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

Lier起身,離開房間,坐在她旁邊的一個男人沒有說話。Lier急步前行,沿途的人看到她的神態,知道她又生氣了。Lier乘電梯來到地下,轉入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十分明亮,呈圓柱體,分上下兩層。下層有十幾個中國人,被鐵鏈束縛着手腳,視野也被眼罩遮擋。Lier戴上防護耳機,從一個擺滿各類槍械的桌子上取來一支***。

下層人的鐵鏈被解開,正當他們歡喜時,一個男人的耳朵被粗長的子彈穿透,血肉模糊,掉在地上。男人躺地慘叫,鮮血如海浪,一波一波的噴涌。其他人摘下眼罩,見到此景,往上一看。一個外國模樣的女子持着一把***,正對着他們露出令人寒顫的笑容。

“誰找你?”起身問道。

“要開會而已,你後天就要動手術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嗯。哎,你身上什麼氣味?”

“哈?有臭味嗎?”

“不是,現在又聞不到了。”

共軒升白了他一眼“回去了。”說着他推動輪椅。

“軒,有事要說啊,憋着對身體不好。”

“嗯。”共軒升笑了笑,其中還夾雜着疲憊。區衫微微嘆氣,突然他又聞到了剛剛的氣味,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全無睜開眼睛,瞟了一下四周,有點搞不清情況。不過他剛復活,身體十分虛弱,連說話都有點費力。他可不管此般怪異,能活着不好嗎?他伸手扯出水果罐頭,僅靠其果汁恢復些體力。一會後,雖然他已經吃不下了,但身體依舊沒恢復到一半水平。他抱着兩人的屍體向遠處的山林移動,這一過程花了他整整四十分鐘。十分幸運的是,敵人的援助雖然到了,但全無恰巧躲入了樹林。爲了以防萬一,他又往深處走了五分鐘。這纔敢坐下,拿出手機發出信息。

“全主任,現在形式你也是知道的……”一個年邁瘦下的老醫生用溫和卻令人作嘔的聲調說道,“但你其實不用管那些緋聞的,我們醫院都相信你的爲人。現在只是向讓你休幾天假,先避避風頭,這你也懂吧。你和我也工作了這麼多年了,你這一走……”

全龍華不帶情緒地說道“不用了,我也該退休了,世代早變了,我這心理科主任早就該換人了。”

“真的不是……”

全龍華沒有理會,他“善意”的勸解,要說緣由,總的一句:全龍華退休的話,對方的錢包就要大出血了。

當他用強硬的態度解決事情後,也算半隻腳退休了。這時他看到兩條信息。

“喂。”全無接起電話。

“您好,我們是國防部……”

全無掛斷電話轉而發送短信過去。對面回覆說“我們想與你交易,爲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已經將通緝令撤回了。只要你同意,我們可以提供物資……”

全無屏蔽了信息,靠在樹上。

[轉鏡]“什麼情況?”全龍華問他。

全無靠在座椅上,十分疲憊“晚上再說吧。”

“後面兩人怎麼處理?”

“先帶回家吧。”全無閉上眼睛,處在這寂靜與尷尬中,他回憶着母親。

全龍華雖然是心理學家,但他與後媽也離婚三年了。全無的媽媽在他小時候已經死了。幾年後,他爸又找到了後媽,算到現在,十幾年的時光,全龍華不可能對後媽沒有一絲感情。如果是性格不合,也不會走到現在。他與父親的利益心都很重,但全龍華和後媽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他們爲什麼離婚,是全無至今都沒明白的事,也許愛情不是能用邏輯來思考的。

車子停下來,全無睜開眼睛,只是塞車而已。遠處便是六城,他又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

[晚上十點]“爸,你怎麼還沒睡?”

全龍華坐在沙發上,像在思考問題。“我今天把工作辭了,明天去把退休的文件簽了。”全無略覺驚訝,坐到他旁邊,“爲什麼?”

“我倒想坐到,你那些傳聞是真是假。”

“是真的,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次又是爲什麼?”他的語氣十分平靜,對此類事已經習以爲常了。

“我喜歡上那個叫遊幸的女孩了。”

父親嘆了一口氣,他是否在想“愛情真不是能用邏輯來解釋的。”

全無不明白父親爲什麼與後媽離婚,而全龍華也許也不明白全無爲何老是特異而行。兩個不相理解的人,也許父子總是總是會有奇妙的聯繫吧。