幹嘛?”

區衫張嘴不說話,怒瞪着全無,甩了一句“沒事。”就扭頭走了。“以後不能吃這種糖了。”他自言自語道。

洗澡時,區衫還是沒忍住,對着牆壁泄憤。區衫將電腦拿到牀上,右手剛打開電腦蓋,那股煩躁的感覺又涌了上來。看到好友已經睡下,無奈只能將電腦合上,倒頭睡下。

[第二天早上]老闆獨自在辦公室中,母親作爲他的秘書,外出參加一個會議。雖然不停敲打着鍵盤,但他的思緒因爲一張照片逐漸回到過去。他現在能想起的唯一的遊幸騙人的一次,還是在他們小時候。一定要說的話,她的行爲應該稱爲違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